王玉莲又被带走了!
王尚书气得脸色铁青。
幸好这次狂的是猫,不是人,至于几家受伤的,王尚书一一让人送礼,以求事情化小。
王玉莲偷偷跑去春阁会一事,他也是有责任的。
先去了衙门问过情形,而后急忙进宫去向皇上请罪,并且保证一定会看好这个侄女,又表示这个侄女自打救回来,整个人精神就不太对。
这些后续的事情,都是王尚书在处理。
王玉深去了一处院子,院子不大,才开门,里面的婆子忙恭敬行礼。
王玉深进了门,径直去了书房。
“公子,要不要去看看小公子?”跟进来的婆子低声禀报。
“不用!我去书房安静一会,等郡君过来,让她来见我。”王玉深冷声道,摆摆手进了书房。
婆子不敢打扰,退了出去。
王玉深在书房坐下,这里虽然很少过来,但布置得很雅致,和他在王府的书房有几分相似。
皱着眉头在书案后坐下,脸色冷凝。
许久,忽然长叹一声,身子往后一靠,袖子往上一卷,盖在自己脸上,事情怎么就走到这一步的!
这种感觉很不妙……
“公子,是否要点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暗了,小厮在外面恭敬地问道。
“点!”王玉深袖口落下,看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小厮进来点了灯后,又重新退下。
王玉深紧皱眉头看着跳跃的烛火,一个人思考起来。
许久,小厮又来敲门:“公子,郡君来了!”
“进!”王玉深冷声道。
门轻轻地推开,一袭墨绿色斗篷的韦承雪出现在门前,看清楚里面的王玉深,立时眼眶就红了:“深哥!”
说着就扑了过来。
她很小心地出门,特意先让一辆马车出去开道,之后才是自己坐的马车,这么谨慎还是王玉深教给她的。
王玉深叹了一口气,抱住韦承雪,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我不好……我手伤了,还……还说要退了嫁妆。”韦承雪哭得全身都在颤抖,“都是沈盈夏,都是沈盈夏这个贱人,这个贱人,怎么不去死的!”
“手伤得如何?”王玉深轻推开她,拉起她受伤的手,温声问道。
“那猫,那猫怎么会直接扑向我的?王郎,那猫不是扑沈盈夏的吗?”想起之前的一幕,韦承雪惶恐的道。
她在看到猫扑向沈盈夏的时候,先是一喜,但沈盈夏摔出去之后,猫却扑向了自己。
韦承雪根本没办法躲避,只能用力捂着脸。
王玉深从袖口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伸手替韦承雪解了缠在手上的伤巾,没理会韦承雪的这个问题,问了另一个问题:“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猫爪子抓伤的,可能……可能不容易好。”手背上被抓的血肉模糊,韦承雪偏过头,她根本不敢看,也越的恨毒。
“我这里有药,往日玉莲也有被抓伤的时候,药效很不错。”王玉深道,把药抹在韦承雪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