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打断的沧渊:“……”
邬皿闯进来看见沧渊虔诚跪在简时初面前,脑海里瞬间脑补出一副画面——无所不能的老大以及她虔诚的信徒。
“看起来你脸没什么问题了,那你就好好帮着沧渊做事,以后那些兽人再欺负你,你就记得还嘴回去,知道吗?”
简时初注意到他的脸是真的好了,脸上露出笑意,心里也是实打实替他高兴。
善良的人,不应该被那样嫌弃的。
至少,她不允许。
邬皿开心地像个毛头小子,他挠挠头,尴尬站在原地:“是老大,我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的脸。”
这一次,他好不容易迎来了新生,又怎么可能去乱用这张脸呢。
邬皿刚离开,简时初的肩头一重。
她嫌弃地推了推,没推开,反而让沧渊黏糊更紧。
索性放弃,她倪着眼开口:“你这一大清早的做什么?这么黏黏糊糊的。”
要不是昨天晚上哄了半天,才把他黑化值搞到了百分之九十,她早就撂挑子不干跑路了。
毕竟她的原则就是:遇事不决,先放弃。
总会有峰回路转的转机。
沧渊不知她心中想法,只是委委屈屈地控诉道:“这么久没见,你就这么着急推开我?难不成是有其他伴侣了?着急跟他想见吗?”
听他这样一说,简时初莫名想到了柏野,自那日跟他分别后,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嘶……”
简时初皱起眉头,痛呼一声。
低声呵斥道:“沧渊你属狗的啊!”
沧渊见她回神,这才满足地从简时初肩颈处抬头,红舌轻轻舔舐嘴角,餍足道:“我属于你,姐姐。”
最后那声“姐姐”,更是叫得简时初两腿软,骨子酥。
简时初只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她连忙从沧渊怀里挣脱出去,然后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他妈有病?”
直接把简时初粗口给吓出来。
沧渊倒是不在意,甚至还一脸好笑地看着她,“我有没有病,你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说罢,沧渊蛇尾卷起简时初,将她一同拉入自己的房中。
房门瞬间禁闭,同时也响起简时初的尖叫声。
几分钟过后,简时初跨坐在沧渊身上,她双目紧闭,耳尖红的滴血。
声音都带着几分颤音:“你、你你这是打算以色诱人吗?”
沧渊一只手枕着脑袋,一只手死死摁住简时初的双手,用力摁在自己腹肌上。
笑得十分邪气:“姐姐干嘛不睁眼?是害羞了吗?”
“没、才没有!”
“那姐姐倒是睁开眼睛看一看啊~”
“我、我可不想趁人之危!”简时初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凌然。
闻言,沧渊并没有在意她的话,反而笑着说道:“哎~也不知道昨天是谁,一直摸着我的腰腹不撒手,甚至好几次把我从睡梦中啃醒。”
“怎么可能!”
简时初下意识睁开眼睛,与沧渊那双邪气过分的红眸对上。
她又紧闭双眼,睫羽轻颤。
这一副样子落在沧渊眼里,只觉得十分惹他喜爱。
他的姐姐,真是可爱死了!
怎么看都看不够啊。
想起昨天晚上生的那一幕幕,沧渊虽然有些睡眠不足,但是收获还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