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好了。”女帝从梳妆台前,挺起身:“今日不用你更衣了,准备早膳吧。”
瞿竹再喏,只是从袖中掏出块留影石,道:
“圣人,楚王妃于卯时便在堂殿等候仪驾了。卯时三刻,蛮族王子乌温穆本殿下也至堂殿请安。”
女帝凤眉微挑,眸彩泛亮,道:“通知膳房做四席早膳,另外……把朝报送来,以及唤琅儿过来,辰时开膳。”
“喏。”言毕,瞿竹双手叠腰福礼。
“不,等等。”女帝突喊住瞿泉,吩咐道:“一刻后,召乌温穆本前来请安,小半个时辰后,你再去唤琅儿。”
瞿竹目光闪烁,没好多问,应喏退下。
厅室又剩下一人,女帝目光落在床榻上,凤眸微眯:“怎么和琅儿说,较好呢?”
正说着,笋足抬起,高挑的身子向前走去,衣衫寸寸滑落,微微摇曳的饱满美臀在空气中散出迷荡芳香。
幔帐掀起,金链,凤袍霞冠,异族靡黑长袜,均匀摊在床榻内侧,而在最里头的绒枕上正竖放着一根湿漉漉的‘玉如意’。
下了一夜的雨,连带着女帝小院的花圃都显出了几分泥泞。
一刻时间后。
踏踏踏……
小院响起脚步,紧继吱呀一声,房门开启。
房外墙角一束带雨梨花随着动静,划下雨水。
黄丰迈入女帝房中,外室没人,山河屏风后浴盆空空,便走进内室,内室床榻也没人。
“你在找朕?”
声音酥麻,铿锵落地又带着威严华贵,高高在上的韵味。
黄丰回,扫过梳妆台,灯座,才现内室后,还有一内室。
内室之内,女帝正赤足坐在正堂榻凳上,一手儿撑着侧脸,一手儿敲着凳把。
身着金缕鸾凤袍,头戴霞冠,唇染朱眸点金,瑶珥挂对镶金玛瑙坠,风华绝代的俏容微昂,傲视万物如蝼蚁。
在黄丰的眼神扫过来后,女帝缓缓抬起右腿叠坐,恍若不觉凤袍开叉,随着动作依依斜滑,玉柱修长的美腿蜿蜒展出,尽显大夏风骨。
黄丰呆立。
女帝唇角微动,敲着凳把的手儿回按衣袂,美足与上身倒扣玉碗同步荡了荡:
“怎么,面朕而不问安,光过去一夜胆子就大了,还是又想吃虫子了?”
话出,黄丰忽觉手臂炙热一烫,周身如堕浆泉,烧得不行。
勉强忍下疼痛,黄丰两手齐拱,作夏礼俯:“见过陛下。”
女帝饶有趣味‘嗯’了声,雍容脸蛋上凤眉蹙起:
“给本宫跪下。”
“……”
“跪下!”
扑通一下,黄丰感觉身上有大山压来,两膝禁不住弯下,头颅点地:“乌温穆本见圣,敬叩金安!”
如此,女帝手指绕了绕散落酥胸上的几缕银白长,站起身。
折纤腰以微步,润如珠玉的长腿伴有芳香,走至黄丰身前,悠悠道:“朕昨夜想了又想,也没搞懂许攸为何将你和建木绑在一起?”
黄丰皱起浓眉。
你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逐而,黄丰抬想说些什么,话语却停在咽喉。
视野内,女帝赤足点地,皎白美足压着地毯,渗出几分红润;再往上,匀称纤柔的小腿延伸向微腴性感的大腿。
黄丰情不自禁咽了抹唾沫。
下作!
太下作了!
单手撑着腰肢的女帝站在黄丰跟前,凤眸垂落:“好看么?”
“好看!”黄丰脱口即答。
脸皮是什么玩意,不重要。
好看就是好看,就是看得见吃不着,心急!
黄丰昨晚回去折腾过上官宗主和裴皖,也是苦思了一夜。
这女帝虽然霸道又多变,但顺着她的话,顺着她的心走,便也不会吃什么大亏。
更何况吃美人亏,又有何妨?
这还不是一般的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