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趴在她身上歇息了片刻,这才起身将阳具抽了出来,只见茎身上水淋淋一片,宛如玉杵沐水一般。
反倒是少女的粉胯处略显狼藉,刚刚被破开花苞的蛤口微开,一缕缕清液夹带着乳白的精浆缓缓流出,两瓣花唇通红肿胀,涂抹着一缕缕血丝。
薛文淑见状,便知宝玉刚刚在小侄女的花穴里射出了男精,那是孕育子嗣的种子。
她没有深究为何刚才宝玉没有在她的花穴里也射出来,自记事起她便知道,身为庶女的她终究与那些嫡女有所区别,无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平日里的地位。
见宝玉的阳茎此时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她嘲弄道,“现在看你拿什么满足怜儿!”
宝玉一点也不担心,笑道,“那还不是有你吗?”
“有我?”薛文淑不解。
宝玉一把将她拉过来,将水淋淋的阳茎抵在她的面前,“快亲一下,待会儿它就恢复雄风了!”
薛文淑略有些慌张,纵然她曾看过不少闺阁奇书,深谙床笫之道,知晓品箫之事,但看着眼前大如巨李的龟头,她一时间也是慌了神。
不过片刻之后,她还是平静了下来,拿出贴身帕子,准备先把茎身上的汁水拭去。
宝玉却阻止道,“不用,很干净!”
薛文淑无奈,只得作罢,她慢慢贴过去,果然如少年所说,茎身上只有一股栀子花伴着海棠花的气味,很是好闻,并非是那种腥恶之味。
薛文淑起手扶住少年阳茎的根部,原本有些低垂的龟头立时上扬,包皮远褪至龟颈之处,整个红彤彤的龟头都露了出来,颜色如玛瑙一般晶莹透亮。
她慢慢张开小嘴,先是伸出红润的舌头点在龟上,略有些腥咸的滋味传来,却也不恶心,倒像是生切的海鱼一样。
放下心来的她这才胆大起来,缓缓将少年的龟头含入嘴中,就像是风月书里说得那样,她起舌将龟头上的汁水都抹掉,再缓缓含入更多。
宝玉惊讶于丽人学习进展之迅,紧紧片刻便领悟了品箫的要点,望着跪在他身前裸着身在含弄肉棒的丽人,宝玉不禁吟道,“此箫非彼箫,非丝非竹,非金非木!”
正在品箫的薛文淑闻言,不禁媚了他一眼,非丝非竹,非金非木,那不就是肉做的吗?
不一会儿,薛文淑便察觉到口中的肉箫一改方才的颓丧,转眼间勃壮坚硬起来。
由于她含得较深,龟几乎抵住她的嗓子眼。
宝玉见状,急忙抽了出来,抚顺她的秀道,“真乖,你先去帮妙儿收拾一下!”
被一个比自己小上许多岁数的少年夸赞乖巧,着实让她心里有些哭笑不得。
宝玉转身将薛怜儿抱在怀里,少年见少女早已是春情勃的模样,也不再耽搁下去,当即分开她的腿儿,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
两人如此这般面对面抱坐着。
宝玉亲了一下她的小嘴道,“我要来了!”
少女羞涩地点点头。
宝玉双手捧着她的两瓣圆润臀肉微微抬起,让火热的龟头顶住她那春水靡靡的蛤口,双手一松,少女顿时往下坐去。
“啊~”少女出一声娇啼。
宝玉低头看去,却是少女的蛤口太滑,龟抵着她蛤口上方的粉嫩蒂儿滑过。
纵然是少女温顺的脾气,当下也是生出怨气,薄怒道,“你欺负我!”
宝玉百口莫辩,只得连连道歉,哄道,“都是我的错,这次你来对准可行?”
少女耐不住那股腾腾而起的欲念之火,只好探出手去,握住宝玉的阳茎,往自己的玉蛤对准而去。
可不成想,她此刻被宝玉抱在身前,却是望不到下面的情形,几次三番都未能找准位置,甚至还差点抵在后庭的位置。
宝玉快美地长吸了一口气,“不是那儿!”
薛怜儿当然知道不是那儿,就在她沮丧之时,一具温热的酮体从身后抱住了她。
“我来帮你!”却是小姑姑薛文淑开口道。
她伸手握住少年的阳茎,将它抵在小侄女的蛤口下方,提醒道,“轻一点!”
下一刻剧痛袭来,少女只觉身体像是要撕裂一般,恰在此时,宝玉吻了过来,含住她的小嘴,生生将她的痛苦呻吟咽了下去。
宝玉抱住少女幼嫩的身子,轻耸起来,不及百下,一股畅美油然而生。
便是宝玉怀中的薛怜儿也轻轻哼唱起来,两团酥乳不停地磨弄着他的胸膛。
宝玉见怀中的少女娇美可人,当下不自觉多用了几分力气,薛文淑见状急忙劝阻道,“玉君子,还请怜惜怜儿的柔弱之身!”
宝玉闻言,立时醒悟过来,动作愈轻柔。
此时的薛文淑未着寸缕,两团丰满圆润的翘乳从身前少女的肩上露了出来,乳头更是红润得像是熟落的樱桃一般诱人,随着宝玉的挑动而轻轻晃动。
宝玉不自觉多看了几眼。
薛文淑见了,心中窃笑,心想这位玉君子当真是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刚刚还尝过的,怎么现在又起念头了?
她也未藏着掖着,反而大大方方地显露在少年面前,别说这双乳儿,便是这副风流之躯,也要任其享用,既然如此又何必藏着呢?
宝玉终是耐不住性子,移过去先是亲了一下丽人的小嘴,随即向下将那散着诱人果实芬芳的乳头含入口中,不停地吮吸起来。
此时,躺在小姑姑怀里的薛怜儿醒转过来,她见宝玉一边与自己亲热,另一边还与小姑姑勾搭在一起,顿时有些生气,当下伸手在宝玉的大腿上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