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挺享受的。
她说,我也是。不过,可以享受的事情在后头,别急,慢慢来。
我说,那讲完熊叔的故事,有关那个副司令员的。你知道后续吗?
她说,知道。你想听?
太想听了。
她说,司令员和妇女主任翻了几页毛选,再一起读他明天视察的言稿。
司令员问主任累不累,主任说,有点,不过没关系,再累也不能忘记学习,提高政治思想水平。
司令员说,累了,坐我身上。
主任想了几秒钟,一屁股坐上去。
一会儿,司令员解开军裤,露出家伙。
主任明理,脱下沾满泥浆的布头长裤,褪下大红布裤头,开始在司令员腿上起伏,继续读他的言稿。
熊姨稳稳地讲述。我那儿硬得不行,干脆停下来,搂紧她。
她说,当地军分区参谋长--司令员当年剿匪的部下--坐吉普车赶来,不顾堂屋警卫员的劝阻,直闯进来,高喊“长长”。
司令员见到参谋长,那东西拔不出来,急了,喊警卫员,说,有敌情,把来人毙了。
参谋长吓破了胆,仓皇逃走。
然后呢?
然后司令员真的开枪,那儿开枪,射了二十多响。
我们两人笑起来。我们拥抱接吻。
我问,这种事怎么传得出来?
她喘着气,说,我们认识那位警卫员,威海的邻居,退休前是某公司的副总。他是喝了劣酒才不小心说出来的。
哦,我信了。不过,二十多响怎么算出来的?
警卫员见司令员的胯部震荡,至少二十下。
那,我们也来吧?
你比司令员厉害。
你比妇女主任诱人。
她按住我乱摸的手,说,等一等。
她消失在走道深处。
她小跑着回来,双臂搂住我的脖子,跳起来用双腿卡住我的腰。
一会儿,她身体下坠,我扶住她,现裙子滑过她腰际,露出赤裸的下体。
我双手托着她。
她呻吟着,说,摸我。
吻我。
放开点。
我的手毫不费力地分开她的大腿,滑入她湿漉漉的地方。她开始喘气,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件东西,塞到我手里。她说,内裤,刚脱的。拿着。
我拿起闻闻,深吸气,塞进裤袋。
她说,现在,把你的东西拿出来,放进去。
事情展太快,我尚在昏眩的中,她急急落下身体,说,等一等。
她消失在走道深处。
她小跑着回来。
她蹲下,极为熟练地打开避孕套,系在我的龟头。
我不是很理解。
以她的年龄,她不必担心受孕。
唯一可解释的原因是,她想做,但她不放心我。
她看透我的心思,说,戴上,好清理。
我拉她起来,抱起,就想往走道冲。她颤抖地说,别进去,我不想在哪个房间留下什么。这不是我亲生孩子的家。
我望着她,闹不懂她的意思。
她说,就在此地,站着。
我怀疑地说,那你得抬腿,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