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修终于大慈悲停下了手,莞尔一笑在颜凝鼻尖落下一个吻,“再忍忍,很快就画好了。”
忍你个鬼!
颜凝被他戏耍的怒火,已经不是他用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可以浇灭的了,她木着脸横眉冷对微笑的公爹,忍着怒气问道:“我忍了,下次爹爹也给我画好吗?让我在您胸口画个春宫图。”
“额……”
谢景修脸微微一僵,复又笑道:“有什么不行的,我倒要见识见识,字写得像蚂蝗跳舞的人,能画个什么样的春宫图?”
谁蚂蝗跳舞了!
颜凝气的要死,她字写得也没见得多差,只是比不上公爹谢衡谢绥这些天天练字的读书人罢了,何至于被如此贬低,看来老头不和自己吵一架就不痛快。
这边谢阁老不再理睬一脸怒容的颜凝,蘸了调开的朱砂在她绵白的乳房上画出一朵朵艳红的梅花,又换圭笔点上嫩黄的蜜蕊,最后退开几步,对着赤裸的儿媳身上一副斜枝红梅上下细赏了一会儿,不甚合意之处再添补几笔,终于画完了。
雪肤艳梅,劲枝娇蕊,丰乳纤腰,极尽妖娆。
“阿撵,爹爹画好了,你自己看看喜欢吗?”?
“爹爹,您画在我身上,我自己怎么看得清?我不用镜子怎么看?我不想看,只想要爹爹疼我,我饿了,要爹爹!”
颜凝对公爹一边戏弄她一边风流自赏十分不以为然,一脸怨愤地只顾着自己求欢。
谢景修也不生气,扬扬眉毛搁下笔,衣袂飘飘走到颜凝脚边转过身来,面对她折起的双腿和隐藏其后的下阴,双手抓住她两只靠在一起的膝盖一把扯开,从腿间由前往后扫过她胸腹上的红梅图,视线缓缓移到下阴顿住。
“你不看算了,本来就是画给我自己看的,可以边赏红梅边罚你!”
颜凝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一听到“罚你”二字,激动得下阴猛缩,粉瓣轻颤,穴口收紧,挤出几滴清液。
为了画梅花对着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美人儿媳忍耐许久的谢阁老,又何尝不是浑身燥火?
他想也不想就欲伸手按上花阴,即将碰到时又突然停了下来,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颜凝和她挺立的乳头,放开她的腿又去拿了一支笔。
“谢景修,你有完没完?”颜凝被公爹吊起的满腔期盼化为失望,恶狠狠地瞪着他,语音低沉,口气森冷。
可惜在谢景修眼中看来不过是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猫,越凶越可爱。
“阿撵真是讨人喜欢。”他对她微微一笑。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公爹还能笑得如此云淡风轻儒雅倜傥?
颜凝不明白,自己都裸着躺了大半个时辰了,下面小嘴都口涎津津地流出水来了,他为什么脸上一点色欲都没有?
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啊!
锤死他算了。
正暗暗抱怨着,下阴嫩瓣忽然被什么凉凉软软地东西刷了一下,颜凝低头一看,谢景修竟然拿着毛笔在她私处涂画。
“别画这儿爹爹,求您。”颜凝急得想哭,老头连花阴都画上的话,说不定疯不许自己小解,那不得憋死?
“没画啊,清水而已,用毛笔给你刷刷干净。”谢景修好整以暇地用笔头上的毛仔细刷过蚌肉里每一道缝隙,反复涂点肉瓣,笔尖刺弄肉芽,落在小肉珠子上转圈圈。
颜凝心里十分不齿他这种嘴上正经,手里却兴致勃勃亵玩别人性器的道貌岸然样子。
但就是被他撩得情动不已,欲火中烧,肉芽上奇痒的感觉爬遍全身经脉,她自己打开双腿,尽量展露花阴,仰起秀颈双眉紧蹙,抬手捂住口鼻堵压自己的呻吟。
肉蒂被逗得酥痒,以至于小肉花都不住地战栗,颤抖个不停。
谢景修看得眼热,将笔头倒转,用坚硬的笔尾抵住肉芽磨弄,颜凝终于“啊”地娇呼出声,伸过来一只手想要护住被他蹂躏得麻痒难忍的地方。
他抬眼似笑非笑看了看她,见她嘟着小嘴气鼓鼓的,眼中又都是渴望和哀怨,摇头一笑扒开她的小手粗暴地甩开,亲自用手指按上肉芽打着圈替她纾解,但毛笔杆却沿着缝隙慢慢往下滑去,停在了穴口。
很犹豫。
想戳进洞去,又觉得如此淫戏似乎有点过了,想看小颜凝被欺负的样子,又舍不得太委屈她。
可是颜凝破天荒地没有开口,只是蹙起眉尖,双目水光盈盈欲说还休地看着他,她明明知道笔就在穴口,却不像往常一样说害怕,说不要,她是愿意的吗?
谢景修心怀忐忑,用笔尾压着穴口粉肉勾了一圈,慢慢地以螺旋之势沿着穴肉往内插入。
蜜穴口早已濡湿滑腻,被他揉弄着阴蒂的颜凝时时出快意的媚吟,渐渐的一支笔已经刺入了三分之一。
“阿撵……”
他注视含着毛笔的穴口,呼吸粗重口干舌燥,停下手沙哑地轻唤颜凝,“改日爹爹去打一根玉势好不好?”
强忍臊意由着公爹拿毛笔插自己的颜凝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了,她不好意思再看他,转开脸去幽幽说道:“爹爹自己身上就有个好用的玉势,为什么还要再打一根?我想要爹爹的玉势。”
实在也是磨她磨了太久,娇甜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点点哭腔,再等下去小美人一定又要泪水涟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