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关了门,又去洗了手,这才高高兴兴的回了屋,结果,媳妇睡着了!
她可能嫌热,被子挂在腰上,白生生的胸脯露在外头,好不诱人,偏她一无所知,睡的香甜。
他实在不忍心喊醒她,只好脱了衣服抱着媳妇,等她睡醒。
他只是没忍住去摸了摸,都冻得有点凉了,他伸手捂着给暖了暖,感觉不够人,又亲了亲,哪能让媳妇着凉,必须得暖热了。
媳妇怎麽就醒了呢?
“还冷吗?我再给你热热。”
江灿脸都红了,偏头不再看他,手却环住了他的颈。
沈浪埋头继续,捧着她那一对胸脯,亲哪一个,都觉得对不起另外一个,捂在一起,一同放入了口中。
江灿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声音,这大白日的,万一给谁听到了。
沈浪吻着她的唇,舌尖顶开了她的牙齿,声音喊出来才好听呢,忍着干嘛。
他们家院子足够大,院子外头听不到这些细碎的声音。
到了最後,套套都被用了三个,外头的天色暗了下来,沈浪终于满足的抱着江灿纯聊天。
话题当然是套套。
沈浪觉得太少了,回头他去药店问问哪里还能买,他戴着会觉得没那麽舒服,中间隔了一层,就跟隔了条银河一样,问江灿感觉怎麽样。
江灿:“你这也太夸张了,这麽薄一点点!能有多大感觉。”
其实她也觉得戴着没有那麽舒服了,不过和怀孕生娃一比,这可不算什麽。
只要想一想要生娃,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实在太恐怖了,她可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两人在床上又躺了许久,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江灿累了一下午,一点也不想去厨房做饭,沈浪倒是不累,但他不会做饭。
两人准备去饭店吃饭。
去之前,把床单和脏衣服先泡在洗衣盆里,等吃了饭再洗,他们家换床单的频率太高了。
如今戴上了套,其实会好一些,但还是会有很多的液体,还是得洗。
沈浪看着一盆的衣服,他也是洗够了:“明天给家里安排一个洗衣机,以後脏衣服脏床单还是交给洗衣机吧。”
江灿深表同意,“行。”
反正床单她不洗,如果非得洗,她宁愿不做。
两人愉快的去外边吃,准备吃砂锅羊肉串,两人刚到了店里,就发现了不同,大家都在看他们!只不过不敢正当光明的看,都是悄摸摸的看。
老板娘拿着菜单过来给两人点菜,“沈浪,灿灿啊,你们今儿想什麽?老张,先给烤十串羊肉串,算我请的。”
江灿自然是谢了老板娘,又点了一大份肉牛砂锅米线,二十串羊肉串,和一瓶啤酒一瓶汽水。
这些也够两人吃的了。
老板娘笑着问道:“今儿个听大家夥说,你们杀了两个悍匪,救了一大巴车的乘客?”
沈浪瞥了老板娘一眼:“没杀。”
老板娘:“那把一个悍匪砍成两半了?肠子肚子流了一地?”
沈浪:“老板娘,你说话这麽血腥残忍,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老板娘心里吐槽,你把人砍成两半还嫌血腥残忍?“我这一天好奇的心痒痒,你们今儿个要是能说上一些,给你们免单。”
沈浪:“我们能吃不起羊肉串?”
老板娘:“老张,再来四十串羊肉串,先烤这一桌的!”
江灿也挺乐意讲的,她巴不得别人都知道沈浪做的好事,便讲了一遍大巴车上发生的事情,着重渲染了两大悍匪的血腥残忍杀人无数,她道:“报纸上有北省八大悍匪的事情,月初的日报上,半个版面都是刘宝龙和赵玉令的在逃通缉令,常看报纸的肯定有印象,他们曾在安省杀害两命警察,抢了枪支後逃窜到了咱们豫省。”
剩下的都不用她说了,因为真有人看过这份报纸,具体讲了刘宝龙和赵玉令是怎麽残忍屠杀别人全家老小的。
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
老板娘:“雯雯,去周爷爷书店里买份报纸回来,跟这事情有关系的都买了。”
雯雯是她女儿,刚上初中,这会儿也正听得津津有味,不过还是拿了钱就去买报纸了,报纸上肯定更加详细。
羊肉串很快就烤好了,一共五十串,老板先给两人烤的!
江灿:“阿浪的名声都是被某些人败坏的,说我们家阿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可大家都是长了眼睛的,我家阿浪什麽时候干过这些事情了!大家想想这名声都是从哪里传出来大的!阿浪最多就是打个架,但这也是别人先凑上来的,这种的就是欠揍,不打他们,他们会觉得皮痒。
就像这次,我和阿浪在大巴车上遇到悍匪,阿浪这麽厉害,带着我逃跑轻轻松松的,可他要是带我跑了,满车的乘客怎麽办?阿浪明知道对方有枪,还是上了,自己都差点中了子弹呢。”
老板娘:“还真是!沈老婆子整天嚷嚷着阿浪不听话,不孝顺,偷钱赌博,还去那种地方,可大家也没有见着过,都是这沈老婆子胡诌的。这当娘的,怎麽还败坏自己儿子的名声呢。”
江灿:“都说世上无不是父母,但有些父母还怎的没良心,看不得自个儿孩子好,把孩子当仇人看。我这都结婚这麽久了,就见过一次婆婆,还是在警察局里,我婆婆收了别人好处去我店里闹事情,还要打断我腿不让我复读,哪有这样的婆婆。”
她拿起烤串递给老板娘,给她倒了一杯啤酒,自己也拿起一串咬了一大口,这羊肉外酥里嫩,没有一点膻味,又撒了孜然辣椒,非常好吃,而且这还是免费的,吃起来就更香了。
沈浪专心吃肉,听着媳妇夸赞他的话,心里美的冒泡,听听,他媳妇多崇拜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