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她想要,自己何尝不想要,装清高嘴上不说,可下身早就在给她挠乳儿的时候就已经胀得疼了。
谢景修只用毛笔轻轻抽插了两下过过手瘾就取出来拿走了,生怕此物不够细润伤到嫩穴。
即便如此,这细瘦的笔杆还是弄得蜜穴不断流出清泉,黏黏地糊了一笔的爱液。
他解开裤子取出颜凝想要的东西,在她湿津津的花阴缝隙里来回磨弄,用硬烫的蕈头敲打肉蒂。
颜凝终于等到心心念念的东西,欲潮翻涌之下,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进来,带着哭意一个劲地浪叫。
“嗯……爹爹……爹爹进来……快进来……”
“别催了,好好的女儿家没点矜持。”
谢阁老嘴上抱怨,手里却扶着涂湿了的肉茎往滑腻腻的蜜穴里用力一顶,龟头撑开穴口,勉力往幽径深处钻入,终于遂了儿媳的愿,真龙入洞,与她交合到一处。
颜凝餍足地长吁一口气,满脸陶醉愉悦,下阴的空虚瘙痒都在公爹进来的那一瞬间一扫而空。
谢景修握着颜凝窄小的胯部,把她的屁股拖到桌沿,双腿环着自己的腰,直挺挺地站在桌边往穴内抽插。
顶弄之时便可欣赏自己在儿媳雪白的胴体上画的红梅。
随着她身体摇动一晃一晃,尤其是翻飞的双乳,那上面点点红瓣简直就像是被狂风吹拂,几欲从枝头落下。
平日里看颜凝乳头乳晕总是稚气未脱粉粉嫩嫩的,今日上了朱砂,变得赤红如血,又被勾画成两朵盛开的红梅,出奇的妖媚诱人。
随着乳肉晃得自己眼热,偏偏还不能啃咬,令谢阁老多少有点自讨苦吃的感觉,心里就有些闷气,对着娇娇小穴一顿猛刺,捅得无辜的小颜凝花芯酸麻,“咿咿呀呀”不住地浪吟,一头青丝风鬟雾鬓,丝丝垂落。
她越是被肏干得楚楚可怜,欺负她的人就越得意,抽送时又增了几分度,力道也愈加失了分寸,专门往她阴内最最娇弱奇妙那处戳刺,阳尖重重碾过,冠头狠狠磨压。
花芯敏感之处被他这般执拗地欺凌,颜凝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阴内媚肉环绕着阳茎死死绞住,像要把这凶手生吞活剥,又好似痴恋它的勇猛祈求它尽情施威。
“啊……额……爹爹……慢些……嗯……里面……好酸……”
谢景修可没法放缓,他正被她夹得全身酥麻,快活得要升天呢,才不理会她这公主病的娇气。
“今日并未破宫,有什么好酸的,忍着。”
说是这么说,心里又喜欢她,只好在蹂躏蜜穴的时候动手伺候她的小肉蒂,以示安抚。
可于颜凝而言,这纯粹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本就已经被他干得腿颤了,太过强势的快感令她难以忍受,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现在还要被他这样揉摁阴蒂,两种不同的激爽分别从阴内阴外同时刺激着她的脑仁,受不住的小颜凝只能用手捂住脸,一边碎碎呻吟,一边流泪哭泣。
若是以前,看到宝贝儿媳这副凄凄惨惨的可怜样,怜香惜玉的谢阁老必然会停下关怀询问。
不过相处久了,他自然明白这是她爽过了头,无法可施,身体才会无意识地哭闹。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再点一把火,让她早早圆满泄身。
所以他俯身下去,一边摆胯疯狂顶弄她,一边快揉按肉蒂,嘴里含住她的耳朵轻轻噬咬,舌尖探入耳蜗勾扫舔舐。
颜凝终于不堪重负,身体一个机灵,紧绷着抽搐了几下,阴内媚肉战栗着疯咬肉茎,喷出一大股黏热的爱液,口中胡乱哭喊着“爹爹爹”泄了身。
之前那样急着催命,真的给她了却又如此不中用,谢景修看身下美人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哭笑不得,往她脸颊上亲了两口,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边,由上而下凝视着她放缓了度,慢慢研磨还在余韵中痉挛的媚穴。
过了一会儿,回过神的颜凝抹了抹眼泪,娇娇怯怯地转过头来,眼角红,痴痴回望垂俯视自己,拧眉压抑着欲火的公爹,伸手拉开他层层叠叠的领口,轻柔地抚摸锁骨上那颗小痣。
“阿撵……今天我就让谢衡搬走。”他沉声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颜凝轻笑出声,果然老头子也忍得憋不住了。
“喜欢爹爹……嗯……爹爹……最厉害了……”
这么一说谢景修哪里还忍得住,转身又是一轮猛肏,急急出入了几百下,弄得汁水飞溅,桌上洇了一大滩淫水。
他压着颜凝唇舌交缠,舔咬着她纤柔秀颈,把一肚子火全喷到她身上,硬是把她捅得又泄了一次,自己也被她夹得精关大破。
这一次颜凝身上有他的得意画作,所以没法对着她肚子射精,只好全射到她湿哒哒的下阴,糊得她黏腻难受,哪怕颜凝早已习以为常,却还是抽泣着抱怨了两句。
“你今日不洗澡,爹爹用精水给你洗洗下阴不好么。”谢阁老还是一如既往厚着脸皮强词夺理。
谁说我不洗澡!谁说精水可以拿来洗下阴!谁要你洗!
颜凝只恨自己窝囊,没胆量把心里的怒骂呼喝出口,手足酸软撑起身体坐在桌上,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身,抬头气呼呼地嗔视公爹。
谢景修不禁莞尔,捏了捏她鼓起来的腮帮肉,又去摸她涂满精液的花缝,“不骗你,真的给你洗,你看。”
他叫她看,她自然而然就往他手弄的地方看去,就和上次在浴桶里他学到的那样,他仔仔细细揉搓每一处缝隙,用指腹按擦那对已经被他撞得红肿的小肉瓣,揉弄肉蒂……
滑腻不堪,酥痒入骨,白沫被他糊得到处都是,稍稍用力肉珠就会溜掉,他只好追着它再摁住。
只是这不是清水,是精水,难道不是越洗越糟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