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麻风这词,难民和僮兵全都退了开去,和张奉隔得远远的。
石鉴赔笑道:“这位军爷,在下的弟弟,从小患病,不宜进行伍。你看,是不是通融一下,放我们过去?”
说着,他又使出了自己的拿手绝活,把几锭沉甸甸的银子塞到了那校尉的手里。
即便是张奉没有麻风病症,有了这些银两,校尉也断无扣人之理。他急忙把银子往袖筒里一塞,挥挥手道:“去吧,去吧!”
张奉一边走,一边重新在脸上围起纱巾,道:“石先生,你能不能别老是拿我的脸说事!没错,我确实长得可怖了些,但好歹如今也是痊愈了的。如今若真流传起麻风来,想必你患上了,我都不见得能患上……”
“啊!你别说了!咱们这不是到了丝苇寨了么?”石鉴搂着张奉的肩膀说。
是啊!丝苇寨,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只是张奉没想到,他们到得如此容易。
本以为一路上必将几番厮杀,却不料是他的这张脸和银子起了作用,让他们免于血光之灾。
“咱们要去寻穆元帅的下落吗?”张奉问。
石鉴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说:“不!你我只是刺探军情,若要在千军万马之中救人,恐怕也没那么简单……咦?”
石鉴说着,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了?石先生?”张奉不由地问道。
“是,是金花小姐!”石鉴急忙拉着张奉躲到了一个石墩子后面,偷偷摸摸地朝前张望过去。
张奉也被他吓了一大跳,急忙把身子藏好。
但见不远处,几名僮兵押着一个二十岁上下,长得清丽脱俗的少女正朝着大寨方向走去。
少女身穿绫罗锦缎,却显得形容憔悴,郁郁不乐,眼眸里一丝神采也没有,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她就是天波府的杨金花小姐?”张奉问。
“没错,正是她!”
实在大出张奉的意料。
本以为天波府的大小姐杨金花该是精神抖擞的模样,如她母亲一般,驰骋沙场,英气十足。
可眼前的这位大小姐,却像没了魂儿一般,仿佛连自己都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来,跟上!”石鉴也把围在自己脖子上的纱巾拉了起来,遮住了半张脸,拉着张奉翻进了大寨里去。
如果有机会,救出金花小姐,倒也不枉此行了。
石鉴如是想着,偷偷地跟着杨金花的身后,到了一间毫不起眼的厅堂前。
只见僮兵推开了门,把杨金花送了进去,转身又把门关得紧紧的,好像从来也没有到过这里一般。
门口有两名武士站着,不能靠近,所以石鉴又把张奉拉到了厅堂后面,遵嘱道:“张奉兄弟,你替我把风,我先去窥探一番!”
张奉点点头,从怀里摸出短刀,一个纵身,像猴子似的爬到了一颗大树上,居高临下,把方圆百步之内的情形,都尽收眼底。
石鉴正要靠近厅堂的后门,却听到从屋里传出一阵女人的浪叫:“唔,唔唔……唔唔唔……”
听起来,这女人的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饶是如此,石鉴还是听得面红耳赤,知道这已是女人濒临高潮的迹象。
他急忙欺近厅堂,用唾沫湿了湿窗纸,在上面挖出一个洞眼来,偷偷地朝里观望。
不料,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却吓了一大跳,差点惊得脱口而出:“穆元帅……”
他怎么会认错穆桂英的身段和容貌,即便她此时看起来比以往更憔悴,也更不堪,但那身袒着手臂,露着肚脐的铠甲,又怎么会认错?
穆桂英丝散乱,从两肩披了下来,随着身后侬继封的抽插,在脸颊两侧如风中的垂帘一般摇晃不止。
她被迫张着嘴,嘴里被塞着棉球,口水哗哗地流个不停,身上的铠甲也哗哗地响个不停。
这时,侬继封伸手扳住了箍在穆桂英脸颊上的皮带,将口球从她的嘴里剥落下来,挂在脖子上,道:“母狗,现在快要高潮了吧?”
“嗯,嗯嗯……”虽然嘴里的口球被剥下了,可是穆桂英脸上的肌肉看起来还是有些酸痛,口水依然流个不停,脑袋却应着侬继封的话语,不停地点了起来。
“我,我好痒……要,要泄了……唔唔……”穆桂英一边含糊地叫唤着,一边用手指在自己的肉洞里呱唧呱唧地抠个不停,屁股更像是跳舞一般,疯狂地扭了起来。
从她指尖流下来的蜜液,源源不断,早已将她两边大腿内侧染得湿透。
也不知是何缘故,石鉴的脑海里,居然又浮现出当年在恭城的静心禅院里生的一切。
他被王禅师下了春药,一时按捺不住心头涌动的亢奋,竟把穆桂英给活生生地奸淫了。
事后他虽然悔恨交加,却也因此流连难忘,即便身在僮地,也时时回味,有如甘泉一般。
现在见到穆桂英一边自慰,一边被侬继封操出了高潮,心头虽然痛恨敌军,下体却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好在,没让张奉一起过来。要不然……不,不能让他看到穆元帅的这副样子!”石鉴喃喃自语道。
杨金花已经进了厅中,看着一旁正花枝乱颤的母亲,不由地鄙夷了一眼。她很快又把目光移到了侬智光的身上,轻声道:“夫君,有何吩咐?”
侬智光一抬屁股,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胯下肉棒已是勃然挺立。只见他指了指自己的下体道:“替我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