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瑾则在北楚待了将近一月,只查到那宫女隐姓埋名,躲在了北楚的兰枝里。
邬沉听罢,手指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似乎在思索什么。
甘南咽下口饭菜,说道:
“殿下,这怕是要亲自走一趟了。”
童瑾附和道:
“得找个假身份混进去。”
邬沉的动作停下,唇角微扬:
“这两日给孤找个身份,要有妻子的那种。”
甘南一口茶差点呛在喉咙里:
“什么?!”
童瑾觉得邬沉怕不是疯了:
“殿下,你何时有王妃了?”
邬沉反问道:
“不是假扮么?”
甘南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啧了一声:
“何必给自己找事干呢?殿下?这不是还要找一女子假扮吗?这盛京城里哪有”
甘南正说着,忽然意识到什么,惊愕偏头:
“你不会真打算让祁家那位?”
童瑾皱眉问道:
“祁家?那位祁大小姐?”
甘南朝他摆手:
“哎呀说来话长。总之在你不在这段时间,殿下和她交往可密切了。”
童瑾却认真思考道:
“我没记错的话,祁家小姐不是还在马场救了殿下一次吗?如果她没坏心思,倒是可以一试。”
甘南恨他是块木头:
“重点在这里吗?重点是明明可以不带她去的好吗?我看分明是有人舍不得吧。”
邬沉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管好自己的嘴。”
甘南不服气,质疑道:
“我劝殿下还是再试探一下她,别到时候趁你不注意就对你起了杀心,到时候远在北楚,殿下你可真是完了。”
童瑾先反驳道:
“我见那祁家小姐不像是这样的人。”
甘南也就是和邬沉斗斗嘴,他也不觉得祁逢是那种人。
邬沉却好像听了进去。
等安静了会,甘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