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圆圆架起张艳,通过角落的小门,来到别墅宽敞气派且亮堂的客厅。
华丽的水晶吊灯、大理石墙面、三组真皮沙、巨幅地毯、抽象画……
灰白色调,既符合时下简约的北欧风,但所选的高端材料和家具,又在不经意间透露着主人的奢华品味。
张艳被我俩放倒在四人坐的沙上。我仔细环顾整个客厅,一时间惊得语无伦次道:“圆圆,你……这别墅……这些都是你的?!”
她眨眨会说话似的圆眼睛,表示默许:“老姐,你先在沙上坐坐,我去准备一下,然后把张艳弄醒。”
说罢,圆圆离开大厅。趁此间隙,我迅和张艳对换了鞋子。
下午至晚间,我所经历的桩桩件件,如梦似幻,而我的妹妹——赵圆圆带给我最多、最意料之外的震惊,她的周身似乎围绕着某种神秘色彩。
心理咨询师?
医大毕业?
宝马车?
高档别墅?
这些谜团似乎无法简单地划上等号,或许只有她本人才能解答。
伴随一连串奇怪的吱嘎声,圆圆不知从哪儿推来一座金属架子,看似高度过2米,两根红黑相间的金属方管竖立,朝天斜斜交叉,呈瘦长的“x”造型,方管上还穿了许多金属圆环。
“这是什么仪器,它……能唤醒张艳?”
我诧异道,望着眼前高大瘆人的金属架,仿佛在观察外星科技,但显而易见,它出了我的认知范畴,难道圆圆打算电击张艳,使她清醒,我只听说过利用电击法,治疗网瘾少年的新闻。
“等会你就知道了!”圆圆并未正面回答,鞋尖灵巧飞踢,依次锁死金属架的四只橡胶轮,“老姐,来吧,帮忙抬一下张艳。”
我俩把张艳抬上架子,圆圆像施展魔法般,变出几副银色手铐,转瞬之间,一头勾在架子的金属环上,另一头分别拷住了张艳的四肢。
她白皙的玉臂和玉腿紧贴金属架,整个人摆成“大”字形状。
“圆圆,你……你这是干什么?”望着近乎挂在金属架子上的女教师,好似受刑者一般,我惊骇之外,隐约觉得妹妹又要搞什么花样。
“咯咯……”圆圆笑声诡异,“老姐,你恨张艳吗?哦,不光你恨,我相信那些被她勾引的男孩母亲,应该全都恨她!她是个骚货,对吗,性欲太强,要治这样的骚货,不如让我们帮她灭灭火!”
“你要催眠她……但她还在昏迷啊……”我疑惑地说道。
“没事的,老姐,难道你还在同情她吗?啧啧,张老师真是个美人儿。”
圆圆绕着金属架子踱步,高跟鞋踩得大理石地面哒哒直响,声音回荡在宽敞的大厅里,令我心脏砰砰乱跳。
每转一圈,她就除掉张艳的一件衣物,先是滑落的裙子,而后是敞开怀的衬衫,再轮到胸罩、内裤。
仪式感十足,曾经她亲手为张艳穿好的衣物,这会儿,又一件件被她亲手剥掉,裙子和内裤团在脚踝位置,胸罩挂在乳房下缘,衬衣披在身上,张艳的此般模样,简直跟脱光没太大区别。
冷白色泽的肌肤和完全袒露的女性胴体,如同半吊在金属架子上,显现出邪恶的病态美。
我既紧张又兴奋,圆圆会如何折磨张艳呢?也许真的给金属架通电,让骚浪的女教师浑身酥麻刺痛……
“老姐,喝点什么?奶咖怎么样?”圆圆问道,坦然微笑,旁边吊着的张艳好似从不存在。
我点点头,边喝咖啡,边欣赏张艳受折磨,虽说事情有点儿变态,但女教师确实可恨可恼。
今天,若不是姚晓琳偷偷放了儿童手表,使得抓奸成功,很可能张艳和小海早就搂成团,嫩鸡巴肏熟骚屄,搞得昏天黑地了。
况且小海未必是第一个受害的男孩,我也很想知道,涛涛和张艳之间,究竟有没有肉体关系。
圆圆拿起茶几上的复古电话交代几句,片刻之后,一位身着黑皮裙的年轻女性,推着一辆银色餐车缓缓走近。
我定睛望去,正是心理咨询中心的秘书。
“老姐,我再为你正式介绍一下,朱莉,我的女秘书,同时也是我的私人助理!”
圆圆端起咖啡递给我,“Li1y,这位是我的亲姐姐,赵玉萍,你也可以叫她赵姐。”
“赵姐。”今晚,女秘书好像不苟言笑,闷闷地招呼道。
朱莉暗黑的妆容与那天的oL打扮相去甚远。
她的脸型本就偏长,线条硬朗,颧骨微凸,又梳了高高的马尾,烟熏妆搭配烈焰红唇,好似一匹骄傲的母马。
紧身黑亮胶皮裙分外惹眼,将她青春美好的身材衬托得火辣性感,两条长腿也油亮亮的,曲线犀利而顺滑,似弯刀的烁烁锋芒,是暗棕色珠光丝袜的独特质感,脚踩黑色漆皮鱼嘴高跟鞋,犹如踩高跷,防水台和鞋跟的尺寸,连我都自叹弗如,心知难以驾驭。
“拷在那儿的女人,就是勾引我家大外甥的张艳老师。”
圆圆左手端过自己的咖啡,坐定后翘高玉腿,右手摆出邀请的手势,“Li1y,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张老师可是个大美女啊。可惜,喜欢小男孩。你帮她好好治治『骚病』,帮她灭灭火!”
“明白了,赵老师!”
“哒哒……”细细的金属根尖几欲踩碎地面,这匹昂挺胸的“母马”,一步步走向拷在金属架上的女人,两人的衣服颜色恰巧是黑与白的强烈反差。
朱莉的手拂过张艳白里透粉的裸体,由丰美的臀胯开始,向上到盈盈腰肢,再向上到微隆的肋骨,最后停留在微微下垂的右乳。
她像男人般揉着那只玉乳,更准确地说是掐着乳房,力道似乎很强,坐在近旁的我都不自禁地颦眉低,好像自己的胸脯也被掐得生疼。
按照常理,如若张艳感受到疼痛,应该清醒过来,但女秘书对乳房的折磨并未起效,她还是保持昏迷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