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贾家那略显破败的宅院里。
秦淮茹拖着灌铅般沉重的双腿,每一步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艰难地挪回了家中。
刚一迈进家门,她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
刹那间,她便瘫软地坐在了那把破旧不堪的椅子上。
椅子因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出一声“嘎吱”的惨叫,那声音令人心颤。
那声响,宛如一位默默的倾诉者,在为主人满心的疲惫与哀怨而悲泣。
秦淮茹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仿佛连抬手的简单动作,对她而言都成了难以承受的重负。
她的眼神空洞得如同深邃无底的深渊,空洞之中,却又隐隐透着无尽的悲愤,恰似一潭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死水,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好似断了线的珠子,随时都可能滚落而下。
可她硬是咬着牙,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都咬出了淡淡的血痕。
那丝丝血迹,仿佛是她此刻倔强与不甘的深刻见证。
“这何家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秦淮茹咬着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尖锐的刺,直直地刺向何家人。
她的脸上布满了怨毒之色。
那眼神,犹如两把锋利无比的匕,仿佛要将何家人千刀万剐。
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好似被利刃刻上去一般,深刻且狰狞。
嘴唇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像是在竭力克制着内心即将汹涌而出的怒火。
“凭什么要我还钱?”秦淮茹越想越气。
心中的怒火陡然升腾,好似即将喷的火山,汹涌澎湃。
那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吞噬。
她陷入无尽的愤懑之中,难以自拔。
她双手猛地拍在桌子上。
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晃。
那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宛如她愤怒的咆哮。
宣泄着内心的不满与怨恨。
她的眼神中,疯狂的光芒肆意闪烁。
那光芒,恰似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透着无尽的凶狠。
她浑身散着危险的气息,仿佛随时都会爆。
一旦爆,定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得粉碎。
想到还在大牢里受苦的婆婆贾张氏和儿子棒梗,秦淮茹心中的怒火更盛。
那怒火,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熊熊燃烧,无法遏制。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可她却浑然不觉。
只觉得心中那团怒火越烧越旺,烧得她五脏六腑都疼,好似有无数把利刃在体内翻搅。
“都是何家人害的,要不是他们,我婆婆和棒梗怎么会进大牢!”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变形,模样狰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