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正过誉了。"舒瑶的指尖在针尾轻轻一捻,"只是好奇,您前夜在御药房,可是调配什么新药?"
张济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刚要起身,却现被银针定住的腰根本使不上力。
"那药那药非我所创。"他的声音突然颤,"是陛下亲授的方子,说要试试药效。"
案上的茶盏"当啷"落地。
舒瑶的手悬在半空,针尾的红绒穗子还在轻晃。
她想起初入皇宫那日,皇帝拉着她的手说"朕信卿之医术";想起林大人伏诛时,皇帝捏碎茶盏的手背上,那道伤口至今未愈——不是治不好,是根本不想让它好。
"他要解法。"她喃喃,"林大人的凤影残部有蚀魂散,皇帝想借我之手,找出能解这毒的方子。"
石宇的手掌覆上她手背:"那你打算怎么办?"
"给他假的。"舒瑶的眼底泛起冷光,"我需要时间。"
当夜,医馆的烛火燃到三更。
舒瑶将母亲留下的玉佩抵在烛火下,玉身的暗纹在热烤下慢慢裂开。
一片泛黄的纸片飘落在案上,墨迹已经模糊,但"九清解毒丹"五个字却清晰如昨。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字迹。
母亲当年作为太医院座,为何要藏这张药方?
或许这就是蚀魂散的真正解法。
第二日早朝,舒瑶跪在丹墀下:"臣已研得新方,需亲自监督炼制,方能确保药效。"皇帝的目光扫过她手中的药方,嘴角扯出半丝笑意:"准了。"
他没看见,舒瑶袖中另半张药方上,"人参"被改成了"党参","朱砂"减了三钱——这药能压下毒性三日,却留着三分余毒。
三日后的深夜,舒瑶在医馆整理新得的医案。
月光透过窗纸,在案头投下道影子。
她翻到蚀魂散原始配方图时,手突然顿住——那道影子的轮廓,与李明前日来送药材时的身影,竟分毫不差。
更让她寒毛倒竖的是,配方图边缘的批注,分明是李明的字迹。
"阿福。"她唤来小太监,"明日去李府传个话,就说我新得个治旧咳的方子,李夫人当年的寒症或许能试试。"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掩盖了她指尖捏紧药方的轻响。
这一次,她要的不只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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