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改命不敢说,可驱邪拘恶还是可以的。”邹良才自信极了。
那种自信的笑容,加上孑然的气质,徐伯可以说已经信了七成。
尤其是那个胡字,精确到衙门里的个人名号,这绝对不是等闲之人能够知道的消息。
“若是想排忧解难,还请如实道来!”
邹良才判断,徐伯已经上钩,索性直接坐下,泰然自若,一副吃定了徐伯的样子。
徐伯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片刻,示意雪秀先出去。
在雪秀离开之后,徐伯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真得有办法?”
邹良才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显然此时着急,就陷入了被动,有些自降身价。
“不久前,我在的礼抚司,换了司衙,严查了一波账务。其中有关于我的问题,不少。而目前这些内容,都被那姓胡的拿在手中。他根本本就不对付,若是他将那些证据呈上去,轻则十年八年,重则人头落地!”
“若只是寻常的贪污也就罢了,礼抚司的主要负责的事情,是皇室内部给外地皇亲安排俸禄、礼品包括赏赐在内。”
“有些个王公贵胄,对于皇室的那些俸禄,显得毫不在意,毕竟他们麾下已经有封地千里。所以……”
对于徐伯这些话,邹良才听的不是很明白。
可他能够通过徐伯的面相看出,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我替你算一卦。”
邹良才从怀中摸出三枚铜板,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拍,那三枚铜板竟然自行的立直并且旋转了起来。
徐伯被这手段惊到,心中也是燃起了希望。
暗暗道:“难道我真的命不该绝?”
随着铜板停下,邹良才的眉头也微微皱住。
三枚铜板,皆是阴爻。
“大凶!”
徐伯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打散,喉咙像是被扼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不过,也未尝没有破解之法……”
“如何破解!”
徐伯着急问出,可见邹良才没有回答,稍作思考,便承诺道:“若是能解了我面前这麻烦,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要钱要地要女人,都随便!”
“老爷言重了……”
“还叫什么老爷,良才先生叫我老徐就好了!”徐伯上位靠的就是一手圆滑,这种态度上的变化,可谓轻车熟路,顺手拈来。
“破解之法,有一文一武两种。”
“文便是通过风水转换运势,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有些麻烦,但将来时来运转依旧可以保持大富大贵!起码锦衣玉食不成问题!”
“这,不行不行,先生你有所不知,这要是出事了,那绝对轻饶不了。可能我老徐这辈子就要在大牢里度过了!”徐伯一直摇头,触犯皇家律法,那严重程度,他可不敢赌。
“那武,可就有些伤天和了。”
“愿闻其详。”
邹良才伸手成刀,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直接做掉那姓胡的?”徐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虽然说是官场之中争斗非常激烈,但是他还没有想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以异象使其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也未必非要伤人性命。”
邹良才轻飘飘的说着。
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反复在决定下午到底是杀猪吃还是杀鸡吃。
徐伯后背已经是冷汗直流,两个拳头也已经捏紧。
心中也在做着犹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干了!”徐伯咬牙狠。
“先生,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你将那人生辰八字告知于我,另外取一些前额头便可。”
徐伯下定了决心,眼神便已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凶光,恶狠狠的咬牙道:“
明晚之前,我办妥事情,再来找先生!”
“那酬谢?”
“事情办妥之后,我相信老徐自然不会做那过河拆桥的事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事情紧急,先生赎老徐不能陪伴,让雪秀陪先生吃个便饭,再小酌几杯?”
“不必,我也得回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