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是在阿拉巴斯坦被雨淋死了。不然怎么会面对如此地狱般的场景。几人咄咄不休的声音缠绕在耳边就是地狱的恶鬼。
阴影盖住他的眼。似乎连心跳都消失了。他果然是死了。否则也不会比死还安静。
“喂喂,克洛克君,克洛克达尔,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等到随时拉肚子的署长大人过来会很麻烦诶。”
令人讨厌的声音催促着。腹部还压着对方比铁石还要沉重的手掌。
“是,shi老子的。。。。。。”
克洛克达尔听见自己开口。难以启齿的词汇揉碎在嗓子里发不出。
“诶?压根听不见。难不成你以为就这样囫囵吞枣就能挽救我们之间的信任危机!”
“没错克洛克达尔阁下,大声说出来!”假发真挚地握拳,一副鼓励后生的优秀前辈形象。
“那个。”男人小声回答。
“就是。。。ne个。”
“是。。。。。。老子的那个!!”
原本嘈杂,四个人几乎顶得上一个马戏团的混乱场景在克洛克达尔说话时瞬间声,只有“老子的那个”碰撞在墙壁上,回声不断击打耳膜。
他是个自尊心很强,稍微有点格调,会喷古龙香水,皮靴一尘不染,偶尔讲点绅士,但十分要!脸!的男人。
身体慢慢滑落蹲在地面上。此时此刻,克洛克达尔确信,自己应该还是活的,只是略死了。
“那。。。个?是哪个?银时,你知道那个是哪个吗?”
“嗯?不清楚。毕竟什么东西都能叫那个。那个混蛋,那个蠢货,那把剑,那个呆子,那个人妖。”
“喂!银时小鬼!你在瞎鼓囊什么。”伊万科夫在后面哽着脖子大喊。
假发食指抵住下唇,歪着脑袋一副苦恼的神色。
伸手拍拍克洛克达尔的肩膀,此时男人坐在地面上,手臂伸直恰好能碰到。
甚平:克洛克达尔,好可怜的男人。依他几年来跟桂阁下的相处来看,不达到目的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克洛克达尔阁下,恕在下愚笨,能否说得再清楚一点。”
克洛克达尔低着头,双眼盯着地砖,健壮的手臂耷拉在大腿上。如果能够跳过这段剧情,做海王八也不是不行。
“行了假发。别逼他了。是那个吧。克洛克君有抽烟的。一定是、克洛克君的、雪茄。”
坂田银时给人一种了解所有的感觉。
“是吗?雪茄有那么硬吗?我总觉得似乎撞到了两个球状的东西。”
“嗯?不是长条的雪茄吗?也许是最新型的带有两个替换烟草的球?总之是富人才能碰的东西。我们两个平民百姓自然无法理解。”
“原来如此。不愧是银时。克洛克达尔先生,是雪茄就早点说清楚啊。你看,居然花费了这么久才破案。”
坂田银时轻拍克洛克达尔的脑袋,“没错,下次一定要大声、解释、清楚哦,真是调皮啊。明明已经这把年纪。”
空气里死一般沉默。
恶魔,两个都是恶魔。睁着纯洁的眼睛,拼命逼他说出那个词。
克洛克达尔蹲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连脸都不抬。坂田银时将视线转回前方,“话说回来,假发你刚才说你有什么能力?”
话题跳回来,假发兴奋地解释,“之前无意间发现了自己的天赋!”
甚平听到关键词,再次同情地瞥了一眼地上的某人。
当时还在玛丽乔亚。他明面上做生意,暗地里收集天龙人内部讯息的事情暴露后,天龙人内的友人愤怒找他理论,试图弄死他让他重新投胎。
那人的剑术很厉害。能召唤出凶猛的三头犬。一口把他的刀咬断了。就在手无寸铁之时,断刃继续往前冲,捅进了夏姆洛克的侧腹。对方像是丢了魂一般跪倒在地。而他手中多了个沉甸甸的东西。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原来只要用锋利的东西捅进别人身体内,就能偷走对方重要的物品。”
假发边说边掏出证据。
“瞧。我现在的武器。”
空气中无端响起古早RPG游戏获得顶级武器时的配乐,铛铛铛铛~
【名器--双头流星锤·夏姆洛克の金蛋】
金光闪闪的马赛克垂在流星锤两端,刺地在场所有人捂住眼睛。
喂!银桑本以为你只是偷走了别人的童贞,这不是偷走了更可怕的东西啊!!
而且这个熟悉的起名方式,熟悉的操蛋马赛克。。。。。。是同款啊。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