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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三一同归39(第1页)

三一门的秋月带着种“共生在沉淀”的静,万族共生境里的融念光与月光交织,在绿网的根脉上织成片银纱,纱上的“懂”字纹与各族的纹缓慢流转,像在进行场无声的对话。归真人偶坐在本源树与源石相拥的树洞里,手里摩挲着块“共生玉”——是用记仇者后人的鳞片、守林人的换念果核、各族误解时的信物融成的,玉内的纹时而分开成各族的样,时而合为“一”字,却始终保持着各自的底色,像在说“合而不同,才是真的合”。

“迷踪林的守林人建了座‘万语塔’,”张楚岚提着盏共生玉灯笼走来,灯笼的光在各族纹里流转,“塔内的石壁刻满了各族的话,每个词旁都标着‘真实意思’,比如兽人说的‘咬你’其实是‘喜欢你’,”他把灯笼挂在树洞口,“守林人说‘怕以后换念果失灵,就把话刻在石头上,总能看懂’。”

冯宝宝的菜刀插在万语塔的基石旁,刀鞘上的归真符文与石壁的融念光相呼应,引来群会说各族语言的灵鸟,鸟喙里叼着共生玉的碎片,落在刀鞘上,把碎片嵌进石缝里。她蹲在刀边,用指尖数着石缝里的碎片:“共生玉托光带来话,说绿网的根脉已扎到了凡人界的边缘,”她捡起块碎片,碎片上的纹在月光下变幻着,“凡人界有处叫‘交界镇’的地方,镇上的人既能看见异人,也能和凡人打交道,镇口的续生苗结出了‘两界果’,一半是异人纹,一半是凡人样。”

变故是从“两界果的纹互相排斥”开始的。本该和谐共存的异人纹与凡人样突然像油与水,刚靠近就分离,分离时带着股“隔世力”——比记仇者后人的乱念雾更隐蔽,它不阻理解,不扰共生,是钻进“异人界与凡人界”的缝隙里,把“彼此的差异”放大成“无法逾越的鸿沟”,让人觉得“凡人太弱,异人太强,凑一起准出事”,像隔着层磨砂玻璃,看得见影,摸不清形。

第一个被隔开的是交界镇的异人铁匠与凡人书生。铁匠本想给书生打把“护界笔”,笔身刻着异人的守护纹,书生想在笔杆题凡人的诗,两界果的纹突然分离,把烧红的铁水震出了炉,“我就说不合适,”铁匠踢了踢铁块,“凡人的文弱,哪懂我们异人的力?”书生攥着诗稿的手在隔世力里微微颤,像在说“我只是想写平安诗”。

陆瑾的逆生四重顺着两人的隔阂往两界果里探,却被隔世力弹回,“这力专找‘最在意彼此差异的人’下手,”他看着分离的纹,“它知道‘强弱的差异最容易生嫌隙’——你看那铁匠,不是看不起书生,是怕自己的力伤了他;书生不是不懂守护,是怕自己的弱拖了后腿,这怕一冒头,界就成了墙。”

王也的风后奇门在交界镇周围布了个“通世阵”,阵里浮出异人与凡人和谐共处的画面:异人铁匠曾帮凡人书生挡住倒塌的房梁,书生的平安诗曾让迷路的异人找到回家的路;交界镇的凡人曾给受伤的异人送药,异人曾悄悄帮凡人解决过自然的麻烦……这些画面像块海绵,慢慢吸收着隔世力的坚硬,“得让他们看见‘彼此需要’,力就弱了。”

望舒突然往交界镇的两界果树下走,那里的泥土里混着异人与凡人的脚印,脚印虽不同,却都朝着同一个方向。他捡起片两界果的落叶,叶上的分离纹在他掌心慢慢靠近,“你看这叶,”他对追来的铁匠与书生说,“异人有力,能护凡人;凡人有智,能懂异人,就像这叶的两面,少了哪面都不成叶——你们挡房梁的力与写平安诗的智,本就是一体的啊。”

