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疙瘩,你是不是有招呢?”红姑嫣然一笑,俏皮地杵了下装深沉的小赤脚,红姑手劲大,杵得小赤脚差点一个跟头仰在炕上,小赤脚可算逮着卖弄的时机,稳了稳身子,压着嗓子学起老先生的腔调:
“方法自然是有的,就看你夫妻二人……哎,娘,娘,娘,别咯吱俺,俺怕痒痒……哈哈哈……”
“你这瘪犊子玩意,你要是在卖关子,俺和俺娘把你绑起来刺挠你。”
玩闹一阵,小赤脚从东屋的皮口袋里的取来一个小红罐,玲珑的小罐上隐隐的还能看见描金的花纹,和大皮口袋里的破罐烂瓶相比简直就是宝贝,小赤脚轻轻扣掉盖和灌口间的封腊,小心翼翼地把盖子拧开,石锁和红姑尚未来得及近身看,一股淡雅的香味便飘散开,激得两人打了个颤,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你净整这么蛾子,快跟俺们讲讲这药是干啥的!”石锁没来由地一阵燥热,言行举止也比以往急了三分。
“急急急,你老爱着急,赶紧的!跟俺把炕烧热乎点,热力不够药力也不够,赶紧的!”小赤脚拽着石锁出屋一阵忙活,红姑呆在西屋,只觉屋里热得像盛夏的晌午,反正那俩小骚驴呆会就回来折腾自己,索性就把衣服全脱光,直立起来,南瓜大的奶子都遮得自己看不到宽大的脚面,两个长长红红的奶头就像刚会起性儿小男娃的鸡鸡儿,神气可爱地往上撅的老高,蚂蚁啃似的老痒痒。
说到痒痒,红姑的下体也止不住流出水,红姑不知自己怎的这么快就来了骚情,只觉着上下痒成一片,如果不让男人抓,不让男人插,这种瘙痒就要把自己的身子撕成一片一片的碎末。
“儿子~进屋操你妈呗~”
红姑扭着身子一手掐奶头一手扣嫩逼,腰身扭得比蛇还灵巧,一字三转弯的娇声激得烧炕的少年淫性大,不等进屋就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小赤脚的鸡巴硬得像铁,丑鸡巴又神气又威风地不住往上翘,卜卜愣愣的就好像一条见缝就钻的大黑鳝鱼,石锁的鸡巴叫竹筒包着看不见情形,想必也早就想故地重游操妈眼儿日妈逼了。
“娘!”
两个小色狼显摆着日妈的肉锄头,当当啷啷地冲进西屋了。
“老疙瘩,你那是啥药呀~咋那么磨人骚呢~”红姑骚得扭腰晃臀,朱唇含着食指,不住在嘴中抽插。
“听俺师伯说,俺们这一派赤脚医生传自萨满巫医,说实话,有的药俺也不知道药理,可配出来就是那个用,俺上面师伯师姑师父一共仨人,俺师父是赤脚医生,师伯后来搁城里说书了,师姑出马给人看事儿,捎带手配药,俺这瓶药就是俺师姑教俺配的……其实俺的两个师姐……就是俺师姑的女儿,药理药性啥的比俺厉害的多,不过不想出来走山走岭,俺师姑就把她的本事也传给俺了。”
小赤脚盯着药瓶,神情里满是怀念和崇敬,说书的仰赖舌头,打铁的专靠铁锤,杀猪的有杀猪刀,窑子里自然是逼好使……大抵三教九流中的翘楚对于祖师爷赐予的手艺都有种脱了生计的寄托,慢慢地在心中升华成一座终日焚香顶礼的庙宇。
“据俺师姑说,老老年间的萨满部落里的老爷们儿都壮的和牛似的,鸡巴都老大,有的都塞不进裤子里,一硬起来就和木头桩子似的,干驴驴叫唤,干马马尥蹶子的,除了有本事的大姑根本日不了普通女人,他们之所以这么老大,都是用的秘方,老老年生孩子养不活,就想招让男的更能让女的怀孩子,女的多要几个孩子,小小子到岁数就有成年礼,一帮半大小子围着一个大奶子大腚逼流水的漂亮大娘们操逼,操完一个个的鸡巴就都变大了……其它的秘方迷药,什么让牲口情配种的,给小男孩用让他鸡巴变大的,治不硬的……老多了反正,你上回用的药就是出自萨满的祖方。”
