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声音之中,带着严厉,有种兴师问罪的意思。
通奸乃是大罪,尤其是这宅院里的女人,若是被丈夫现,就算是滥用私刑致死,也不过是罚钱了事。
甚至其他人还会拍手称快!
别说她和邹良才什么都没有生,就只是邹良才来过,她也绝对不能承认!
“老爷,奴婢哪里敢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您明察啊!”
雪秀慌忙的跪下哀求。
“屁股撅起来,让老爷检查检查!”
雪秀哪里敢有半点不从,马上趴在徐伯的一条腿上,努力将屁股撅起。
随着徐伯手指在蜜穴之中的肆意妄为,雪秀这才明白,刚刚徐伯的严厉,不过是随便戏弄她罢了。
徐伯自己眼前的事情都忙的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这如同衣服一般的小妾。
雪秀想通了这一点,便不安分的娇喘呻吟了起来。
私处被这样玩弄,自然是动了情。
“浪妇,胯下水多的都够烧水做饭了!”徐伯两个手指直接插进了花穴里,左右扣弄着。
“老爷,奴婢是浪妇,求求您饶了我吧,奴婢不敢了!”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爷记得你之前,水没有这么多的!”
“奴哪敢……奴心中只有老爷一人!”
“胡说!”徐伯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雪秀的蜜唇之上。
这可不同于屁股上全都是肉,此处的嫩肉更加娇贵,这一巴掌,直接让雪秀浑身颤抖,疼的要哭出声来。
明白这是老爷故意要作践自己,雪秀一咬牙,道:“老爷,奴知错了,奴偷人了……奴不守妇道,求老爷责罚,求老爷饶命!”
“哼,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还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贱妇,你是如何偷人的,从实招来!”
“别打了,奴说,那人是奴的丫头从府上找来的下人,模样也算是英俊,奴天生下流,心中浪荡,就做出了那不轨之事!”
雪秀之前也编造过这种闺房趣话,不过以前都是什么采花大盗之流。
可这一次,她却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样的一个剧情来。
但徐伯却并不知道其中关键,依旧严厉的拷问,并且一边拷问,一边虐打着雪秀的各处身体。
一番激烈的折磨后,虽然徐伯依旧没有能够挺枪上马,重整雄风,可好歹还是在雪秀双手的努力下,流出了几滴白浆来。
雪秀看着男人的精华,恨不得立马将其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但徐伯就在跟前,显然不能做出如此事情。
雪秀喘着粗气。忍住了内心的躁动。
“呼,雪秀,你嫁我也有几个年头了吧?”
“嗯,老爷,已经有三年五个月了。”
“若是老爷我过不了最近这一大难关,恐怕将来这宅子,就要换主人了,到时候,你自当另谋生路,不论是改嫁还是如何,老爷绝不怪罪。”
徐伯再射之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模样平和,语气温柔的说道。
说“啊?老爷,您这话说得……怎么会。”
“你不懂官场险恶,一步错,便是万丈深渊,那些人只会让你不得好死,家破人亡!趁着账房还有些钱,你随后让丫头去取一些备着,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好另谋生路。”
徐伯温柔的抚摸着雪秀光洁的后背,此时此刻,他才像是一个真正喜欢雪秀的男人。
听了徐伯如此说话,雪秀心中乃是大为感动,寻常来说,她们这种做妾的,哪里能听到这种掏心掏肺的话。
大多数的时间,不过是床底间的那种骚言浪语罢了。
于是,雪秀瞬间脑子一热,说出了改变她后半生命运的话。
“老爷,奴骗了您……”
“嗯?”徐伯还没意识到生了什么。
只见雪秀跪在了徐伯面前,磕头之后,道:“老爷您知道为什么雪秀今天特意梳洗打扮,等您过来吗?”
徐伯面色稍许凝重,看着雪秀,等着雪秀的后文。
“因为有高人算过,今天下午您就会过来,若是寻常我梳洗打扮等您,怎么也要到了晚上些。”
徐伯微微点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股严肃。
接着,雪秀将邹良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此事当真?”
雪秀抬头看了徐伯一眼,那表情之严肃,她是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