铁匠的指尖触到落叶的异人纹,隔世力突然晃了晃,他想起书生的诗曾让躁动的兽安静下来;书生的指尖碰到凡人样,力场松动,他忆起铁匠的力曾护住整个镇子。“我……我不是嫌你弱,”铁匠捡起烧红的铁,“是怕这铁烫着你。”书生展开诗稿,上面写着“铁骨护平安,笔墨记恩情”,“我写的是这个。”两界果的纹在诗声里,慢慢靠近了一分。

归真人偶的手抚过两界果的分离纹,纹里立刻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是个曾被异人所伤的凡人老者,正坐在交界镇的老槐树下,手里拄着根刻满“怕”字的拐杖,“是‘惧异者’在力!”人偶的声音带着秋月的清,“他说‘异人太危险,凡人太脆弱,凑一起就是祸’,所以要让两界永远隔着,谁也别靠近谁。”

交界镇的老槐树下,惧异者的拐杖敲得地面咚咚响,每声都带着对异人的恐惧:“我年轻时见过异人打架,山都塌了,凡人在旁边像蝼蚁,”他指着两界果分离的纹,“现在就算你们说得多好,哪天翻了脸,遭殃的还是我们凡人!”绿网的融念光被他的恐惧压得暗,周围的两界果纷纷掉落,分离纹越来越深。

源石的绿光突然从暗处长出缕新光,映出段被他遗忘的记忆:他小时候掉进冰湖,是个异人跳下去救了他,异人为此伤了根基;他生病时,是交界镇的异人铁匠悄悄给炉里添了暖魂石,他的病才好得快;甚至他手里的拐杖,都是异人用续生苗的根做的,轻得像羽毛……这些“藏在恐惧里的恩情”像颗颗火星,在他心里重新燃起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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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危险是真的,被保护也是真的,”望舒走到惧异者面前,指着源石里的画面,“你怕异人的力,可那力也曾护过你;你觉得凡人弱,可书生的诗能安魂,凡人的药能疗伤——力与智,强与弱,从来都是互相托举的,就像这拐杖,没有续生苗的韧,哪有这么轻的身?”

张楚岚的炁体源流化作面镜,照在惧异者的拐杖上,“怕”字的笔画里,竟藏着无数个“谢”字:“谢救命的异人”“谢暖魂石的恩”“谢轻拐杖的好”……这些字像群小蚂蚁,慢慢啃掉了“怕”的戾气。

惧异者的拐杖突然从“怕”字处裂开,裂口里长出颗两界果的籽,籽上的纹是异人的手与凡人的手交握的样,“我……我总怕恩情抵不过危险,”他摩挲着籽,“可夜里摸着这拐杖,总想起救我的异人在冰里的笑。”

隔世力在这时突然被源石的绿光冲散,两界果的纹重新融合,交界镇的石缝里,分离的籽冒出带双色纹的芽,像在说“两界的地方,长得更稳”。铁匠与书生的“护界笔”终于打成了,笔身的异人纹里藏着书生的诗,笔杆的诗句里含着异人的力,挂在万语塔的顶层,风吹过时,笔穗在两界间摇摆,像在说“我们连起来了”。

回到三一门时,秋月已把交界镇的隔世力照成了暖光,绿网的根脉上,分离过的纹结出了“通世花”,花瓣一半是异人样,一半是凡人貌,却在花心处开出个“连”字。万语塔里的“通世记”专栏写满了两界的互助:有人说“凡人界的郎中给异人治伤,用的草药虽普通,却能缓解异人的炁乱,异人说‘这药比灵丹稳’”,有人画“异人帮凡人修水利,用的力虽大,却特意控制着不伤到田埂,凡人说‘这力比牛好用’”,字里行间都是“不怕差异”的坦然。

归真人偶在交界镇的两界果树下埋了个“通世匣”,里面装着惧异者的拐杖碎片和那颗“交握手籽”,匣盖上刻着“怕过,也谢过,就敢一起走”。路过的人看到时,总会往匣里放件“两界信物”:有异人用的小针刀与凡人用的绣花针,有异人界的和光果与凡人界的苹果,有刻着异人纹的木牌与写着凡人字的纸……匣很快就满了,却没人觉得“这些东西不该混在一起”,反而常有人来摸一摸,像在汲取“不怕跨界”的勇。

