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侬智高享受地哼叫着,腰部不自觉地迎合着穆桂英的手势,一下下地往上挺着,刚刚被憋回去的冲动,现在又重新回到了肉棒里,如一股猛烈的潮流,要从他的龟头上喷涌出来,“那,那就好……难民们来了,挑,啊!挑些年轻力壮的编入军营,姿容出众的,配入朕的后宫……啊!射了!”
侬智高的话没说完,忽见龟头马眼之上,一股浓白色的精液如东京酸枣门前的烟花一样,嗖的一声腾空而起,又在高空中散开,化作一阵骤雨又降落下来,纷纷洒在两个人的身上。
穆桂英在这一年多的时间来,见识了数不清的男人,对于侬智高快要射精的前兆,早已了然于胸,为了不让精液射到自己的脸上,因此在龟头突然迸的一刹那,她微微地将身子往后仰着,无神地盯着那飞天而起的水柱在空中绽放。
“呼……”侬智高长出了一口气,说,“真是如临仙境啊……”
他用手托起穆桂英的脸,道:“若你不是宋国的大元帅,朕便将你纳入后宫,让你日日伺候朕的起居!”
由于穆桂英的身份特殊,侬智高不敢乱来。
弟弟侬智光强行纳了杨金花,已经让阿侬极是不悦,若是他再纳穆桂英,想必阿侬定会暴跳如雷。
因此,她只能被当做一面可以任意践踏的旗帜,去妓寨,充奴隶,在羞辱大宋的同时,也起到了振奋大南国士气的作用。
“哈!”
侬智光在自己的铠甲上擦了擦染满了鲜血的手,一屁股在旁边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了下来,道,“皇兄,你若真纳了她,我该叫你兄长好呢,还是叫丈人好?”
“你快别贫了,”侬智高怨气十足地瞪了侬智光一眼,把穆桂英推到了一边,从床上站了起来,披上一件褂子,“这事莫要让母后听到!”
阿侬不仅扮演着慈母的角色,同样也扮演着严厉的家长。
有的时候,侬智高身为南天子,想要挣脱他母亲的掌控,但更多时候,却又不得不倚靠着阿侬。
就拿眼前的处境来说,若不是阿侬,他们一家上下,阖朝文武,又该何去何从呢?
“哈哈哈!”侬智光放声大笑,对左右道,“去把金花小姐给我请来!”
榻子上,侬智高的精液虽然洒得满地都是,但身后侬继封却才刚刚开始。
他把丝毫不亚于成年人的肉棒深深地插到了穆桂英的肛门里,双臂从她的腋下搂了过去,两只小手紧紧地握在穆桂英愈见丰的乳房上,不停揉捏着道:“母狗,你下面现在是不是很痒啊?”
“嗯!嗯嗯……”穆桂英无法出声,只能不住地点头。
在敌人面前,她已无丝毫的尊严可言。
被春药逗弄得心花怒放的身子,已经迫切地在渴求着肉洞里的满足。
可不料,侬继封却偏偏对她的肛门感兴趣。
当粗大的阳具挺进她肛门的时候,穆桂英顿时感觉后庭饱胀无比,前面的小穴却又空虚得紧。
在强烈的对比下,她好像疯了一样,也不怕被人笑话,把自己身体里的感受都表现了出来。
“要是痒,就自己用手抠!”侬继封嘿嘿地笑了一声。
穆桂英不敢不抠,侬继封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在穆桂英的耳中,却像是一道无人令人辩驳的命令。
如果她悖逆了侬继封,那么这个小子的手段,绝不会比范夫人来得更轻。
穆桂英把沾满了精液的手指探进了肉洞里。
本以为自己的指尖已是湿透,可小穴里的蜜汁,简直只能用泛滥来形容。
当她刚用两个修长的手指掰开自己肉唇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温流顺着她的大腿淌到了身下的床毯上。
“真是个骚货!”侬继封笑骂着,腰上的力道也禁不住地加了几分,前后抽插的频率也跟着快了起来。
穆桂英跟着他的频率,一边自慰,一边也不由自主地晃动起了身体,两个人的进退,十分契合。
丝苇寨的辕门外。
熙熙攘攘的难民已经挤满了道路,但是前头哨卡上放行的度又极其缓慢。
只因南天子侬智高下了一道圣旨,要在难民中挑选身体强健着,强行编入行伍,用作抵抗宋军。
此时,走在前头的一些难民当中,以有四五十人被挑了出来,被僮兵用枪指着跪在地上,至于他们的亲眷,呼天抢地,却无人理会,反而是几名校尉,拿着鞭子使劲地抽着,口中喊道:“走!往前走!不要停,都到特磨大寨里去安顿!”
混在难民中的石鉴和张奉二人,亦步亦趋。
张奉从蒙脸布里露出一双暗褐色的眼睛,朝着前头望了望,低声道:“石先生,前头好像在抓壮丁,咱们是走,还是不走?”
石鉴的注意力却一直都放在丝苇寨的布置上,暗暗地把塔楼的位置和寨墙的长度记在心里,似乎没有听见张奉的问话。
“到你们了!”
一名僮人校尉走到石鉴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摇摇头,“不行!他太瘦弱了,看样子连兵器都举不动!嗯?他身边的这位,倒是有些健壮!来人,把他拿下!”
“等,等等!”石鉴急忙回过神来,拦住了那个僮兵。
“怎么?”校尉双眼一瞪,“抽调庄丁,乃是南国天子的旨意,你敢违逆?”
“呵呵,当然不是!”石鉴陪着笑说,“只是我的弟弟患了些疾病,你看……”说着,就把张奉的面罩给扯了下来。
张奉一脸不情愿地瞪了石鉴一眼,但为了军机大事,不敢怒。
一见到张奉铁锈般颜色的皮肤,破唇咧嘴,冲天鼻,吓得那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校尉差点没跌在地上,口中大叫一声:“妈呀,是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