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沉忽然动了动。
“怎么了?”
萧徽同猛地坐起。
徐青沉捂着嘴,憋得眼睛通红,要往床下扑。
萧徽同连忙接住她。
徐青沉捂着嘴摇头。
萧徽同却不松手。
徐青沉索性握住她的手,将陛下宽大的双手并拢,然后哇地一下吐了。
陛下呆呆的接了个满满当当。
徐青沉吐得眼中都是生理性泪水。
病才有好转,就配着冷茶吃了那么多饼子,她不吐谁吐。
但吐出来,就舒服多了。
徐青沉不好意思,“陛下,你会怪我吗?”
萧徽同沉默,起身捧着那一堆,在屏风后找到恭桶倒了进去,又洗了手。
萧徽同擦干净手,从屏风后走出来,便看见了撑在床上,抬头看她的嫦嫦。
她惴惴不安地望着她。
萧徽同也不再逗她,牵起唇,舌尖擦过指尖,深眸压低,道:“嫦嫦哪儿寡人都尝过,这儿倒是第一回。”
徐青沉松了口气,又被她的骚话搞得满头黑线。
“陛下,你这样有些恶心。”
“嗯,不过激些,如何稳坐爱卿的外室之位?”
“陛下,您是天子,不要真的将自已当外室了。”
“我会在乎帝位?”
徐青沉这就不爽了,“您要是不想当皇帝,就给老子当当。”
萧徽同歪了歪头,俯身将她捞起来,往窗前走。
徐青沉:“干嘛去?”
“带你去坐龙椅。”
徐青沉:“我还病着呢,下次再去龙椅做。”
生病的时候,总是清心寡欲的。
“……好。”
萧徽同道:“你若是后悔,我就在龙椅下修个密室,每日朝后将你锁在密室里……与我一同看话本。”
徐青沉可接受不了这个。
不是接受不了密室,是接受不了那些脚趾扣地的霸道帝王爱上我。
徐青沉拍拍陛下的胳膊,座驾转弯,徐青沉在桌边,又拍拍陛下。
陛下倒了杯茶,“有些冷了。”
“漱口。”
漱完口,座驾又接了水,用内袖给她擦嘴。
总的来说,很智能。
一款乖巧听话,有本事的外室。
徐青沉坐回床上,萧徽同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一只鞋子。
陛下拧眉不悦:“还有一只呢?这家中,还有偷你鞋子的贼?”
徐青沉:“……”
该死谢垂山,顺她鞋子。
可是陛下也是个醋坛子,不能节外生枝,偷她一只鞋子罪不至死。
善良的徐青沉道:“陛下莫非看不懂?”
萧徽同:?
徐青沉盘坐在床上,道:“这是臣特意为你准备的鞋子,一直留在这,就是在等你来,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