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很快拿回了一摞子报纸,卖报纸的周爷爷上午听说了这事情後,已经把旧报纸翻了出来,整理成一份,每份两元!
周爷爷表示爱买不买,这些都是限量的报纸,他这里压箱底的货,想去别处找都不一定能找到。
这麽贵的价格,不仅雯雯买了,还有不少人也买了。
雯雯抱着一摞子的报纸跑回来,把报纸放到了老板娘的旁边,“妈,报纸都在这里了!这些都是那俩悍匪犯的事情。这个,当时我们学校还有人传呢,我当时还跟你讲了!一家七口被灭口,上到七十岁的老人,下到三岁的稚童,连孕妇肚子里的孩子都被挑了出来。”
她当时吓得都不敢跟同学去偏僻的地方,放学都是结伴而行。
生怕匪徒逃窜到了寥县。
老板娘赶紧翻开报纸,越看越心惊,“老天爷啊,这也太残忍了。”
其他吃饭的人也好奇啊,有几个让雯雯跑腿帮忙买一份报纸去,还有的不想买报纸,就让老板娘给大家念。
老板娘念得口干舌燥,端起啤酒一饮而尽,又让老板再上几瓶啤酒,打开以後,她直接对瓶吹,“敬英雄。”
埋头吃饭的沈浪不回一个都显得没礼貌,他端起一杯啤酒,也跟着走了一杯。
其他人也端着酒杯敬沈浪。
沈浪哪能一个个的跟人喝,端起一杯回敬大家。
江灿趁机又把悍匪是某些人雇来专门杀她的事情说了,“五万块钱买我的命呢。不过我也感谢他们,不是他们雇来悍匪,阿浪也没办法抓住他们。这样的人一直逃窜在外头,不定要杀多少无辜之人。”
这又引出了江灿被人顶替上大学的事情来,江灿:“哎,我和阿浪之所以去省城,也是为了看看豫大有没有谁用了我的名字读大学。”
老板娘:“谁啊?咱们县的?”
江灿:“哎,是我的高中同学沈嘉嘉,她说大学是她自己考上的,到了大学才改名随姥姥姓氏。”
一个中年男人嗤笑:“这就是搞笑了,谁改名改姓随姥娘的!要是她姥娘不姓江,她估计得搞个七大姑八大姨的出来。”
江灿:“我上午去了豫大,下午就遇到了悍匪。这什麽人这麽有钱有势的,竟然能雇了这样满手血腥的悍匪来杀我,哎!”
有人说道:“我知道这小姑娘,她爸是教育局的局长,她妈做生意的,市标旁边的歌舞厅就是他们家开的。”
衆人七嘴八舌的扒出了沈嘉嘉家庭背景,寥县就这麽大一点,扯得远一点,还能沾亲带故的呢。不少人把沈家干过的缺德事都扒拉了出来。
沈伯雄是教育局局长,把县里的学校搞得乌烟瘴气的,尤其是县一中,现在每天都在闹笑话。
前两天,高三年级组主任孙文峰和复习班大的方鹤被人从小树林里擡出来了,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没了,孙文峰满嘴满脸都是屎,方鹤脸上没有屎,但是屁股上都是屎。
两人估计是玩的太刺激了,直接给干晕了。
这可是大丑闻,方鹤的母亲都要气死了,领着家里的亲戚,杀到了学校,拿着棍子把孙文峰一顿胖揍,据说胳膊腿都被打断了,嘴也被方鹤母亲用鞋给扇肿了。
方母又把方鹤领回了家,再不肯让方鹤复读了,如今再给方鹤相亲,想让方鹤赶紧结婚收心。不过事情闹得太大,没谁家会把好姑娘嫁过去。
另外,县一中的副校长也出事了。
副校长下班回家的路上,意图□□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挣扎的太厉害,被路人救了下来。
路人把副校长绑住送到了警察局,副校长想要私了,老太太哭的不能自已,说自己老了老了还差点失贞,晕了好几次,如今还在医院里住着呢。
衆人大骂副校长禽兽,你都五十多岁的老头了,还要□□人家七十多岁的老太太!
又有一个人说道:“县一中管纪律的主任前天晚上掉河里了,据说是想要□□猪圈里的母猪,被母猪拱到了河里。不过那个主任不肯承认!当时就在我家亲戚家旁边住着,我亲戚当时还听到母猪一直惨叫来着,接着就有那主任掉河里了。那主任好像是叫钱有廉。”
衆人:……
江灿盯着沈浪,都是你干的?
沈浪欢快撸串,表示这事情跟我无关。县一中作恶多端,不被报复才奇怪呢。
老板娘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词语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县一中的领导,都这麽……变态?”
一个搞男人舔屎,一个尾随老太太□□,还有一个搞母猪???
这县一中不能上了!她家雯雯读高中时,宁愿去外县上学,也不能去县一中。
这都什麽玩意儿啊。
可见教育局局长也得腐败,才能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当领导,确实腐败,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女儿顶替被别人大学,更不会花五万元巨款雇悍匪杀人。
江灿一顿饭吃完,大家还在兴致勃勃的议论着这些事情呢。
老板娘高兴的送沈浪江灿出门,“下次再来啊,我还送你羊肉串。”
在门口烤肉的老板道:“再来啊!”
今天晚上生意都比往日更火爆,位置都坐不下了,大家比平时消费更多呢!
沈浪和江灿又在商店里买了大头雪糕,一人一根,边吃边往家走,“这不是你干的?”
沈浪:“我最近比较忙,暂时只能逮着孙文峰丶杨行一和方鹤整,杨行一比较精明,在家装病了,本来想让他们三去小树林里呢。副校长和纪律主任估计都是献祭学生升的官,现在被献祭的学生找来了,肯定要报复了。还挺有意思!”
江灿觉得挺爽,“就该这样!事情还没完呢!哪能这麽简简单单的结束,这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