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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旧仓库的铁皮棚外,浑身血液都在沸腾。
伸手摸了摸脸,皮肤还好好的,没有厚厚鼓起来的烫伤疤。
上辈子,只因我跟首都来的女教授咨询了几句考大学的事。
就被朱颜她妈把脸按在了滚烫的煤球炉子上。
脸上的皮肉被烤熟的味道,疼得我抽搐。
讽刺的是,被苛待得连窝窝头都吃不饱的我。
连自己烤烂的脸都觉得香。
腿也是好的。
还没因为我去孤儿院照顾孩子。
被朱颜她爸用拐棍活生生打瘸。
朱颜她爸妈说我是娶了妻,也不安分的软饭男。
成天往外跑,就是为了去外头沾花惹草。
对我从来都是抬手就打、张口就骂。
而我也因为怕他们对父亲下手,只能忍气吞声。
家暴早就成了家常便饭。
我被打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出去求救过。
可根本没人把我当回事。
“强奸犯”挨打,只会大快人心,根本激不起任何人的同情。
没人再叫我的名字顾後。
他们都叫我强奸犯。
以前暗地里叫。
见朱颜一家子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就直接叫到明面上,连几岁的孩子都指着我喊丑八怪强奸犯。
我求过朱颜无数次,她从不肯为我解释一句。
惹急了,朱颜就让她爸妈打我打的更狠了。
看见不远处几个闪烁的手电筒灯光。
我先在地上打了个滚,沾了一身土。
转而抬手就给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两巴掌。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