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是我自己带来的。”
我说:“哪,咱们来吧!”
她说:“哪,你轻点,我怕疼。”
第二天早晨,我拿过布一看,差点没气过去,原来她拿给我的是一块红布。
她却满脸正经地说:“我们家给我的就是这个,你看看上面有没有痕迹不就知道了吗。”
我觉得也是,往红布一看,上面果然有斑斑的痕迹,这一点证实了我娶了一个黄花姑娘(现在想想,那痕迹是不是她提前弄上的,也无从验证了,任何人都有可能有被涮的时候)。
那时没有现在还有人造的处女膜(不知道这是人类的进步还是人类的退步,我对这种行为实在是不敢恭唯,即使当流氓也得当的实实在在的),一切都是实打实的。
如果娶到家的不是处女,即使不马上离婚,这个媳妇在这个家里也得受气。
娶了媳妇,我本来想收收心,好好过日子,偏偏我这媳妇刚嫁到这个村里来跟村里人都不熟悉,没事就往嫂子家里跑。
于是我经常面对嫂子和媳妇两个女人,自己觉得很尴尬,再加上嫂子不时开个“别娶了媳妇忘了媒人”的玩笑,我越觉得不自在。
她也许说者有心或者无心,可我必须听者有意。
趁媳妇回娘家的空,有天晚上我又到嫂子那里。
这回她可真有点急不可待,一副把我吃了架势,让我有点着架不住。
我说:“你的肚子都大了,还这么大的胃口。”
她笑着说:“孩子也需要有人来关怀,不是我要,是孩子要。”
我说“我不信,孩子能在什么感觉啊,还想要男人,亏也想得出来。”
嫂子说:“我又不强占你,你媳妇回来,我绝不去骚扰你;不过,她来骚扰我,我可管不了。”
她给我倒了杯热水接着问我:“玉成,你觉得媳妇怎么样?”
我说:“连嫂子的一半都不如。”
她说:
“你别光当着面说我的好话,这媳妇哪里不好。”
我说:“哪里不好,就是那里不好。”
说着,我摸了一把嫂子裆。
她说:“你少胡说,都长得一样的玩意儿,有什么差别。”
我说:“差别大了。跟嫂子在一起,我总感觉是一种享受,可是跟她在一起,我总觉得是在干活,必须干的活,不干不行。”
嫂子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家里不如外头的,自己的不如偷来的。”
我说:“也不完全是,我媳妇可能不太喜欢这个,她始终是在应付我,总是问我,完了吧,出来了吧,再好的兴致也让她给问没了。”
嫂子想了想说:“也是,有空了我开导开导她。”
我去她娘家接媳妇回来的时候,岳母提出了一个要求,让我们把她接到我家住,我想人家好不容易把女儿拉扯大,如今女儿跟了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也不算过分,就答应。
不过我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等我盖好了房子,再把她接过去,她也答应了。
那个时候盖房子,没钱买砖,只能靠乡亲们帮忙打点土坯,好在祖上留下的村边的十几棵树没被分了,砍了当檀条。
就这样,还用了三个月时间才把房子盖好。
这回去接岳母,我架了一辆驴车,好在她也没什么东西,几床被子一圈,拉着就回来了。
一家三口,三间北屋,我们俩口住一间房,岳母住一间,中间一间盘灶做饭。
这期间,我媳妇及时的怀孕了,两个月多的时候,反映的特别厉害。
为了能够更好地照顾女儿,岳母提出她和女儿一起睡,我则一个人睡到她原来的那间屋里。
搂着媳妇睡惯了,一个睡还真有点不太适应,有时晚上睡不着,我就悄悄溜到嫂子家里,可是她也快生产了,即使在一起也很不方便。
我这才现,自己确实是个缺了女人不能活的男人,经常睡到半夜忽然醒来,就怎么也睡不着了。
有一次,我迷迷忽忽地醒过来,现炕边上站着个人,我以为是媳妇想我了要过来和我云雨一番,可又觉得不对,媳妇干这事儿从来都是被动的,她是不会这样主动的。
于是我判断,这个人肯定是我岳母,我没有说话,假装着继续睡觉,过了一会再睁开眼,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