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就象是还在热身的赛车,快把油门踩下去吧。我就是你的赛道。”
我用力一挺腰,瓦尔瓦拉尖叫了一声,随着我动作的加快,她也变得更快的摆着腰,向上用力的拱着,迎合着我。
一声又一声的尖叫着,开始是歇斯底里的,慢慢地转化成了轻柔而缠绵的呻吟,阴道象是打开了泄洪的闸口,源源不断的爱液分泌出来,每一次抽插都汁水四溅。
“感觉如何,小瓦莎。”我笑盈盈的用着力,用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哦~~你这该死的。”瓦尔瓦拉眯着眼睛,紧咬牙关,她伸出舌头挑逗着我,当我把舌头伸向她的时候,她却用紧闭的牙齿把我的舌头拒绝。
我更加用力的抽插着。
我们甚至改变了姿势,现在瓦尔瓦拉到了上面,她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体上,她似乎更喜欢这种主动的姿势。
汗水顺着她单薄的背流下来,流到了臀部上,我扶着她的臀部,让她尽情的摇摆着她的腰,她象是个意大利的雕塑一样,光着身子的女骑士。
从这个角度,我稍稍一抬身子就能看见我的阳具,在她的粉红的,两侧微微朝外翻开的阴唇。
她看到我的目光,笑了,“你喜欢这个地方吗?”
“是的!”我笑着捏了捏她的奶头,她向前弓起身体,把我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我感觉到她的心跳,甚至快过她的腰的摇摆。
“你真棒!”瓦尔瓦拉伏在我的身体上,娇弱无力的喘着气,“好久没有这么愉悦的感觉了。”
我抱着她,脑子又想起了安娜。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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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很不起眼的房间。
房子已经很久了,是属于苏联时代的老建筑,标准的东欧风格。
房间很大,木质地板,但是由于年久失修,已经开始退色,屋顶的天花也有漏水的现象,特别是阴雨绵绵的日子里。
墙上还挂着某个共产党领导人的画像,下面是几把结实的木头椅子。
屋子里甚至有一架钢琴,火炉上放着一个八音盒。
把我带进来的光头汉子警惕的看着我。他的手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西装内侧。
我等的人终于出现了,朱昆阴沉着脸,在几个彪形大汉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一看见我,他眯着的眼睛里就出了冷冷的笑意。
“好久不见啊。胡安。你现在还叫这个名字吗?”
我从椅子上慢慢的站起来。马上有两个大汉紧张的把手插进了西装里。
朱昆用俄语大声的喊了几句,马上,这些相貌凶恶的壮汉都消失了。
朱昆恶狠狠的朝我走过来,我迎上去。
他笑了,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我们是生意伙伴,也是朋友,这一点,甚至连我的大哥都不知道。
大名鼎鼎的“我委托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没问题!”朱昆笑了,“都是一帮年轻的人,他们想混点明堂出来,技术过硬,但是经验不足。所以我给他们找了个带头的人。”
“我不能出面。”
“我知道。”朱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我找来了曾在安哥拉服役的血手来当头羊。”
“血手?”我愣了一下,“这家伙根本不缺钱。”
“不是钱的问题。”
朱昆得意的说道:“到处都有人想要他的命,现在,他只想找个靠山。”
朱昆顿了一顿,“人都有老的时候。他知道这一次是在给你办事。”
“都是些什么货色?”
“海外出生的中国人。背景很干净,全都会说英语,两个会汉语。”
朱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磁碟,“都在这里面了,不过,这一次,我要双倍的价钱。”
“可以。”
“和你做生意一向很愉快。但是,我不明白。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人吗?”他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有我的计划。”我把磁碟放好,“我一向都有自己的计划。没有人能挡着活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