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老爹也要开始安排自己的仕途了吗?
要知道他多羡慕大哥的职务呀,卫军指挥使啊!三品高官的身份。
而自己呢,如今还什么都不是。
这时一听朱亮祖安排他参军的消息,自然欢天喜地,雀跃万分。
“明白了父亲,近期我一定安分老实,绝不给您添堵增乱。”
朱亮祖轻轻点头摆摆手示意:
“明白即可,无需给我惹事。
去吧,回家安分待着,我尚有许多事务要处理。”
朱昱正欲应命离开,却似忽然想起一事,开口道:
“父亲,我此前与几位侯府公子约好前往艳春楼饮酒作乐,若失约怕是不好交代。”
“您不是常说要和各侯府子弟打好交道吗?若这次不去,怕是要让他们对我不满。”
朱亮祖听罢,眉间略显皱意:“周王现居中都,你们还有心思想这等风花雪月之事?难道不担忧落在他眼里生出是非?”
朱昱却不以为然地笑着回应:“饮几杯花酒而已,并无犯法之处,父亲也太顾虑了吧,不过是个年轻气盛的后生罢了,何必这般畏惧于他?”
“再说了,父亲放心,在中都这个地方,他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朱亮祖冷哼一声:“年轻气盛?那个年轻人早已让开封府超过八成的官员入狱,未来性命堪忧,你怎敢如此轻视于他?”
朱昱无言以对:“我只是与那些侯府公子一起饮个酒,又不做其他,何必如此谨慎呢?”
朱亮祖思虑片刻,觉得此事似乎也不算重大过错,便挥了挥手:“罢了,由得你去,不过这一段时间内你自己多留神,若闹出什么乱子,莫怪为父打折你的腿!”
朱昱一听大喜过望:“谢谢父亲关照,您放宽心,我们绝对不会惹祸上身。”
恰在此时,凤阳乡下。
朱楠带领着道衍和尚和陆贤一行人走访了三四个村庄。
“无人霸占你们田产?那都是外人凭空捏造之事么?”
“呃?没听说有告状的老人家惨遭截杀?那也只是虚传而已?”
“咦?那些侯府之人从未奴役你们,还常予帮助?”
这一连串调查让朱棣有些困惑不解。
显然,眼前的状况与铁铉描述的大相径庭啊!
到底为何会如此?
莫非我们走过的村庄恰好未受侵害?
还是说,铁铉先前之语尽是谎言?
可回想当时铁铉声泪俱下的情景,也不像是在作伪啊?
朱棣心内疑云重重,转身向着身边的陆贤询问起来:“莫非是我们找错了地方?”
陆贤也是满腹疑虑:“我是否错听了消息?这些村庄不该有错呀?”
“应该没错啊,我记得就是这些村名才对。”
朱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你怎么还不确定?”
陆贤仔细回忆思索之后,答曰:“我想应该是无差别的,可这里的村民反应为何如此奇怪,我实则不明所以。”
朱楠盯着陆贤仔细端详:“你说真的没记错?”
深思后的陆贤坚定地点点头道:“我确实确定无疑!”
朱棣眉头紧锁:“莫非是村民受到了胁迫?”
念头一闪念及于此,朱棣沉稳发声:“行,咱们就逐家挨户前去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