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他的脸庞,吹乱了发丝,也吹乱了他的心,带走了一些冰凉的湿意。
“我不信,怎么可能。”
阿宁站在原地仔细的观察。
她仍旧不愿意相信,陈最就这样消失了。
两人回去后,也没有提找到了什么。
解雨臣闭了闭眼,隐隐的猜到了,眉头深深皱着。
无邪本来还抱着一丝希望,但是看到他们回来的样子。
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只觉得心疼,一抽一抽的,连通四肢百骸,疼的他指尖都是微痛的,疼的他干呕。
眼泪发了疯的向外涌,他想停,可一低头眼泪就会不停的打在地上。
几个人都看的难受不已。
解雨臣看他实在难受,叹息一声,一个手刀打晕了无邪。
几人收拾心情,事已至此,也不能停止,只能继续前进。
潘子背着无邪就听到他迷迷糊糊的呓语:“都怪我,怪我害了她,把她带进来。”
潘子听的难受的不行,只能提了提气,把眼泪压下去。
他们朝着命运的方向行进,陈最也是。
陈最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已在一个祭台中间,四周都是颜色奇怪的石头围着她。
她觉得自已忘了什么,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自已好像正在做作业,然后就有一个什么任务。
再然后就是到这里了。
这究竟是什么世界,她暗暗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整个洞窟呈现一个巨大的圆形穹顶,从外向内均匀散射着柔和的光芒。
陈最仔仔细细观察者穹顶,上面似乎有些图案,看起来应该是古代的。
她离开了那个石阵,就感觉周围的空间似乎扭曲了一瞬间,但是很快,又像是错觉。
她仔仔细细观察着每一个细节,就在前方一个拐角处发现了一个巨大的茧,通体白色,她拿出刀就劈了过去。
就发现周围的空间扭曲像是水面晃荡了一下,茧却没什么事,又伸手碰过去,却能碰到茧,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她撇撇嘴,还挺有意思。
这不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不屑一笑。
突然就看见前方有个白影一窜而过,她收起刀就追了上去。
好奇心害死猫,陈最不仅不害怕,甚至兴奋的要命。
跑了一跑才知道,这里四通八达,更像是人无聊的时候挖掘的。
她被人遛了几遍长记性了,就等在拐弯处悄咪咪的等着。
果然让她等到了,一个手刀就把来人劈晕。
把人提起来扔到平台上,才看见这个人似乎是个中年女人。
女人一直没醒,陈最都等的不耐烦了,她就是想问问情况,怎么还问不到了。
最后她实在没忍住踹了一脚,终于听到女人嗯了一声。
女人看到她惊恐的捂住自已的脸,嘴里说着一些奇怪的语调。
陈最无奈,这我真听不懂啊,我也没学过这种语言啊。
“我问你,你知道…怎…么…出…去…么…”
她连比划带语言输出,但是女人还是“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胡说着。
放弃了,她无奈的开始自已开始找路。
她拿出一袋干脆面[嚼嚼嚼],那个女人跟在她后面,小心翼翼凑了过来,看着她手里的那包干脆面。
陈最看了眼她又看了眼干脆面,手一抬,递给了那个人。
她拿到手就开始往嘴里塞:“哎,这个不能吃。”
陈最把包装袋抢走,给她灌了一嘴泡面渣。
看那人吃的一脸满足,不忍直视。
陈最放弃了,找不到出口,摆烂直接。
吃吃睡睡,睡睡吃吃,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也不算特别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