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熊叔趔趄地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摇了好几回,费劲地说,今天,见到我老同事的儿子,太高兴,喝得猛。
我不陪你了。
你慢慢玩哈。
小伙子,来日方长。
下次好好招待你。
他被女儿搀扶上楼。等她下来,我说,我该走了。
他女儿看着熊姨,说,那我们?
熊姨说,我刚刚有些感觉,来美国半年这是第一次。不耽误的话,再跳三支。
我说,缺一个男伴。
熊姨说,你是国王,你选妃子。
我觉得自己有点脸红,至少面颊有些烫。进入熊家,如入熊窝,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我跟他女儿跳了一曲。
熊姨坐在沙上,无聊地滑手机。
经过她,她坐得低,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如果站着不动,一定能瞧见她部分胸脯。
我的下身鼓涨起来,划到他女儿的大腿。
她惊愕地抬头,逼视我的眼睛。
我心里说,小兄弟管不住,你是无辜的。
曲未终了,他女儿放在玻璃柜上的手机铃响。
她松开搭在我肩膀的手臂,说抱歉。
熊姨小跑过去,取来手机,送到他女儿手中。
她瞅一眼号码,眉头微蹙,低声一句,知道该求我了!
她拿着手机,走到过道,连说,好的,我就来,给我十五分钟。
他女儿说,客户的公寓出了紧急情况,需要帮忙处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不能陪你。
不方便开车的话,请住下来,阿姨会告诉你住哪间客房,需要的用具已经配齐。
我忙说,不麻烦你们。我帮忙收拾一下,过后直接回家。我没事,可以开车。
他女儿匆匆离开。熊姨盯住我,说,真要走?
我说,对。我帮您收拾收拾。
她站住不动,说,要不,我们再跳最后一支?
我说,也好。用哪只曲子?
她说,不用选。我来唱,边唱边跳。
我揽住她的腰,她紧贴着我,两只乳房挤压我的胸部下端。她说,我唱《最后一夜》,蔡琴的歌,我非常喜欢的歌手。慢三,喜欢吗?
我点头,说,喜欢。听你亲口唱,更喜欢。
她媚眼一挑,缓缓开唱,“踩不完恼人舞步喝不尽醉人醇酒”。
我们悠然起舞,身体随着歌声起伏。
她下身穿柠檬绿的连衣裙,刚刚过膝。
我穿轻薄的休闲裤。
我们可以轻松感触彼此的身体部位。
我的下体再次不可阻挡地膨胀。
毫无疑问,她感觉得到。
她没有停止歌唱,她没有移开身体。
当她唱到“哭倒在露湿台阶”时,我耍一个小花招,把她身体往后放倒九十度。
她没法再唱,吃吃笑起来。
我再把她拉回。
她接着唱“红灯将灭酒也醒,此刻该向它告别。”
红唇美妇,近在眼前。我肯定,她早已有意。我的嘴唇叼住她的唇。她无法再唱,身体软软摊下来,让我举步维艰。我说,还跳吗?
她说,还想跳吗?她笑起来,笑得我心软鸡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