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凝忍不住想扭动下身,公爹摸得她太舒服,又痒又麻,今天泄了两次,她已经满足了,已经觉得够了,再玩下去说不定下阴真要被他弄到麻痹失去知觉了。
但嘴里又忍不住浪吟,哼哼唧唧地把头靠在他胸口,只想要他抱要他亲,没完没了。
“阿撵,精水不能弄进穴内,防你受孕,里面洗不到,怎么办?”
谢景修一手搂着儿媳娇小的身体,抚摸她光滑柔嫩的后背,一手把自己射出来的黏腻糊满她花阴,对它狎玩亵弄不亦乐乎,下颌则抵在她心,面上温文尔雅地笑着轻声问她。
里面有什么好洗的……颜凝心道。
“那就用爹爹的玉势进去再洗洗好了。”她把头埋在他胸口,有气无力地回答他,很贴心地给他他想要的答案。
“你这小狐狸精,是想榨干爹爹,把我累死么?”
有些人,给他得了一寸,他就想再进一尺,三分颜色开染坊,哼,一点也不知道见好就收。
颜凝在肚子里冷笑了几句,抬起头来认真看着公爹,谢景修被她定定的眼神看得背脊凉,停手皱眉问道:“干什么?有话就说。”
“爹爹真觉得狐狸精是我吗?爹爹为什么不去照照镜子,您看看您这样子,本来脸已经长得祸水了,还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手比人姑娘家还细白,几根胡子每天都得花上小半个时辰去修剪,属孔雀的吗?要是我俩之间有一只狐狸精,那只能是爹爹。”
“额……”
谢景修位极人臣,就连永嘉帝都要给他面子,还从来没有被人当面如此阴阳怪气评头论足过。
他眯起眼睛盯着嘴里泄完后开始心虚的颜凝看了一会儿,面上淡淡的什么也没说,只是拿出手巾替她擦了擦下阴,然后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放到软塌上。
“背朝我,跪下。”
颜凝看他不说话,心里怕得要死,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平白惹恼了这个小气霸道的公爹,听他的话瑟瑟地跪在软塌上,背后被他重重一按四脚着地趴了下去。
“爹爹我错了,别打我……求您……”惊慌的颜凝未及深思就开始哀声求饶。
谢景修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皱眉摇头,叹了口气:“谁说我要打你了。”
他没有打她,只是抓着她两只饱满的雪臀,拿半硬的阳具往她阴缝里来回磨弄,蹭到它又恢复粗壮坚硬之后,对准才被他撑大了,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猛一挺身刺了进去。
“不是你要我帮你洗里面么,手好好撑着,不许再哭闹了。”
说完他就扶着儿媳的细腰开始撞她的小屁股。
这一次他相当不留情面,有意要惩罚顶嘴挑战他威严的儿媳,一个劲地往深处捅,直捣黄龙,一心一意要破开宫口。
颜凝再度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好像一叶扁舟,随着风浪波涛起起伏伏,大脑除了这舒服而满足到极致的感觉,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无法思考,只剩爱欲翻腾。
谢景修看着身下美人纤瘦莹白的后背,窄小的圆肩和她修长美丽的细颈,觉得她就像是一个娇弱的人偶,太美不似真人,稍稍粗暴一些可能就会坏掉。
可是阳根上传来的美妙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反而在心里就想把她肏坏,捅晕,想灌她一肚子精,折磨到她精疲力尽。
他俯身掰过颜凝的脸,像疯了一样吻住她,在她嘴里掠夺着一切,不再去管他的红梅,双手绕到她胸下,毫无怜惜地抓住那对圆圆的玉乳揉捏,腰部飞快抽动,凶暴执拗地攻击占有着儿媳的蜜穴。
公爹那么猛,颜凝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他插得昏死过去了,可是脑中的快感却如同绚烂多彩的百花齐放。
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求救还是求饶,想呼喊还是哭泣,整个人都彻底被欲望支配,顺着本能配合着他的动作,被他再一次带上巅峰。
没多久那小小子宫就被粗暴的肉茎撞开,酸麻感让颜凝双腿战栗,几乎想尖叫。
谢景修感知怀中小人的颤抖,放开她的娇唇,看到两人的口津从她嘴角淌下,身下画着红梅的雪乳被自己顶得前后乱晃,淫乱得样子难以言表。
热血上头,身下更凶狠卖力地折磨子宫,把娇粉穴口磨得熟红,子宫壁碾得酥软。
想射在她里面……
谢景修仰头喟叹一声,扯起颜凝一条腿,了狠地撞击她下阴,书房内回荡着疾的肉体拍击声,掺杂了颜凝甜腻的哭吟。
“爹爹……嗯……嗯……不要了……啊……嗯……要去……爹爹……”
他感觉她的子宫开始收缩,每一次插入,龟头都被它包裹得越来越紧,他知道她快到了。
“等我一起。”
他把度加快到极限,拧眉俯身抱住她的身体做最后的冲刺,在她阴道里的媚肉猛然绞紧,绷着身体难以控制地抽搐时,吻住她,舔舐她,放纵自己滞留不去,什么都不去想,任由胯下龙阳在儿媳的阴内跳动,把浓精喷到她的子宫里,烫得娇弱的子宫壁颤动瑟缩……
缠吻许久,他放开她,抽出疲软的阳物,对她歉然道:“阿撵,对不住……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弄在里面,但你已经与他和离,你已经不是我的儿媳了,所以……”
“爹爹!”颜凝打断他,目光温柔而坚定。
“我不怕的,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