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似乎自己双瞳内的可见光,也稍有扰动。
“这么犀利么。”
江小江落下了豆大的汗珠,不曾想只是为了获得完整的功德气,反而弄巧成拙了。
“来人,把刁妇打出府衙。”
县令终于按捺不住了,他自己为官、白素为民,怎么会容忍一个民女跟自己不卑不亢,他要的是他们、她们怕他、敬他。
“不行,我得做出行动。”
随着县令一声大喝,府衙内的犄角旮旯处,跑出来了几位衙役,他们各个都手持了杀威棒,举着就打了过来。
“给我破。”
内忧外患的情急下,江小江一气呵成,悉数甩出了原本气、冷寒气、酷热气。
“咔嚓。”
登时,晴空万里,焦雷大作,三种气顿时搅扰起来,便将那虚空中源源不断的浮尘气,给打散了。
“呼!”
江小江长吁了一口气,缓了缓,但见浮尘气终于被本我的原本气、可见光消耗殆尽,方才收拢回来了原本气、冷寒气、酷热气,松了口气。
“大、大人,刚、刚是啥?”
一众衙役胆战心惊加肝颤,似乎冥冥中感到了一股莫大的俯瞰威压在震慑着他们。
“呃,白姑娘恕罪,本县为官不廉,在白姑娘面前出丑了。”
县令兀自反转,不仅搞的白素愣了一息,就是一旁的差役也差点掉下了下巴,张大了嘴。
“都下去,下去,白姑娘是客,官怎么可以欺民、压民。”
说着,拂袖不悦,见一众衙役还杵着不动,县令登时就怒了。
“还不下去。”
“喏!”
衙役尽皆退去,白素松了一口气,眼睛里虽然多有不解,但刚才的杀威棒和晴空大雷,也差点没把她吓个半死。
“公子?”
白素一脸的迷茫,再次唤了一声。
“嘭!”
江小江几乎在同时,也将聚骨扇亮到了桌子上,众人还没有从方才的大雷下缓过劲儿,桌子上顿时就出了个扇子,便令县令登时窜了起来,站定。
“桌子上怎么扔了一把扇子,谁扔的?”
县令左顾右盼,似是在询问差役,又似是在询问白素,不一会儿,脸上有点慌了。
“县、县令大人,应、应该是江大善人搁下的。”
差役嗫嗫嚅嚅的开口,终于鼓起了勇气提醒着县令,县令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不了解民俗风情,他以为江掌柜的只是镇民谣传、不可信,恐怕是坐井观天了。
“你、你收了他们的贿赂了,是不是,不然怎么帮他们游说本县令,天底下哪有活人铸金身的先例,难不成你想本县令深陷谣言囹圄么。”
‘难不成你想本县令深陷谣言囹圄’一语的后半句,县令并没有完全脱口,只说到‘令’的时候,县令就闭口了。
因为聚骨扇就在眼吧跟前,消失了。
方才聚骨扇初现桌子上,县令还能怀疑是衙役、白素在装神弄鬼,可自己亲眼见到聚骨扇没影了后,站着的身躯,就止不住的打颤了。
“县、县令大人,坊间蜚声并非谣传,江掌柜的不仅是长衫、聚骨扇、赤足行踪,还圈养有一条龙,这事,都听镇民说过的。”
差役比县令还强些,毕竟没有形成县令那样的断层,几乎与浮尘割裂了,他还要活,还要生,当然就看到过一些东西、听到过一些东西,不像县令,反应这么迟钝。
“啪。”
江小江又搁了一遍聚骨扇。
“嗖。”
江小江又拿走了聚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