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的宝玉这时才现,怜儿已从情毒的漩涡中醒了过来,正微微有些生气地看着他。
少年轻笑一下掩饰过去,他凑过去准备去亲薛怜儿的小嘴,哪知此时的少女却侧脸躲开了他的求欢。
宝玉也不生气,大手沿着少女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而去,一把捏住了少女的臀肉,轻轻揉捏起来,若论手感,却是比之妹妹的臀肉要软糯几分。
与此同时,他一改方才挺动的频率,火热的龟头直直插到花心底部,用劲揉了一下花心后又径直退出来,如此几次三番,直教少女一会儿天上,一回儿地下,极为难挨。
片刻后少女终是忍不住,起身偎在宝玉怀里,哀求道,“你莫在戏弄我了……我快难受死了……”
宝玉哄道,“你不再生气我就答应你!”
少女只好点点头。
宝玉怕她心口不一,又道,“那你先亲我一口!”
少女抬起清纯秀美的小脸,含情脉脉地瞄了宝玉一眼,随即羞涩地吐出了嫩舌。
宝玉知道她害羞,也不强求,当即俯过去,含住她的嫩舌吮吸起来,想来是少女情动的缘故,小嘴里的津液黏滑清甜,而且越亲越多。
一晚连御三女,宝玉的体力渐渐有些跟不上,他深吸一口气,向后躺下,一双大手紧握少女的十指道,“你自己动一下!”
“这怎么弄啊?”怜儿骑在男儿身上,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此时薛文淑双手环住少女的腰肢,轻声道,“不怕,我来教你!”
说完,她轻轻抬起少女的身子,原本深藏玉蛤之内的阳茎顿时滑落出来,她随即又松开了手。
失去扶持的怜儿当即无力地坐了下去,出一声闷哼,“不行……好疼……”
她却是被宝玉的阳茎顶了个结结实实,原来是宝玉的阳茎过于粗长,便是之前也只是送进去七八分,现下这般却是十分也有了,难怪少女会有此反应。
薛文淑见状,只得双手捧住少女的臀肉,一上一下地抬起又放下,每次都不放到最底下,方才免去了少女的痛苦。
此时由宝玉望去,只见身上的少女起伏不定,一袭薄雾的秀四散飘荡,便是胸前的秀乳也跟着跳动起来。
而在少女身后,明眸善睐的丽人却是眯着眼睛望着他,既有戏弄又有勾引的意味在里头。
宝玉心头火起,趁着力气恢复一二,当即起身她们二人压在身下。
臀股快挺动起来,直插得少女一阵娇啼,“不要……慢一点……太深了……”
宝玉见状,当即屏息凝神,一把将玉茎径直抽了出来,对着少女身下的丽人而去,不想此时的丽人却是穿了一条薄软小巧的亵裤,只勉强包裹住粉胯的三角地带。
宝玉也不犹豫,一把将其褪至丽人的膝弯,掰开丽人的大腿,将火热粗硬的阳茎抵了上去。
“叫你玩火!”宝玉训斥道。
“不要……”丽人这时才紧张起来,须知她的花穴才刚刚被宝玉开苞,眼下还未复原,仍是一片红肿。
宝玉伸指抹开丽人的红肿的玉蛤,早已准备就绪的阳茎当即顶了进去,借着蛤内水滑,轻而易举地插到最深处。
“叫你玩火!”宝玉又训斥道。
“妾身不敢了!”丽人连忙求饶。
宝玉不管不顾地挺动起来,一时啪啪声不断。
不想此时身前的怜儿醒转过来,原本即将到达高潮的她,突然间跌落人间,心中难受得紧!
“快……快给我……”少女哀求道,她那双小手不停地在宝玉背上挠弄着。
宝玉见状,快插了几下少女身下的丽人,旋即又将阳茎抽了出来,插入少女紧致的穴膣当中。
他顿觉少女的穴膣紧致非常,较之丽人的柔滑却是另一种滋味,当即胯部用力挺动起来,阳茎裹着少女的肉膣一阵摩弄,仅是片刻后,便又将少女送至无边美境。
此时,宝玉又将阳茎从少女体内抽了出来,转而插入到身下的丽人蛤内,快挺弄起来。
如此几番下来,一会儿是少女紧致的穴儿,一会儿是丽人柔滑温软的花穴,直教宝玉快活地倒吸凉气。
最终,却是刚刚开苞的怜儿熬受不住,率先败退下来,双臂环抱住宝玉的脖颈,一双修长细嫩的腿儿紧紧夹住他的腰背,娇小的身子抖如筛糠,口中如泣如诉。
本着一碗水端平的态度,宝玉也不再忍耐下去,龟头深深吻住少女娇嫩的花心,开始喷吐着炙热的岩浆。
“呼……呼……”宝玉翻身躺在软塌上喘着粗气,一旁的薛文淑裸着身子移过来,掏出帕子给他擦着身上的汗水。
宝玉一边平复着心境,一边伸手过去握住她的酥乳,不停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丽人见状,笑道,“怎么,刚才还没有摸够吗?”
宝玉咧嘴笑道,“像小姑姑这样的美人,自然是摸不够!”
接下来的半个月,宝玉几乎整日与薛怜儿和薛妙儿两姐妹及小姑姑薛文淑厮混在一起,四人的感情更是日渐升温。
宝阳苑前院是一座四四方方的院子,中间栽种着一株春华秋茂的梨树,此时已是秋叶纷飞,四周则是可供行走的木廊。
在宝玉成婚前,宝阳苑就大修了一次,不仅开辟出前院还新修了许多阁院,这前院就是用来招待外客的。
此时宝玉正身着武服,与一名相貌凌肃、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比剑,二人腾跃间流光四射,清脆的铛铛声不绝于耳,显然战况激烈,以致落叶四散横飞。
与宝玉比剑的中年男子名叫德川清直,乃是和族出身,据说还是和族之中的望族,剑法以凌厉着称,乃是萧誉为儿子所请的三位剑师之一,盖因过年之后宝玉即将远行,放心不下的萧誉便特意为他寻了三位剑师,传授剑术,一来是让他有自保之能,二来也是作为护卫。
此时在木廊上还盘坐着另外两位剑师裴文易和金造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