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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周启安一口气上不来。
真的要死在当场。
几位首长忙叫人把朱颜拉开。
周启安憋得脸色紫涨,死里逃生,歪着脑袋直咳嗽。
朱颜被周团长身边的警卫员抽得太狠了。
身子一软直接倒了下去。
被警卫员抬上担架时,身子被晃悠猛地喷出一口血。
全溅在周启安护在身上的那件洁白的的确良衬衫上。
一片刺目的红,以另一种形式染在了白布上。
周团长气得一个头两个大,恨得咬牙切齿想杀人,却也不得不喊军医。
指挥人朱颜瞧病。
这么多部队领导都看着呢。
真要打出人命,他这个团长也担待不起!
几个妇女主任围着我叹气。
“顾後同志啊,真是让你受惊了……”
“好好的小伙,无缘无故地倒了血霉了,让你摊上这种丑事……”
他们的眼神充满怜悯,仿佛觉得我无辜遇上这种事。
虽说搞破鞋跟我没什么关系。
但总归是要陷入这种不好留言的旋涡,以后不好找对象。
可她们不知道。
比起上辈子嫁给朱颜受的那些生不如死的罪,以及强奸犯的名头。
现在对我来说,简直是死里逃生!
听说朱颜被送进军区医院时。
衣服都被血浸透了。
周团长手下的兵往死里打,专往关节处招呼。
“右腿膝盖粉碎性骨折。”军医摇着头。
“伤得太厉害了。就算治好,也得落个残疾!”
消息传开,部队里说什么的都有。
“活该!要不是朱颜想往上攀高枝,也不会有这么一遭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