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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半,傅景荣在结婚三十多年后,第一次饿着肚子去上班。
对于离婚协议上的内容,我们没谈妥。
我也不着急,在他出门前给了几天让他考虑的期限。
到了时间,我就出门去了餐厅了。
又是一天的忙碌。
中途,我接到儿媳打的两通电话。
不是问孙子什么时候该去牙科医院复查。
就是问我孙子有点咳嗽,应该怎么处理。
傅景荣给我打了五个电话。
看时间间隔,应该又是哪份文件找不到了,让我找一下给他送去。
我没理他,全当没看见。
因为要处理手上的伤口,加上今天预订的客人不多。
我五点半就下了班。
因为我不在,傅文博他们搬回了自己的小家。
两三天没???收拾,屋子里的地已经脏得不成样子。
我只拖了拖自己睡的客房,其它地方一概没管。
傅景荣下班回来,看着冷锅冷灶和脏乱的屋子,站在门口缓了好半天。
傅景荣习惯了洗完澡后换干净衣服。
却不知道随手洗了。
连我们吵架?ú?到等着他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小一个礼拜过去,他这个季节放在外面的衣服都穿脏了。
又不知道其它的放在哪个柜子里。
无法,只能从脏衣篓里挑挑拣拣,找到汗味不那么明显的继续穿。
一向干净整洁的傅景荣,不过几天的工夫就让人发现了异样。
这天,他回家后主动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