一谈到药理和过往小赤脚就变得滔滔不绝起来,一旁的石锁听愣了神儿,红姑抱着他亲了个遍他都没反应,小赤脚拿起药匙儿,郑重其事地从鲜红画金线的药罐里舀出小拇指甲盖一半儿那么大的一小勺白里透粉的药膏,吩咐石锁分三起儿抹在红姑的两个奶头和屄眼子上,抹匀溜了再捂一会,一药性,随即又用盖子小心翼翼地盖好药罐儿,左放右放都觉着不稳妥,只得又大费周章地把药罐子放回大皮口袋里。
“哎,俺说你咋这么小心呢?这药有啥好的?”石锁性子太急,对小赤脚的恭谨实在是没法理解。
“这么说吧,让牲口情有牲口情的药,不同牲口有不同的药,人要想情就得用人药,但俺这宝贝,除了不能让花草树木石头土坷垃这类没生气的物件情,其它的全管,你就是捏一公一母俩蚊子过来,闻闻味都能情。”小赤脚有些得意地说到:“这是俺自己个儿根据前人的方子琢磨出来的,劲儿大的邪乎,一整匙儿下去,冬眠的大熊瞎子都得直蹭树。”
小赤脚正说着话,身子突然一轻,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撇到炕上,小赤脚被摔得五迷三道得冒了好一阵金星儿,嘴巴和鸡巴上温暖湿润的触感同时传来,睁眼再看,原来是红姑蹲在自己鸡巴上,逼水顺着大丑鸡巴杆子哗哗直流地淌了一炕,一边用屄门口挫咕鸡巴头子,一边和自己亲嘴呢。
“真鸡巴多嘴,操你妈还这么不利索……”红姑喘嘘嘘地娇声俏骂,腰肢扭得就像逆流而上的大鱼似的,三尺宽的大屁股搁在半空,随着晃悠呼呼生风,嫩逼里的淫水流得越来越多,都赶上小河流水,泡得小赤脚的鸡巴白。
“老疙瘩,俺的逼痒,别用套了,沙愣搁娘逼里放一炮吧……”
红姑身上的药力作起来,烧得红姑渐渐迷失了,那药源自古老的萨满,自然带有原始而神秘的,能在恍惚间和神鬼沟通的,后人称之为“致幻”的药力,红姑呆坐在炕上,本能地,直直地盯着小赤脚的鸡巴,恍惚间只觉得小赤脚的鸡巴越来越大,慢慢地遮住了小赤脚的身影,顶到了房梁上,鸡巴上的每条血管看起来都像胳膊那么粗,鸡巴杆子轻轻一动都有翻江搅海的力量,渐渐地,目力所及的所有,笤帚疙瘩,凳子腿,房梁,站在地上的儿子……一切似乎都变成了鸡巴,而自己也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眼前所有的鸡巴都放进屄里,让它们把自己撑开,肏穿,把自己弄成鸡巴套子!
红姑失去了理智,小屄眼仿佛活了过来,小嘴般一张一合地慢慢吞吃着小赤脚硕大的鸡巴头子。
“啊……这大鸡巴……”红姑腰肢渐沉,那粗丑的大驴鸡巴沾满了屄门里冒出的淫水,慢慢地没入红姑磨盘似的大屁股里,随着进入,咕叽咕叽地出响声。
这回没了羊肠套的阻隔,小赤脚只进去一半就觉不妙,红姑的阴道紧窄异常,许多玲珑的肉凸遍布阴壁,随着红姑腔屄规律的紧缩,不住地擦刷着小赤脚满是青筋的鸡巴,比起冯老夫人肉壁内一片一片肉莲花般的触感,红姑的里面又窄又紧,就像一张遍布肉芽的小嘴似的,如果说其她女人做的仅仅只是容纳,红姑的珍珠屄不用扭臀送腰,吃,咬,吞,吸,裹,榨,仿佛活生生的肉壶一般,小赤脚暗道不妙,再深入几寸,恐怕立刻就要一泄如注了。
“娘,娘!……你停停!俺要泄了!”
