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咱们看家护院的好狗。”江灿扔给虎子一根大棒骨,蹲在旁边看虎子啃骨头,啃得可真香啊!看了一会儿,把剩下的几根也都扔了过去,与沈浪说话:“你今天回来的真早。”
沈浪:“棉纺厂的衣服款式不好看,但质量是没的说。不讲究款式的都喜欢。我今天看了一套房子,挺不错的,明天我从家里拿两万二,把房子订下来。”
江灿惊喜:“咱们第三套房子有着落了?多大的房子?”
沈浪:“七十八平米,一楼带个十来平方米的小超市。”
江灿高兴的狗都不看了,盯着沈浪看:“咱们要有商铺了!这麽便宜?来历正常吗?你没有威胁人家吧!”
沈浪翻了个白眼,给了江灿一个脑瓜崩:“我今天赚的一万八都要添进去,一共四万块钱。”
江灿捂着额头,伸手去也要给沈浪脑瓜崩。
沈浪逗着江灿躲来躲去,就是让她够不着,最後激起了江灿的胜负欲,江灿扑了上去,被沈浪满怀抱上,搂着她腻腻歪歪,趁机大赚便宜。
江灿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最後沈浪让着她,被她崩了一下。
沈浪‘嘶’了一声:“我轻轻的弹你一下。你这是一点也不手软,恨不得给我脑壳弹出包啊。”
江灿觉得自己赚便宜了,相当开心:“能买到商铺是真值!商铺和住宅拆迁的赔偿可不一样。咱们以後有了商铺,再开个火锅店,现在的年轻人最喜欢吃这个。”
沈浪:“卖衣服也不错,利润高。”
江灿把今天新添置的房産证明给沈浪看,沈浪亲了一口房産证明,又亲了一口江灿,抱着她进屋说话。
江灿洗了水果切开,又抓了一捧花生和瓜子,还冲了两杯红糖水。
沈浪:“我不喝这玩意儿,这都是女人喝的。”
江灿:“你这气血消耗的太多,喝上补补吧。”
沈浪乐,“那也该吃腰子丶牛鞭丶韭菜吧。”
江灿默了默,果断转移话题,说起了刀疤报复常庆的事情,又补了一句:“常庆是孙文峰的小舅子。”
沈浪剥了一颗花生,扔进嘴里,“刀疤个废物,光报复常庆有个屁用,也不给孙文峰的腿打断,看来是上次打的不够疼。”
江灿顺势讲了孙文峰来店里的事情:“孙文峰的事情,你怎麽做到的?你真厉害。”
沈浪:“发展到哪一步?”
江灿便把饭店里听到的讲给沈浪,沈浪还挺满意:“当初他怎麽欺负你的,就该怎麽还回来吧。现在还不够呢,还没有挨打,还没有被开除呢。”
江灿怎麽可能不感动呢,她道:“沈浪,谢谢你。”
沈浪:“你这也太敷衍了吧,就口头感谢?”
江灿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一口。
外头有人敲门,虎子‘汪汪汪’的叫唤,沈浪出来开门,门口站在一个中年女人,她穿着整齐,头发梳的整齐利索。
她上下打量一番沈浪,冷着脸问道:“你就是那个黄毛混子?那个江灿在家吗?”
“什麽玩意儿!”沈浪‘啪’的一下子把门关上,“虎子,继续叫。”
虎子‘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门外的中年女人呆住,这黄毛混子什麽玩意儿!敢这麽对她!
她在沈家干了二十多年,小小姐都是她带大的,谁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
女人很想转身离去,不过想到夫人的交代,只能继续敲门。
她越敲门,狗叫声越凶猛,听得人毛毛的,这死狗可真不长眼,叫什麽叫!下次药死这死狗。
正巧碰到一个打酱油的小媳妇牵着两孩子路过,她道:“这狗叫成这样,你们也不管管?你敲门问问他们怎麽养狗的。”
小媳妇是隔壁院子钱寡妇的儿媳妇,她瞪着眼睛,“你有病吧!”赶紧牵着两儿子跑了。
两儿子这会儿很是乖巧,小腿倒腾着,跑的飞快。
现在整个石榴巷子的小孩没有不怕沈浪和江灿的,小孩子要是哭闹,大人就说:“你要是再哭,吵着了沈浪,沈浪把你扔打死埋院子里。”
在孩子们的心中,沈浪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满院子里埋的都是死小孩。
沈浪和江灿家养条狗罢了,别说是这会儿叫唤,就是夜里叫唤,也没人敢说一个字。而且人家那狗白天一声不吭的,路过或者逗留都没事,除非你非要手贱去碰沈浪家的门和院子。
中年女人:她有病???
她大骂:“你才有病!”
小媳妇头也不回的跑了,拐进院子里後,把大门都反锁了。
中年女人更气了,她继续敲门,‘砰砰砰’的砸门,虎子叫的更凶了。女人都有些不敢敲门了,但想到死狗肯定被拴着的,叫唤有什麽用!她又加重了力气。
等江灿吃完了一个水果,从屋里走了出来,夸赞虎子:“好狗,不叫了。明儿还给虎子带肉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