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榜真善美,喜欢做滥好人,以自我道德的优越感体现价值,却又容忍他们不适当的行为,劝人大度理解,我称他为圣母京。
内心怀疑、怨恨、充满戾气,却又极端不理智,生性冲动,不喜欢动脑思考,而是用暴力捅人,被关进小黑屋,我称他为黑暗京。
他们都是我,却又都不是我。
他们不是我的分裂人格,只是我审视自我内心后将情绪分离赋予的定位。
他们的对话,当然只是我的情绪思考在进行模拟的情感训练,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不同角度下的我,在情感思维逻辑存在的漏洞和不足,我必须有规避以及调整。
一年的时光,我确实有太多的时间来沉静,来审视自己。
花洒淋浴的温水,清洗完身体,然后用手机拨向了一个太空号码,隔了几秒,那边便接通了:“京?”
“是我,poy。”我应声道。
“按照你的计划,我已经在准备了。”poy停顿片刻,“这时候,我们还是少些联系比较好。”
“我知道,我只是…”我叹了口气。
“你不会是后悔了,打电话告诉我放弃?”poy沉声道,“我这边已经在安排了。”
“你继续执行吧,计划不会停止。”我轻叹一声,“我只是想你了,我的朋友。”
“我也是,还有你答应的香槟。”poy浅笑道,“你我合作,你的计划一定成功。对了,有份文件,我emai1给你。”
这是实话,这些年和poy的每次合作都很顺利,他是我最好的搭档,也是我囚徒计划的中坚力量。
寒暄几句,我们结束了通话,确实,在计划成功前,还是减少这些不必要的通话。
不过他到底给我传什么文件呢。
怀着好奇,我进入邮箱,果然看到了一份文件,那是pdF格式的文件档桉,一共几张,满满的数据和英文说明,而结论…
我的眼眸不由凝视,这确实是个惊喜,但有些不合时宜,想到瑶妹她的魔女做派,正好也算了她一桩心事。
计划随着情势变化而改变,在复仇甜品的部分,还赶得及做出调整。
夜深人静,我静坐在一旁,点上一根烟。
一个人如果没有困倦,那很容易联想些什么。
手指在另一台iphone手机屏幕上滑动,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联系人,白颖。
我和她的爱恨情仇,在囚徒计划了解前,我们终究还是要联系的。
在和瑶妹做爱的时候,我不自主地想到白颖。
我只性交过两个处女,一个是瑶妹,另一个则是白颖。
无论我多么怨恨白颖,她确实在我生命里占据过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这是无法抹灭的。
幽静的房间里,我吞吐着烟云,脑海里浮现一副画面:郝老狗端坐在那里,彷佛是一个土财主,然后一大帮女人便以他为中心,围成一个圆形,每个女人一丝不挂托举着她们的乳房,等待着宠幸,而郝老狗便随意地在玩弄她们的奶子。
恍惚间,郝小天领着六个孩子钻进圈子,这六个孩子有四个是李萱诗和郝老狗生的。
那另外两个则是白颖给郝老狗生的。
他们蹦蹦跳跳呼喊着‘爸爸’,爸爸?
多么刺耳的称呼。
然后李萱诗和白颖托着雪白巨乳,挤到郝老狗面前,任由他含住乳头,吸食奶水。
奶水?
哺乳期?
她们又给郝老狗生孩子了?
这个画面当然是假的,但谁能保证它一定是假的,如果我不作出改变,不去为我的屈辱有所作为,那这个画面就是未来的噩梦片段。
恍惚间,我的手指挑动了一下,等我回过神,已经拨了过去,迟疑了两三秒,赶在接通前挂断了电话。
睡觉前,我又点上一根烟,没有再抽,而是将它搁在烟灰缸上,让它静静地燃着,然后到最后湮灭成灰烬。
与此同时,在长沙的一套租住的住宅房,白颖刚冲了个热水澡。
忙着照顾翔翔和静静这两个孩子,连哄带骗地总算等着他们安然入睡。
坐在沙上,白颖这才稍微懈了一口气,这一年她都是这样过来的,每当夜深人静,她才敢一个人回想自己不堪的过去,有时流着泪,扯过纸巾擦干,从不在孩子面前流泪。
回想起当年结婚,她和左京结婚,那时候是怎样的甜蜜。
可是,这些都被她自己给亲手毁了,在被郝江化得手后,她彷佛被迷住心窍,从此一去不回头,期间左京不是没有怀疑过,但她还是想办法遮掩,一方面期盼左京,一方面却在郝江化胯下淫荡得像条母狗,配合他各种性趣味的要求。
手、足、口、乳、穴、肛…所能想象的性交方式和那些淫乱的姿势,郝江化都在她身上尝试遍了,而她却不愿让左京享有同等待遇。
左京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她以为的挚爱,而她却宁可和那肮脏下贱的老淫狗媾和,也不肯迁就左京,这是妻子该做的事情?
有时从沉睡中惊醒,过往的场景惊得她不断冒冷汗,但彼时她为什么却甘心在郝江化身边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