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隋兰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看着桑妤足够平静的眉眼,已经没了什么悲喜情绪,那么的认真。
她张张嘴,半天才发出声音:“难怪。。。。。。难怪了。。。。。。”
其实桑妤与牧时宴婚姻如何,他们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只是。。。。。。
“妤妤,你跟外婆说,你跟牧时宴离婚,是不是因为。。。。。。阿聿?”这才是瞿隋兰担心的事情。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怎么偏偏就是周聿出狱后决定了离婚?
“没有,与他无关。”桑妤知道外婆多想了,便解释道:“我不为任何,我只是想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没必要互相折磨下去。”
无论是牧时宴,还是周聿,她都已经想通了。
人性如此,她对抗不了。
不如放过自己,专注自己。
瞿隋兰眼眶发热,握着桑妤的手:“你能够跳出束缚自己的牢笼,外婆为你高兴,牧时宴这边,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他能来一趟,也算是给足了桑家面子。”
“只是。。。。。。”瞿隋兰看向桑妤小腹处:“你小腹那处疤痕,牧时宴就从未过问过?”
桑妤垂眸,下意识抚摸了下。
回想到了那年,她为周聿挡下致命伤的那一瞬——
她摇摇头:“他跟我没感情,对我也并不好奇,看到了也从不问来源。”
仔细想想。
牧时宴对她,怎么会漠然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