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诗文笑道:“那我就去找她男朋友咯,你一个我一个,正好。”
顾景徊挑了下唇,不再同她开玩笑,“放心,我对小姑娘没兴趣。”
裴诗文轻轻“嘁”了声,说:“还是小姑娘可爱,会脸红会害羞。谁的原话?”
顾景徊微怔,又一挑眉:“偷听?”
“那店,隔音不好。”裴诗文偏开头。
顾景徊低头咬她耳朵,“我看是你耳朵太尖。”
又说:“是我的原话,客观来说,小姑娘确实可爱,可惜,不对我胃口。这世上,对我胃口的,就一个,那一个,小姑娘时我也喜欢,现在,更是喜欢得紧。”
裴诗文偏开脸,淡声说:“不对胃口,就少盯着人家正经姑娘,把人家当什麽了?”
实际上,顾景徊到现在脑子里都回想不起蒋珊那张脸到底啥模样。
看女人因为自己那句“天天盯着缓解相思之苦”的胡诌,一直纠结这事儿,他笑说:“看来还是找时间把她换了的好,免得你天天担心这担心那。”
“怎麽能不担心人家小姑娘呢,毕竟你有前科。”裴诗文道。
顾景徊不爽被造谣:“有个屁的前科,我什麽时候吃过窝边草?”
裴诗文:“那你现在抱着我干什麽?”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最大一棵窝边草就在怀里,笑骂了句:“操,回回他妈栽在你这儿,那就算我有前科,也不见得周边的草我都看得上,难道我不挑的麽,是颗草我就抱着啃?放心,你男人没那麽饥渴。”
裴诗文是真的担心,可这风流总裁却总不正经,她闭了闭眼,喊了一声司机,重新报了自己家地址。
此後,不再说话。
顾景徊看她一眼,心道去她家还是到他那儿,今晚要做的事都一样,无所谓。
结果等到地方,裴诗文进屋,反手就要把他关门外,他赶忙擡手抵住。
“干什麽?不让我进?”
顾景徊站在过道,被旁边也刚好回家的邻居看了两眼笑话,脸更臭。
裴诗文不言不语,手上用力,却被外面那另一股力挡得结结实实,一点推不动。
沉默对峙着,刚想发火,踩着那临界点,门外人却是一笑,手上卸掉一点力气。
“怕了你,不进就不进,还急了,总归我送你回家也花时间出力气了,说点好听的,总行?”
裴诗文丢出两个字:“谢谢。”
顾景徊:“谢谢在我这儿可不值什麽。”
裴诗文:“……”
顾景徊:“说句晚安。”
裴诗文抿了抿唇,眼底纠结一阵:“……晚安。”
顾景徊感觉满意,放下手,“去洗澡吧,早点休……”
话还没讲完,门被“砰”地关上,强劲门风好似扇了他一巴掌。
他挑了下眉头,心下叹气:这暴脾气,看来以後还是生女儿随我的好。
看眼时间,他匆匆下楼,吩咐司机回月湾公馆。
裴诗文洗完澡,坐床上翻书看,这时,门铃响了。
任由响了一阵,她转念一想,如果是顾景徊,按他的性子,那会儿非要进,她也拦不住,可他既然选择走了,又是要面子的人,就不会改主意再回来。
她下床,去开门,门外果然不是顾景徊,而是他司机。
司机端着个4寸小蛋糕,说:“诗文小姐,顾总说,您喝完酒喜欢吃点蛋糕,让给送一个过来。”
那蛋糕的包装一看就是上官凤的风格,如果顾景徊刚刚走那会儿才回去让上官凤现做,是来不及此刻送来的,估计,晚上吃饭那会儿就打电话回去让准备了。
裴诗文接过蛋糕,心下微动,问:“他现在在哪儿,车里?”
司机回说:“顾总回到月湾公馆,嘱咐我把蛋糕给您送来,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