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泄!”他解释道。
“瓦莎,你经常和外国人睡觉吗?和亚洲人呢?”我忽然心念一动,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屁股。
“怎么说呢,亚洲人不是很多。我不是每天晚上都出来的。”
她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我伸过打火机给她点上。
“谢谢,这打火机很漂亮。”
“你真识货,这个打火机值5oo美元。”
她的眼睛都要出来了。
“听我说,小瓦莎。如果你见过这个人,告诉我。那么这个打火机就是你的了。我还会送你一个手提包。”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交给她。
“让我看看。”
瓦尔瓦拉从我手中接过照片,照片上的人叫朱昆,斯达尼斯拉夫给我们的名单里没有他,而我刚好知道他也在给林虎干活。
瓦尔瓦拉一看到照片就笑了,她试探性的问我:“我要guccI的手提包,行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5oo美金,连同打火机一起放进她的上衣口袋里。
瓦尔瓦拉很喜欢这个回答,她高兴的搂着我,亲着我的脸,“宝贝儿,你真大方。如果你想我了,我随叫随到。我们现在就走吧,这里太吵了。”
“那么也给我的朋友介绍一个吧。”我指了指铁人,“他叫罗伯特,他的爸爸是德国承包商,萨达姆的一栋别墅就是他爸爸盖的。”
“没问题,我今天还真是走运。”
瓦尔瓦拉冲着酒吧的某个方向大声叫着,一个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身材丰满的金姑娘朝着我们走了过来。
“我的朋友艾洛琪卡。你们住在哪?”
瓦尔瓦拉的腰很细,身体上还留着在海边晒日光浴的时候留下的,泳装的的痕迹。
“亲爱的。”
她跳进我的被窝,亲热的亲吻着我。
修长的腿在我的腿上摩擦着。
瓦尔瓦拉其实是个很性感的姑娘,她的身材偏瘦,乳房象两个秋天的柿子,她的身体却蕴涵着能让整个莫斯科过冬的热量。
“哦,亲爱的。”
她象一条度过了无聊的冬眠期的蛇一样死死的缠着我的身体,舔着我胳膊上的文身。
“这是什么意思。”她抚摸着那条蛇,文在我左边胳膊上的蛇,在蛇的身体下面,写着BeLLaToR,“这不是英语。”
“是拉丁文。”我笑着回答她,“那是战士的意思,这个文身是一个女人帮我文的。”
“在你的家乡?”
瓦尔瓦拉整理了一下松软的头,“是你的情人吗?”
我点点头。
安娜的微笑在我的脑海中浮过,她现在不知道如何了。
我一把揽过瓦尔瓦拉的身体,把她压在了我的身下。
她早就已经象微波炉里的奶酪一样柔软的身体舒展开来,把我抱着。
我的手在她的胸部上走过,她的胸部在仰卧的姿态下是平坦的,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肋骨,我吻着她的脖子,她舒服的出呻吟,她在努力扮演一个情人的角色,努力把我们的关系从收费和付费中摆脱出来。
她的平坦的小腹在我的腹肌的压迫下,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有如海浪一样起起伏伏。
“快呀,宝贝,你这个亚细亚的野蛮人。”
我一挺腰,把阳具插进了她的身体,她“啊”的叫了一声,脸上露出了舒畅的笑容。
瓦尔瓦拉的身体内部潮湿而润滑,让我的阳具非常的舒服,她把两条大腿分开,勾住我的腰。
强烈的冲击力让她的身体在床上起伏着,她的乳头因为充血而变得红润起来,她的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
她娇声用俄语低声说着什么。
我用手指头点击着她的乳头,乳头左右摇摆着,瓦尔瓦拉的手也象是深海的水草一样紧紧的抱着我,把我往没有阳光的深海里拉。
我在她的身体上爬行着,感受着她每一个毛孔都散出来的热量。
她的头被汗水弄得湿达达的,丝粘在脸颊上,变得更加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