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上的酸奶甩在我的脸上,眉毛上,鼻子上,就在我的腰酸的再也撑不住前倾的身体时,夹着草莓的玉足主动伸到了我的嘴里。
我本能张大嘴巴。
草莓终于被放在了我的舌头上,我感觉到兰兰姐饱满的大脚拇指用力踩在了上面,草莓酸甜的汁液瞬间流入口腔,流在兰兰姐的每一条指缝里。
我贪婪的吸吮着果汁,贪婪得舔舐着兰兰姐玉足上的一切美好的味道。
兰兰姐终于放下了杂志,她今天的型不再是之前的波波头,反而盘了个造型,并在上面插了一根鎏金的簪子,配上她的高开叉旗袍,御姐气质直接拉满。
我刚来看到她这副姿容时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她虽然一直化着淡妆,但微微眨动的长睫毛还是想刷子一般挠得我心头痒。
我后额杵在地毯上,跪挺着把鸡巴送到她的脚底,奢求着她的玩弄。
李兰兰的脚趾夹住已被自己只用双脚就调教得听话无比的男人的龟头,一下一下轻轻按压,男人的腰肯快就不受控的得乱摆了起来。
“小文今天想跟姐姐玩什么呀?”
“姐姐,我,我想玩骑马!”
“好,为了奖励小文最近那么听话那么乖,姐姐就陪你玩骑马马。”
抬脚将男人翻了个面,脚趾夹住缎带一提,重新将自由还给了他被绑缚的双手。
李兰兰看到男人一溜烟得冲到置物架上,迅戴好护膝,然后兴奋跑回来,跪伏在地上。
“兰兰姐骑我,快骑上来!”
李兰兰笑着摸了摸男人的脑袋,“这次要是再摔倒了,姐姐可是会狠狠得惩罚你哦!”
男人的眼睛里有明显的恐惧,但他还是坚持说道:“不会的,我不会再摔倒了!”
小马儿主动将屁股对准了自己,李兰兰也没客气,直接倒着坐在了男人的后臀上,她光滑迷人的脊背,正对着小马儿前进的方向。
她宛如一位优秀的骑士一般,两条紧致的大长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两只脚绕到男人小腹下,一齐将小马儿的充血的小鸡巴夹住。
手掌在马儿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掌印,李兰兰高声叫道:“小文,架!”
我情不自禁出一声不知是痛哭还是快活的闷哼,奋力迈动四肢,驼着兰兰姐开始了骑马马游戏。
鸡巴就是我的缰绳,感受到兰兰姐脚给与的不同刺激,我就会不由自主得改变方向。
我被操控着离开了包厢,进入了只有会所员工才能进入的走廊。
一路上有不少衣着暴露的骚逼婊子,她们看到我后,都会笑着对我抬起脚,我也会情不自禁去舔她们的脚趾与鞋子。
“兰姐又在玩小文呀,能不能让我也玩一玩呀?”
“滚一边去骚婊子,小文可是姑奶奶我一个人的玩具。”
“啊,小文真是乖。”
“小文,也来舔一下姐姐。”
兰兰姐在我屁股上狠狠一拍,我立刻停下给另一位骚婊子舔脚趾,闷哼一声往前走。
打开一扇坚固的房门,我进入一段幽暗但却熟悉的通道。两边不是墙壁,而是一块块单向透明的巨大玻璃幕墙。
不过反常识的是,在包厢房间里的人看不到外面,而站在这段走廊中却能把房间内的情况看个清清楚楚。
这家会所中的女招待虽然人少,但一个个都是极品骚婊子,兰兰姐强制让我看男人的大鸡巴是如何操女人的。
念大学的时候,我也看过许多毛片,但是看毛片与现场观摩男女性爱的观感根本不能比较。
而且男方也不再是黑人百人,都是正儿八经的亚洲面孔,兰兰姐让我看的全都是鸡巴至少比我大两倍,做爱至少一小时起步的大屌猛男。
我见过这里所有女招待被大鸡巴操得要死要活,各种性高潮的模样。
她们的性高潮或哭或笑,有的腿伸得笔直,有的则身体缩成一团,有人潮喷能喷得老远,有人能在内射后不让精液流出一滴。
在观看的时候,我的身体会被固定在一个情趣拘束椅上,我只能看猛男操得骚婊子们叫爸爸,但却不能撸动我那根可悲又敏感的小鸡巴。
兰兰姐说拯救我与小慧婚姻的最好方式便是承认自己的无能,放手让小慧体验到真正的性高潮,让她被真正的男人操爽。
她这是在帮助我正视我自己的需求,克服心中的恐惧!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对是错,但这对我而言,确实是让我痛不欲生的折磨。
在我观看活春宫时,兰兰姐总是会用玉足夹着我的鸡巴,并在我的耳边一直咕哝呢喃,提示我把房间里的骚婊子想象成我的小慧。
她不断得羞辱我的小鸡巴,不断得让我回忆偷窥小慧自慰时的动作,让我比较小慧与骚婊子在骚逼里有一根大鸡巴时的表情的不同。
有时候她还会刻意模仿小慧不同时期的穿着打扮,以及小慧的神态语气来加深刺激。
我快被兰兰姐搞疯了,我在与小慧做爱时,会情不自禁想起兰兰姐的足交羞辱,以及大鸡巴插在湿漉漉骚穴中的刺激画面。
我不敢再去偷窥小慧的深夜自慰,我怕我会把小慧跟会所里的骚婊子们联系起来。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似乎已经习惯那种窒息一般的酸楚,甚至可以像被兰兰姐平时羞辱我一样,体会到些许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