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雪秀连忙磕头道:“奴知错了,可奴也是想老爷好起来,不想老爷连日烦心忧愁……”
啪!
徐伯怒拍桌子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说的是什么话!”
雪秀面对盛怒之下的徐伯,话也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片刻之后,雪秀这才低声道:“老爷,万一有用呢?”
此时的徐伯,脑海之中,也都在盘算着下午做梦的事情。
神鬼之事,不可不信!
“试试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徐伯心中下了决断。
然而嘴上却道:“你起来吧,念你也是为老爷考虑,其中过错,暂且不究。
你让丫鬟去把此人找来。”
雪秀一听这话,马上起身动作。
可徐伯却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浪蹄子,先把衣服穿上,莫非你是真的想偷人?”
叫醒邹良才的,是小香。
见小香面色古怪,邹良才知道,自己所图之事,已经成了七七八八。
“跟我来,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来就是了!”
邹良才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来找我,莫非是想跟我找个无人的地方……”
小香白了邹良才一眼,转身就是走,并回头示意邹良才赶快跟上。
当邹良才再次踏入雪秀的房间时。
他算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徐伯,而雪秀也换上了一身寻常打扮,可细细看去,妆容略显失色,更有泪痕划过脸庞。
见如此情景,加之先前雪秀告诉邹良才,雪秀和徐伯再床底之间的称呼,邹良才对于徐伯的为人,也算是有了个估计。
“见过老爷!”邹良才嘴上打了个招呼,甚至连弯腰都没有,最多算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放肆!谁允许你见了老爷不行礼的!”徐伯怒斥。
邹良才微微一笑,在短短瞬间,已经看清了徐伯此时所面临的困境。
轻松道:“若不是老爷有事相求,恐怕也不必请我过来吧。”
“我观老爷面相,印堂暗,眉宇之间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内,便有牢狱之灾!”
“胡说,别胡说八道!”雪秀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出声阻止,这话,岂是能这么直白说出来的!
“牢狱之灾?哼哼,我现在就能让你掉脑袋!”
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十足的模样。
可此时徐伯心中并没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静,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
“倘若是告诉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麻烦,他不能解决,那只能上演一出主奴私通,被当场抓住,浸猪笼二人的好戏了!”
“老爷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听良才分析几句。”
“您心中所忧,两点,一上一下。”
“所谓上,便是上头的人,出了问题。官场一套,讲究的便是一个上下贯通,若是上头出现了问题,那可谓是风雨飘摇。”
“所谓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稳,手下的人,办事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
邹良才胸有成竹的说着。
听见邹良才这一番话,徐伯心中大为震撼,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却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徐伯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场的事情,一个下人,根本无从得知,若是雪秀刚刚泄露,也来不及。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
见徐伯表情凝重不语,邹良才知道,还需要给眼前这个男人来一记狠药。
旋即,邹良才来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胡字。
“让您为难的,可是此人?”
徐伯瞬间目光锁定了邹良才,眉头皱紧,半天才压出一句。
“谁派你来的!”
“我在府里砍柴数年,这点做不了假。”
徐伯看向雪秀,雪秀点点头,示意邹良才所言乃真,她也是调查过邹良才的,问过好几个下人,都认识邹良才,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真的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