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动手帮我洗起来。
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我开玩笑似的说:“嫂子,你的手可真滑,比水还滑,让你帮着洗澡,真是一种享受。”
嫂子用力地搓着说:“别娶了媳妇忘了嫂子,你媳妇的手比我的还滑。”
我说:“哪能呢!没有嫂子我恐怕一辈子也娶不上媳妇。”
她说:“算你有良心,嫂没白疼你。”
在洗我的小鸡鸡时,她捏了又捏,搓了又搓,还给我打上胰子。
我有点受不了啦,就“唉哟”起来。
嫂子问:“洗得不舒服?”
我说:“不是,我想尿尿。”
嫂子一下子气乐了:“瞧你这出息,连个尿都憋不住,等着,我去拿尿盆。”
她真把尿盆拿到跟前来时,我怎么也尿不出来,气得嫂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心里明白,我哪里是想尿尿啊,是想那个了。
嫂子也不挑明,我也不明说。
终于洗干净了,我迫不及待地穿进了她的被窝,没想到却被她赶了出来。
她说:“今晚上你要好好的休息,明天晚上新婚第一晚,一定得好好表现,窗户外面可有听新房的。”
我虽然有点不太情愿,嫂子真的关心我,我还是乖乖地穿好衣服,回家睡觉。
我结婚的那天,本来想从生产队借一匹马的,可是有人说,地主结婚不能骑马,只能骑驴。
我跟队长争执了半天,看看没什么结果,一咬牙,骑驴就骑驴,我只能装作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可心里真的不是滋味。
不想到了岳母家,他们都说没见结婚骑驴的,硬是不让娘子上驴。
尽管我说:“生产队的马都在大搞社会主义建设,只有驴闲着,骑驴也是支援社会主义建设。”
他们根本不买账。
这时还是我媳妇厉害,她根本不管这套,家里人没拦住,她愣是自己骑到了驴背上。
我所记得,她这一生只有这一次壮举,当时我还以为她有多大的脾气呢,没想到了我家,一切都听我的,从来不说半个不字。
驴子一见自己该出力的时候到了,就像吹喇叭似的叫起来,不用我吆喝,自己往我们村走。
一路上,驴子高兴,我也高兴,看到驴子的那个东西在两条后腿间一甩一甩的,自己的下边竟然硬了起来。
虽然我们家成分不好,但我家世代行医,我又是赤脚医生,乡亲来喝喜酒的还是不少。
席间,我挨桌敬酒,自己也喝了不少。
送走了客人,天也快黑了。
我们一家人吃完晚饭,闹新房的也来了,一直到半夜以后,大家才陆续的散了。
我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倒在炕上连衣服也没脱就想睡觉。
媳妇把我拉起来说:
“脱了衣服再睡,这样歇不过来。”我迷迷糊糊地脱了衣服,一头钻进了被窝。
经过这一折腾,我倒精神了,我说:“你也脱了吧,从今天开始咱们就是两口子啦,也别不好意思的。”
媳妇不做声,先吹熄了灯,然后开始一件件地脱衣服,一团白光钻进了我的被窝。
我忽然想起来了,白天有人给了我一块白布,让我晚上用。
我说:“点上灯,我找点东西。”
她说:“什么东西,明天再找不行吗?”
我说:“不行,今晚上用的。”
她说:“是不是找这个?”
我从她手里接过一块布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