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太太的底气,不在于家世,在于她的个人贡献。
的确不用讨好陶家,也不用讨好他。
良久,他将纸张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
连卓驾驶蒋璟言的座驾抄近道,追上从剧院离开的车队。
蒋璟言在副驾,看到后方打双闪后,命令司机停车。
“我有事,今晚不回了。”他言简意骇,蒋夫人来不及阻拦。
接上他,连卓马不停蹄向警局赶,“不知道是谁下的指令。”
“小角色问不到,问该问的人。”
“如果真是陶小姐,您不是暴露了?”
蒋璟言抽出领带,整个人散发着浓郁的暴躁,“随便。”
车厢里安静得诡异。
连卓心情复杂,蒋璟言安排陈清出省这件事,他是赞同的。
陶斯然穷追不舍,陈清离开才是上上之策。
倘若顺其发展,局面只会更糟糕。
夜色渐渐变得浓厚,霓虹灯连绵。
车子一路飞速,跨区抵达。
还未停稳,蒋璟言长腿迈出,眉宇间戾气萦绕。
连卓不敢耽误,同样步履匆匆。
陈清进了讯问室。
警员让她重新回忆当时的细节,翻来覆去,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
“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手背搓得发红,“是那个男人先动手动脚。”
“有犯罪事实吗。”
“…他摸我。”
“摸了哪里。”
陈清喉管发胀,吸不上气。
“是不小心触碰,还是有意为之?你的刀是准备用来做什么的。”
她压力剧增,额角迸出青筋,忍耐眼泪。
问话的警员换人了,房间里没有一名女性。
空间逼仄,四四方方。
她颤得厉害。
门口骤然传来声响,陈清怕极了,蜷缩着抽搐。
一众人径直走来,身前的板子解开。
蒋璟言大力捞起她,护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