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呵一声,扶上柔软细腰,将她的手从自己脖颈处拉开。
沈满知后知后觉,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秦宴风双手撑地往后仰了仰,眸色晦暗,“清醒了?”
沈满知半坐在地,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大脑潜在的意识回笼,空白的部分开始填充。
这样的情况其实有点窘迫。
她原本只是想把十粒灌个半醉,一不留神贪了杯,这就算了,她意识里不但没有这个人,还一心想着干架……
秦宴风已经起了身,顺势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走到一边给她倒了杯温水。
沈满知静静地靠着墙,接过水杯。
虽然生气,但仍然对她好。
秦宴风在一边看她良久,才问道,“记得我是谁吗?”
沈满知抬眼。
她不属于那种一醉不醒的人,由于经常性训练对大脑意识的自控力,就算是醉酒了,也顶多是在有一些出格的表现后,意识就会很快清醒过来。
只是脑子迷迷糊糊的,思考起来有点慢。
她舔了舔唇,卷走水渍,“记得。”
秦宴风挑眉,给自己也倒了杯水,显然不信,“哦,是么?”
“”
他在用刚刚她的方式回复。
不认人就算了,她还把人按地上了,生气是应该的。
“抱歉,我”
秦宴风慢吞吞地打断她,“我现在在你心里,和一年前好像没什么区别。”
“什么?”
他走近,指腹蹭上她红的眼,“要不然,怎么会认不出我?”
沈满知紧靠着墙,还是第一次有些不自然地躲避他视线,“最后那会儿,你没在我身边。”
刚开始四人在一起,沈满知还清醒着,后来和十粒坐前边儿聊天单独喝酒去了。
秦宴风膝盖顶开她的,气笑了,“你这醉酒后的区别对待,还挺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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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满知无处辩驳,她能有什么办法。
这一委屈,之前的就都想起来了。
他动情的眉眼下,是侵略感极强的占有欲,颈下的吻痕十分显眼,斯文败类似的站在门口“指认”彼此的行为。
沈满知微微蹙眉,“所以你刚刚,是在欺负我么?”
秦宴风听出她有点不爽,但嗓音又染了点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醉意娇软,他被撩得心痒难耐,于是轻笑一声,“欺负?”
他俯身将人抱起往床边走。
沈满知身体突然悬空,不得已将他衣服攥得更紧,被放在床上后,高大的身影跪在上方,柔软长裙已经快卷到底,瓷白紧致的肌肤就贴在他滚烫的大腿两侧,引起战栗。
秦宴风将她的手拨开,掀起衣服下摆抬臂脱下,轮廓漂亮的肌肉直击眼底,他微垂着眼,散的气质散漫又性感。
“这才叫欺负。”
养好了,自然得收点回报。
沈满知神色微凝,手指被扣住压过头顶,醇厚的酒香侵袭唇齿间。
再一次栽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