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兰兰姐,主动坐到了那把沉重异常的拘束椅上,并且把脚套入软皮革脚镣中。
兰兰姐笑着亲了我的额头一下,然后她把我的双手依次固定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兰兰姐此时不再是她居高临下的御姐女王冷艳高贵,她的眼睛中似有化不开的愁怨与哀思,这让已经习惯,乃至沉迷兰兰姐疼爱的我感到十分诧异。
将我捆好后,她主动亲吻在我的嘴上,她的舌头在我嘴中的每一寸皮肤扫过。
没等我问,她迅把一个口球拴在了我的嘴上。
然后兰兰姐开始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
丝绸旗袍滑落在我的脚下,她又将她黑色蕾丝的胸罩摘了下来,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爱慕,痛苦,犹豫的眼神刺得我浑身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往外冒!
我逐渐意识到兰兰姐要做什么了,在她转身走入漆黑的走廊时,我不知为何,想要挣脱开所有束缚,阻止兰兰姐离开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沉重的拘束椅晃得得哐哐响个不停,我的喉咙出一声声沉闷的呜呜声,怒吼着,咆哮着,祈求着,哀求着兰兰姐不要走。
她停下了脚步,重新回到了我的身旁,但她那布满了泪痕的双眸让我的眼泪也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口球被摘下,我哭嚎道:“兰兰姐,你要做什么,是不是我不够乖,我保证以后会很乖的!”
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她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脱下自己的丁字裤裤,塞到了我的嘴里,又把口球重新绑好。
兰兰姐蹲下身看了一眼我肿得快要爆炸的小鸡巴,眼神中流露出的期待与失望让我如遭雷击,挣扎所有气力在她的那抹复杂眸色中化为了虚无。
灰蓝色的头披散下来,她从头上取下簪,红唇舔舐了一遍,握住了我的小鸡巴,将那簪一点点得没入我的尿道之中,只剩下簪末端的珠串与小铜铃露在外面。
兰兰姐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文请你不要伤心,请你仔细看我是如何被大鸡巴征服的!”
说罢,她赤裸着全身步入黑暗,没有回头。
心脏跳动的声音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眼睛死死盯着面前一片漆黑的玻璃,我万念俱灰,鸡巴中传来的胀痛与不适此时都仿佛无关紧要了一般,我像是等待死刑的囚犯一般,等待着一个人按下接通电椅回路的电钮。
突然,房间中灯光亮起,我眯起眼睛稍稍熟悉这明亮的光线后,我的心脏仿佛直接被人插上了一把尖刀。
李兰兰,我操你妈啊!你个畜生,贱货,杂种婊子,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啊!
李兰兰此时就站在玻璃幕墙前,她的眼睛直视着我,仿佛这块单向透明玻璃不存在一般。
她浑身赤裸,跟之前每什么两样,但她现在却戴了一个黑色的假,乌黑柔顺的头披撒在背后。
她的型,她的淡妆,她的表情与姿态,都不得不让我想起我的小慧,那个刚刚与我结婚,略显羞涩的小娇妻,武慧慧!
她身后的大床上还坐着一位赤身裸体的男人,男人一头短碎染成了黄不拉几的颜色,身材精瘦,胳膊上还纹着密密麻麻的几何图案。
可正因为他精瘦的身材,才凸显出他胯下肉棒的狰狞。
男人走到玻璃墙前,胯下的大屌一甩一甩的,走近后我才能看清这遍布虬结的血管的大粗鸡巴至少有二十厘米。
他手攥鸡巴拍在李兰兰的小腹上,仿佛在炫耀他的鸡巴可以插在这么深的地方。
李兰兰的脸上看不到上面兴奋神色,依旧带着与我离别时浓郁的哀伤。
她把精瘦黄毛不老实的手从自己的白皙身躯上打掉,然后似很不情愿一般,半蹲着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精瘦黄毛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两下,端着大鸡巴没有拖泥带水,直接迅将整根鸡巴插入了李兰兰没有一根阴毛的白虎馒穴中。
我赤红的双眼瞪得目眦欲裂,我的鸡巴也仿佛要炸裂开来般疼痛难忍。
李兰兰的头转向了玻璃幕墙外,她看着我我,脸依旧带着一分冷意,只不过偶尔的面部肌肉抽动显示着她的内心并不如她脸上表现出的那般平静。
在她身后,精瘦黄毛的公狗腰开始了快抽插,李兰兰再也无法保持淡然,她浑身白皙的皮肤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表情管理要失控,她用力皱起眉头,并且一只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
男人的手也在将她胸前不停晃动的软肉抓在手中,恣意揉搓成各种形状。
在精瘦黄毛猛烈攻击下,她两只手都紧紧捂在嘴边,但渗出一层细汗的眉头却逐渐舒展开来。
望着女人那理性逐渐被身体欲望侵染的眼神,我浑身肌肉紧绷,插着簪的小鸡巴疯狂抖动,龟头上吊着的珠串与铜铃出一声声叮铃铃的轻响。
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只是胡乱泄着我的体力,我希望我现在就晕过去,结束眼前的噩梦。
女人的大腿颤动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她再也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精瘦黄毛扶着女人,顺势自己也坐在了地上。
于是乎,女人以鸭子坐的姿势直接骑在了男人的大鸡巴上。
她似乎回过了一一些神,脸上露出无比懊悔的神色,但是她的腰却不受控制一般开始上下前后轻轻摆动起来。
她那从来没有离开注视我的眼睛也开始了左右躲闪,脸上挂上了越来越多无法言明的快乐与兴奋,胸膛愈快的起伏,长直乌黑的秀随着身体的跃动起舞。
大汗淋漓的女人在明亮的灯光下,身体折射出一层一样迷人的光晕,她的起伏在某一瞬间仿佛零件卡壳了的机器,突然不自然了起来,身体中的毛病越严重,断断续续,最终女人的娇躯不再摆动,她浑身开始了剧烈的颤抖,虽然她咬着牙用尽力气想要保持正常,但她涣散的眼神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看着女人徒劳的挣扎,我肿胀的鸡巴也想要泄一些,想要把我胸腔中的痛苦与绝望一气排除去,奇怪的暖流汇聚在了我的腰身与小腹上,但不论我如何做,只能忍受着这莫大的痛苦,绝望,以及一种我无法描述的异样感觉、
女人四肢跪在地上,她的屁股在男人的巴掌下越高,精瘦黄毛沾满白色精液的龟头再一次完全进入了女人的体内,他仿佛不会劳累的腰再一次开始了有力抽插。
女人头披散,高高高潮过后的身子有些软,在男人如狂风骤雨的攻击下犹如一颗暴露在风雨之中的脆弱小草。
但她却慢慢得缓了过来,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男人的操弄,她的屁股越撅越高,她的身体越趴越低,像是,不,就是一直沉浸在大鸡巴中的骚逼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