本源树的果实与两界果在月光下轻轻碰撞,出的响像串银铃,铃音里混着异人的炁语与凡人的歌谣,连凡人界的交界镇都能听见。陆瑾坐在树下,看着果实的碰撞对望舒说:“当年三一门总想着‘异人就该守异人界’,现在才懂,‘归真’的最终意是‘没有绝对的界’,异人也好,凡人也罢,不过是活在不同世界的人,就像这果,异人的甜与凡人的酸,混在一起才够味。”

王也的茶会添了道“两界糕”,用异人界的和光果粉混着凡人界的麦粉,糕上的糖霜一半是异人纹,一半是凡人字,“这糕啊,”他给惧异者递了块,“异人粉的甜与凡人粉的实,混在一起才不腻——就像两界相处,各有各的好,凑一起才完整。”

张楚岚和冯宝宝把两界果的籽撒在异人界与凡人界的边缘,撒的时候特意让异人与凡人一起撒,籽落在土里,长出的苗带着撒种人的气息,却在根处紧紧相握。“老渔民说,根握得紧,风再大也吹不倒,”张楚岚拍了拍土,“两界也一样,互相托着,才稳当。”冯宝宝的菜刀在苗旁刻了个“托”字,刻得很深,像在说“我们托着彼此”。

三一门的碑前,那朵圆满的莲与两界果的纹在月光里连成一片,莲纹与两界纹交融,竟在地面上拼出张“两界通”的图——没有边界,没有隔阂,只有无数条连接异人与凡人的线,像在说“归真到最后,本就没什么异人凡人,都是人”。望舒站在碑前,看着归真人偶把两界果的籽撒向风中,籽随风飘过交界镇,落在凡人界的每个角落,过界处都冒出新的苗,带着异人的纹,含着凡人的样,却都在努力生长。

“你看,”望舒望着远处的两界通图,图上的线正往凡人界的深处蔓延,通世的苗在图上长成片新的绿海,海里的人影来来往往,有跨界的异人铁匠,有过界的凡人书生,有惧过后又通世的老者,有生下来就在两界处的孩子……“这就是三一门故事的延伸——不是困在异人界,不是隔绝凡人界,是让每个世界都成为‘连接彼此的桥’,异人到凡人界看看烟火,凡人到异人界瞧瞧奇景,在跨界里明白‘大家都是人’,有怕有谢,有强有弱,却能互相托着往前走,生生不息。”

归真人偶笑着点头,指尖与望舒的掌心相触,两人的炁顺着绿网往凡人界流,流过交界镇的两界果,流过万语塔的护界笔,流过通世匣的信物,流过所有曾恐惧又靠近的角落……所过之处,隔世力消融,通世花开遍,长出片“人我无别境”,境里的异人与凡人一起耕种,凡人与异人共同建房,所有的差异、恐惧、强弱、隔阂,都在境里化作了“互相需要”的养分,长出最本真的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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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继续洒,带着两界果的甜,带着通世花的香,带着万语塔的话,往凡人界的深处去。三一门的故事,就在这月光里,成了所有世界的故事——不是异人的独舞,不是凡人的独唱,是每个世界里的人,在害怕中靠近,在差异中理解,在托举中共生,像本源树与源石,像绿网与根脉,像异人与凡人,永远在连接,永远在生长,永远在归真的路上,往时光的尽头,往宇宙的深处,慢慢走去,没有终点,只有永远的“正在进行”。

而那些曾经的名字,早已化作人我无别境里的光,照在每个跨界者的路上,说:“别怕,我们也走过。”

路还长,界还在跨,故事还在继续,就像三一门的秋月,永远带着“连接”的暖,照向更远的地方。

三一门的冬阳带着种“无别境里的暖”,人我无别境中的融念光与阳光交织,在绿网的根脉上织成一张金毯,毯上的“托”字纹与两界的纹缓慢流转,像在进行一场温柔的相拥。归真人偶坐在本源树与源石共生的枝桠间,手里捧着颗“万合珠”——是用两界果、换念果、共生玉的核心融成的,珠内的纹时而化作异人的炁,时而变作凡人的笑,最终在珠心凝成个“同”字,却又在字尾分出无数细流,像在说“同中存异,才是真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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