小赤脚的鸡巴虽然粗丑,又经历过几个女人,却仍是根稚气未脱的嫩鸡鸡儿,面对红姑珍珠屄里的刺激,就好像齐天大圣飞不出五指山,纵有如意金箍棒,也只能出一半舒爽一半哀求的讨饶声。
“行啊……给娘吧……娘的屄芯子……已经好几年没感觉着……热精泼的感觉了。”红姑仿佛进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眼里只剩下包裹着浓烈性欲的粉红神采,她的脸红得就像三十的灯笼,嘴里也只能出哦啊啊的母兽般的叫唤。
“俺娘这是……咋了?……平日里日屄……她都得灭了灯钻被窝里,俺想看她扎她都不让……咋今天……这么骚呢?”
石锁愕然地盯着红姑一边往鸡巴杆子底下沉,一边不住扭动的大屁股,那个平日里淳朴,炕上娇羞的娘,竟然还有如此骚浪的一面,娘无疑是爱着自己的,可想着自己要是有根驴马似的鸡巴也能让娘这么骚,石锁心里那股欲望的火焰便沉静下来,转而变化为了对那包在竹筒里的二弟的无尽希望。
“坏了!给娘用药量大了!俺还以为娘没那么骚情呢,这回看来,也是烤鸭的焖炉子,外头不骚(烧)里头骚(烧)了!”
“呸,你娘是焖炉!”
“别跟俺拌嘴了,再分分神俺要泄了!”
小赤脚深憋一口气,使劲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根,腰上猛地一较劲,一个鲤鱼打挺就把红姑掀起老高,那大丑棒槌借着力道猛地砸向红姑的屄芯子,哪怕仅仅是电光火石的一下,就把交合着的一老一少带到了高潮边缘,趁着红姑腾空的空档,小赤脚猛地一缩胯,那黑粗的长龙挣脱了珍珠嫩屄挫磨裹束,却早已到达了承受的极限,随着红姑软弹的屁股砸向炕面,大股大股的浓精再也控制不住,滋滋地喷了红姑满身,头上,俏脸上,奶子上,肚子上,屄上,大腿上……一点都没浪费。
“哎呦我的亲妈呀……大鸡巴喷的精太香了……”
恍惚间,红姑仿佛掉进了鸡巴眼里,胯下一阵咕嘟之后,一大股一大股的浓精裹挟着自己从鸡巴眼里喷出,喷上天,把自己喷到星星上,啊……那些星星……难道就是男人的鸡巴把天射出了窟窿眼儿吗?
红姑不等小赤脚射完就把那沾着白浊和白浆的肉棍子含进嘴里,几下深喉吃了个干净,红姑的身子让小赤脚下的精雨浇得就像挂着糖霜的山楂葫芦,头,脸上,奶子头和屄毛上的浓精扯着黏涎,拉着丝地滴垂到大腿和炕上。
“我的天……你他妈真是个驴种呀你,一卵子白尿都不够你喷的了……”石锁半是羡慕半是嫉妒地嘟囔到。
“哎呀我操……太他妈险了,刚才差点就射娘逼里了……”小赤脚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长嘘一口气,便起身给红姑擦满脸的浓精:“娘,没摔疼吧娘……”
小赤脚擦着擦着就觉红姑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娘的,母豹子吃羊都没这渗人,小赤脚想起“取药引子”的重任,急忙回神从红姑背后制住红姑,如果不掌握主动权,呆会非得让红姑弄得丢盔卸甲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