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环相当于星期日的某个器官,真的假的?】
【这就是为了心中的罪孽,想要做点什么来惩罚自己,至少说明了周天哥确实是个好人。】
【不要笑挑战,哈哈哈没绷住。】
【充满了欢愉的味道。】
【我很难想象牢日趴在地上满地打滚的样子。】
【他居然真的会去试一试诶。】
【我确定了一定都是阿哈搞的鬼。】
【不要出了问题都说是阿哈搞的鬼,也找找自己的原因好不好,哦?原来是星期日啊,那一定是阿哈的错!】
【贯彻始终的不要笑挑战。】
——
星期日继续说道,“我以普通人的姿态四处漫游,不幸落入了皮皮西人的陷阱。那道令停云女士四分五裂的恶作剧,也同样将虚弱的我一分为二。”
“你的意思是,他是你的一部分?”瓦尔特杨细细打量了一下轻佻的万维克,“这倒是出人意料,你们看起来截然不同。”
星期日沉沉舒了一口气,“又或者,是另一种可能吧。
我也曾是个孩子,有过深埋在心底的种种念想。那些童年的声音伴随我长大,逐渐被时光磨平,几不可闻。
也许儿时的我做出一个微小的改变,就会变得与他别无二致。”
【《知更鸟,我也是你的粉丝啊!》】
【一个坦率,一个克制,实在是在太对味了。】
万维克有些惋惜,“那你是挺倒霉的,没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我看见星期日的脸说这种话,我就想笑。】
【我也是,抱歉的笑点实在是太低了,可是真的好好笑。】
——
星期日微微一笑,“所以,我的最后一场告别,也和那位停云女士一样:我会对自身进行调律,重归于完整的自我。
而这也意味着万维克会彻底消失。所以我才说,这是最后一站。”
万维克挑了挑眉,“有没有一种可能,消失的会是你?”
“没有可能,对此我们早有定论。但事到如今,谁又能保证绝不会出现变数呢?也许内心深处,我也期待着这种可能吧。”
“无论结果如何,会有人替你见证。我在观众席上等你。”说罢瓦尔特杨缓缓朝着观众席走去。
“感激不尽。”
星期日看着瓦尔特杨的身形渐行渐远,他看着万维克,“那我们开始吧?”
“「期待这种可能」…”万维克顿了顿,“你的确是变了。换作从前,你根本不可能忍受得了杂音。”
“我毕竟要踏上一段未知的旅程,不可能再维持井然有序的生活。就像今天这样,我将不得不和意外同行。”
“其实你压根没做好准备,对吧?”
星期日没有否认,“是的。我感到不安,甚至惶恐。离开匹诺康尼后,我不再能控制一切。”
“你想多了,是一切都不能控制。可大多数人不都是这么过日子的?”
“对未知过分恐惧,也许就是我的不足。但你的出现证明了意外不全是坏事。与你相遇令我受益良多,我很高兴能以这种形式邂逅自己的另一面,也很庆幸能有机会亲口对你说出……”
星期日微笑的看着万维克,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我果然很讨厌你。”
【哈哈哈哈,这就是人设反差带来的效果吗?】
【我真的要被这两个人笑死了。】
【周天哥,你变了,变得不那么像你自己了。】
“什么情况,你确定没说反?”万维克瞪大了双眼看着星期日。
【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我也以为说反了。】
【万维克好像很失望?】
——
“你拥有的诸多品性,确实潜藏在我心中。在许多场合,我也想说上几句俏皮话,直截了当地表达心中所想,或是毫无顾虑地展露对一个人的厌恶……或者喜爱。我也想告诉她,我喜欢她的每一歌。”
万维克耸了耸肩,“那你就去做啊,老日。你总说要把小鸟关在笼子里,结果你自己才是被囚禁的那个。
照照镜子吧,自律、纠结——你的生活除了这俩还剩什么?活得像块大理石,摔下来的时候也只能粉粉碎。”
“但我不会成为你。我做不到。”星期日摇了摇头,“我讨厌轻佻的人,就连模仿他们的样子也会感到不适。即便经历失败,我也不会轻易放下某些坚持,比如「得体」,比如「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