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做样打探一番后,陈远皱了皱眉:“这井好生奇怪,白儿你在这儿等我,我下去看看。”
“不行!”董白连忙拽住衣袖,眼中水光潋滟,“这井看着就。。。”
话未说完,陈远已俯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无妨!”
“我自幼在山中长大,攀爬是常事!”
说罢解下玉带钩,纵身跃入井中。
井下风光,陈远早就见识过了,不再赘言。
只是不同上次的是,井内那股尸臭味,愈发喷鼻,那具妇人的尸体,已经有些干瘪溃烂。
陈远装模做样四处看了看,强忍恶心拿起一旁的装有“传国玉玺”的锦囊。
攀上井口瞬间,一双柔荑立即伸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董白眼眶通红,指尖都在发抖。
待闻到尸臭又猛地后退两步,绢帕掩唇几欲作呕,美眸中满是惊恐。
“白儿,井下有具尸体!”陈远将沾着尸臭的长衫褪去,面色凝重,挥了挥手中锦囊。
来不及董白惊讶,陈远就神秘地打开锦囊一角,一方玉玺赫然躺在里面。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那具尸体上挂着传国玉玺!”陈远故作严肃。
董白出身太师府,眼界自然是有的,瞥见那抹温润玉色,霎时瞪大杏眼,惊得捂住嘴:“这、这。。。”
“嘘。”陈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们立刻去见太师。”
二人快步走出皇宫,再无心思游览春色。
“上马!”
出了皇宫,陈远拎着锦囊,飞身上马。
看着孤零零的奔霄,董白脸色微红,但见陈远面色凝重,点了点头,伸出手。
长街上,陈远纵马狂奔,奔霄扬蹄长嘶,惊的路人四处散开。
怀中佳人幽香沁脾,手中玉玺重若千钧,陈远恍惚间竟生出“坐拥江山美人”的错觉。
“此人好生跋扈无礼!”
“光天化日,天子脚下,竟纵马狂奔,何其狂悖?”
“嘘,此人是董卓走狗,荡寇将军陈远,慎言!”
。。。。。。
那偷偷摸摸的议论声,早就被陈远甩至身后。
太师府内!
董卓大马金刀坐在主位,董旻、李儒、蔡邕几人坐在下方,时不时眉头紧皱,商议着军国大事。
陈远不顾侍卫阻拦,径直闯入大厅:“太师!”
正商议着大事的董卓被这一声大喝打断,抬头望去,只见陈远满头大汗,风风火火冲了进来,右手还死死拉着董白,当即面色一沉,猛拍桌子:
“陈远,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陈远环顾四周,哪里顾得上其他,沉声道:“请太师移步内室。”
闻言,董旻、李儒几人面面相觑,陈远平日里颇为有礼,知进退,怎得今日如此冒失?
董卓虬须怒张,刚欲发火,瞧见董白朝他点头,这才收起怒容起身:
“文优,尔等先下去!”
说完,大袖一挥,龙行虎步,走入内室。
内室中,当陈远将传国玉玺呈上时。
董卓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颤,眼中迸发出骇人的精光:“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