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尾巴摇了一下,很快又落了下去。
江灿立刻发现了,知道冲她摇尾巴了~虽然只有一下。
沈浪开了门,先一步开口:“想清楚再开口。”
中年女人满肚子的怒火和想要骂嚷的话都憋了回去,她气哼哼道:“我姓卢,在沈家工作,今天替夫人来一趟。有些事情,你们赶紧放弃吧,不然……”
江灿:“不然怎麽着?”
中年女人:“识趣点,你们还能在这寥县继续做生意。否则,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将失去。”她扫了一眼江灿:“一个农村的贱蹄子,也配去上大学,你知道怎麽做车,怎麽出去吗?”她从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砸在了江灿的身上:“这是两千块钱,以後好好的做你的生意吧,别总想着异想天开的事情。”
江灿无语,觉得这女人多少有点不够聪明,她大声喝道:“你以为有两个臭钱了不起啊,就能践踏我的尊严,抢走我的大学名额吗!拿着你的臭钱滚蛋。”话是这麽说,却麻溜的接了信封,反手塞给沈浪。
这是她应得的!
反正黑灯瞎火的,她什麽钱都没见过。
中年女人耻笑,她就知道这两人眼皮子浅,夫人还说要给五千块钱呢,哪里需要这麽多!她道:“既然你……”
江灿呵呵笑了,一把拽着中年女人的头发把她扯进了院子,“你个恶人还敢上门耀武扬威?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家的名声。”
中年女人懵了,踉踉跄跄的被扯进了院子,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江灿朝着她的肚子来了一脚,直接把女人踹倒在地上,随後骑在她的肚子上挥着拳头揍她。
当然了,打人不打脸,让人疼的地方太多了好吧。
中年女人嗷嗷惨叫,“你敢打我!”
江灿觉得这话太熟悉了,最近听过不少人这麽说。
“你们挨了打就会说这句话啊,你自个儿贱凑了上来,我有什麽不敢的。”拳头再次落在了她的胸口。
中年女人闷哼,眼泪都被砸出来了,她试图反抗,伸着手要扇江灿耳光,江灿哪能让她打着自己,抽了鞋底子‘啪啪啪’的往她脸上扇。
确实是打人不打脸,但也不是不能打。
中年女人凄厉惨叫,“我们沈家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被沈家整死吧。”
江灿对着她又是一顿揍,最後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出了院子,“滚吧。”
她和沈浪一直忙着赚钱,没有主动出击过,都是被动的还击。如今总算是碰到个沈家的了,虽然只是沈家的保姆,泄愤也爽了。
江灿把人丢到了外头十来米远後,拍拍手回家,把大门一关,低声问道:“两千?”
沈浪:“等着你数钱呢,我还没有打开。”他把信封递给江灿,他最喜欢看江灿数钱了。
两人高高兴兴的回屋数钱去了。
临院钱寡妇家,钱寡妇和她儿媳妇悄摸摸的往这边瞅,她们不敢趴在墙边垫脚看,幸亏墙头不高,躲在屋檐後头,隐隐约约的看到江灿骑在中年女人的肚子上狂揍,她们看的肚子都疼了。
还有那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再加上那‘砰砰砰’的声音,太激烈了。
钱家两小子缩在大人的身边,乖得跟鹌鹑一样。以前只是听大人们吓唬他们,到底没有亲眼看到。刚刚虽然看不到,但是他们听到了,那女人嗷嗷惨叫的声音太让人害怕了。
钱寡妇小心的走到门口,打开大门往外看,看到十米开外的路灯下躺着一个中年女人,她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终于爬了起来,披头散发的扶着路灯站着,好半天才步履蹒跚的去敲门。
她要让人救救她,送她去医院。
她浑身都疼,感觉肋骨都断了,疼的直不起腰。
她敲了许久的门,那户人家不仅不开门,还关上了灯,仿佛睡着了一般。
接着,她又敲响了下一户人家,“救命啊,救救我,送我去医院,帮我报警,我给你们钱,我给你们十块。”
她连着敲了四五家,她把价格都提到了五十块钱,竟然没有一户人家开门,甚至连回应都没有。
谁敢开门,谁敢要这钱啊,就怕有命拿钱,没命花钱啊。
她继续敲门,这一次,终于有人开门了,她给了五十块钱,结果对方拿了钱,嗖的一下子又把门给关上了。
“喂,你送我去医院啊。”
蔡婆子拿了钱,笑的满脸褶子,这钱不要白不要,别人白送钱,干啥不要啊。她揣着钱跑回了屋,可欢快了。
其他邻居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对啊!给钱干啥不要,几户人家都开了门,围了上去,许诺中年女人拿了钱就去报警,警察局没多远。
中年女人又不是傻子,警惕的看着衆人,“先送我去警察局或者医院,我再给钱。”
钱寡妇:“我们帮了你,可是冒了天大的危险。先给钱,你放心,我们这麽多人呢,还能昧了你的钱?”
中年女人又从兜里拿了一沓子钱,一人给了十块钱,“事情办成了,我再给你们十块钱。”
衆人拿了钱,一哄而散。
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