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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健康结实的胳膊如今满是深浅不一的疤痕。
有鞭伤,有棍伤,更有些烧焦的皮肤留下狰狞的痕迹。
简意脸上瞬间失色,低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啊!我明明派人是去关照你。”
她倏地抓住我的隔壁,可又骤然卸力。
再抬头时,眼里的泪再也兜不住,仓惶掉落。
“是谢昭野,一定是他!”
我扯了扯嘴角,将手臂收回来。
“是他又怎么样?”
简意难过地走上前,用力将我搂进怀里。
“裴宴,别这样,我心疼。”
心疼?
我控制不住地干呕,猛地一把推开她。
“别再骗自己了行吗?”
“你心疼得自始至终只有谢昭野。”
“我现在每看你一眼,都觉得无比恶心。”
说完,我不再看她愈发苍白的脸,转身便走。
她原地停了几秒后,粗喘着追了上来。
她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气急败坏道:“为什么你只看见了我的坏,难道我就没有一点好?”
“你晕倒在山上时,是谁背着你走到山底的?”
“凌晨想吃东西时,是谁困得睁不开眼还为你做饭?”
“裴宴,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静静地看着简意,心里原本仅剩的一点心痛在此刻荡然无存。
“不要再来找我了,也别让我看不起你。”
简意慌了,还想拦我时,林惊鹊不知从哪冲了出来。
牢牢将我挡在身后。
“贱女人,别再缠着我裴哥。”
我摇了摇头,抓住她的手腕。
“别冲动,我没事。”
简意紧盯着我们交握的双手,胸前极速起伏。
“你们什么关系!”
可我和林惊鹊都没有回应,只是转头相继离开。
下一秒,余光一道身影快速袭来。
简意宛若一个疯女人,尖叫着朝林惊鹊袭来。
林惊鹊灵活躲避,毫不示弱地反击。
两人从站着打到跌倒,我强势地分开她们。
林惊鹊是林家的宝贝,我生怕出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