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锁,娘身上的精,你吃了,对你有帮助。”小赤脚扶着红姑站在炕上,从红姑背后搂过红姑,一手抬起红姑一条大腿,一手握住肉棒槌似的大鸡巴抵在红姑屄口不紧不慢地蹭着。
“呸,你让俺喝你精恶心俺是不?”石锁扶着竹筒愤愤到。
“你爱喝不喝,反正俺和你说了,去,把套子拿过来。”小赤脚用头指了指小桌上洗净晒干的羊肠套。
“呶……”
“给俺套上!”小赤脚挺了挺鸡巴到。
“你恶不恶心!你当俺是兔子呢?”石锁没好气地嫌到。
“那给娘整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俺可就说不好了……”
“行行行,娘的你真是……操了,你鸡巴太大了,咋套呀这?”
“你涂点涂抹润一润!”
“行吧。”
石锁握住那操得自己亲娘嗷嗷叫的大硬东西,忙乱了好一阵才把套子裹满小赤脚的鸡巴,石锁虽知小赤脚绝没有贪图自己亲娘的心思,可看着这条比自己大了几乎一半的东西,石锁心里还是会有隐隐的嫉妒和羡慕,石锁套住套子,又仔细确认一番,见套得牢实,便把那驴马似的鸡巴引到红姑的屄门口。
“兄弟,俺就等你给俺娘开闸了!赶紧整吧!”石锁把嘴近近地凑到小赤脚和红姑结合处,红姑屄里的淫水充沛得直往下淌,都被石锁张嘴尽数纳入口中。
小赤脚见石锁已经归位,便用鸡巴头子紧紧卡住红姑紧窄的屄门,小赤脚握住鸡巴杆子,晃拨浪鼓似的拿着鸡巴不住地搅动着红姑的屄门,大鸡巴头子在红姑的屄门口不住进出顶拱,就着小瀑布似的淫水,出一阵急促淫靡的声音。
“哗叽咕叽哗叽咕叽哗叽咕叽……”
小赤脚控着鸡巴,只让鸡巴头子卡在屄口反复进出引水,为了让刺激更加充分,小赤脚不时还要把鸡巴头子放在屄门口,握住鸡巴杆子的手不住晃动,牵引着鸡巴头子反复摩擦刺激着红姑的屄门。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把把把把你娘玩死吧……”
红姑的屄虽深,屄门和屄眼口却又窄又嫩,这样的刺激无疑是把红姑送上高潮的最佳选择,红姑大张着嘴秀眼微眯,双手紧紧地按着石锁的头,小赤脚用药本就是为了刺激红姑的骚情,进而让红姑流出足够多的骚水做引子,这样的玩弄无疑让红姑骚情大,大股大股的淫水从那淫靡的深处滔滔不绝地溢出,经由紧窄弹滑的腔壁加,奔浪般喷涌而出。
“我操……大水呀……咳咳咳咳……”
石锁被红姑胯下激涌而出的淫水呛得直咳嗽,却还是大张嘴把那琼浆玉液尽数吞进肚子,那一股股淫水仿佛蕴含着无穷无尽的能量,顺着石锁的嗓子流入体内,万流归宗,又一股脑地涌进被草药包裹着的底下,石锁感觉浑身的燥热一股脑地涌到胯下,那生命根源竟像受到了浇灌般生长,石锁好像能听见竹筒被撑得嘎吱嘎吱直响,那缠绕竹筒的绑绳似乎又紧了些,仿佛在用力绑缚着一只拼命挣脱枷锁的野兽。
“老疙瘩……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你都带套了,就操俺呗……”
红姑的嗓音渴望中带着哀求,小赤脚看了看埋头苦吃的石锁,见石锁陶醉地喝着淫水点着头,小赤脚便运气腰眼子里的牛劲,大粗鸡巴离弦的箭一般攻入红姑的体内重重地砸在红姑的屄芯子上,直把红姑干得舒爽地翻起了白眼。
“俺的亲爹呀,操死你娘吧……”红姑紧紧地抓着石锁的头,腔屄里的吸力仿佛能抓起一头牛。
小赤脚放开把式,啪啪啪地操干起来,瘦小的身子精壮无比,顶得红姑的屁股不住波翻浪涌,红姑的呻吟逐渐变成叫喊,迷药的恍惚中,她感觉自己好像骑在一根鸡巴上,嗖地又飞上了天,自己流出的淫水变成了星星,鸡巴上糊着的白浆子成了银河,那根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烫,带着自己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老疙瘩……你的鸡巴把俺操上天了……娘成仙女了……”红姑舔着嘴唇淫荡地喊着,小赤脚仿佛也丧失了理智,飞快地抽插,大股大股的淫水糊在小赤脚的鸡鸡巴根和卵子上,随着激烈的研磨成了白花花的浆子,不停地在交合处扯出黏涎,石锁也不管那么多,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起糊在红姑和小赤脚私处的白浆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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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脚睁开眼,看着投过窗户纸照进屋子里的,金灿灿的阳光,柔柔地给大炕上的三人上了层金黄的彩,大红的被褥湿得透透的,就连炕底下都还有没干的水渍,小赤脚回过神,只觉胯下黏糊糊的,一看,鸡巴照常硬着,只是套在鸡巴上的羊肠套此刻就像个白色的小气球似的鼓胀着,没精打采地下垂着,拿手一捏,那套子里的精便不受堵塞,一股脑地顺着鸡巴杆子冒了出来,淌得满胯都是,小赤脚只觉一阵头疼,揉了揉脑袋,便起身打水给自己扯了黏涎的胯下仔细冲刷一番。
“娘呀,这药劲儿挺大呀……”小赤脚皱了皱眉,随即嘿嘿一笑,抛去副作用不谈,这副自己配的春药是相当成功的,只是后来到底放了几炮,小赤脚实在记不清,索性也不去想了,想必是“幻灯笼”和石蒜放得太多了吧,不过好在这两味药都没啥要命的副作用,小赤脚看着红姑沾着精的,满是微笑和幸福的睡颜,不舍地揉了把红姑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大奶子,便留下一杆形如阳具,极长极粗的角制器件,一小罐没那么大劲儿,但同样厉害的春药,无声地同石锁和红姑道了别。
小赤脚还是决定先离开石锁和红姑一阵子,石锁和红姑即是一对苦命的母子,又是一对互相扶持的鸳鸯,两人之间的羁绊甚笃,自己跟着掺和也没什么意思,有药有角先生,取药引子不是什么难事。
“苍天如圆盖哟~陆地似棋盘哟~时人黑白分哟~往来争荣辱哟~”
歌声在宽广的山林间来回激荡,叶子沙沙地响着,掩映着少年小小的哭声。
小赤脚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师父早就死了,师伯在奉天城里行踪不定,师姑和两个师姐远遁山林不问世事,这些能被称作“亲人”的羁绊和家的温暖,小赤脚从未真正意义上地拥有过,亲友流离,养育自己的乡亲整村整村地死在战乱之中,纵然自己医术高,暂时把一个个生命从死亡手里抢回来,可在这个乱世,下一次死亡的来临又会是什么时候呢?
那时候,自己救得过来吗?
自己这个赤脚行医的医生,说到底也只是被乱世裹挟着往前走的普通人罢了。
小赤脚一边大步走着一边放声大哭,他从来没觉得这种孤独如此令人痛苦,要不,还回冯府?
或者沿着山路,再回石锁家……?
可他们那里,又真的有自己的位置吗?
小赤脚的哭声传遍山林,伴着呜咽的西北风,回荡在寂寥的树木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