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广见有人进来,急忙双手攀住铁栅栏,大叫起来。
可是当他再见母亲的时候,穆桂英的样子让他更加震惊。
穆桂英看起来比昨天还要不堪,人虽是醒着的,却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一般,只剩下一具空壳。
那空洞的眼神,苍白的嘴唇,让她看起来一下子老了许多,再也难以复见往日的神韵。
穆桂英却没有搭理他,低垂着脑袋,下巴几乎陷入到自己丰满的双峰中间去。她像是一具没有骨架的尸体,任由几名大汉架着拖行。
庞龙虎拿起一杆钢叉,三四丈长的杆子,顶端是拇指般粗细的铁条完成的半圆。
只见他将钢叉竖起来,从铁栅栏中间的缝隙过钻过,又转横过来。
他用这半圆的钢叉,叉住杨文广的脖子,用力往里一推。
杨文广顿时被叉到了墙上,不能脱身。他用手死死地扳住钢叉,叫道:“奸贼,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那边庞飞虎会意,急忙摸出钥匙,打开了牢门。几名大汉赶紧将穆桂英往牢里一丢,那庞飞虎又将牢门锁了起来。
见杨文广母子二人皆被关到了牢笼里面,庞龙虎才将钢叉松开,道:“杨文广,好好照看一下你这当婊子的娘!今天晚上,我们还要拿她去赚钱呢!哈哈!”
“娘!娘!”杨文广急忙奔到他母亲身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替他母亲裹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不停地呼唤道。
穆桂英瞪着无神的双眼,目光涣散,神游太虚一般无动于衷。
“呜呜……娘,这群畜生居然敢这样对你……”杨文广低头一看,穆桂英的阴阜上竟有多出两个黑糊糊的烙印来,上面稀薄的血水和精液到处横流,不禁又是一阵心痛,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呃……文广……”哭了好大一会,穆桂英才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出了声音。
“娘!你怎么样了?”杨文广见母亲有了动静,急忙将她的身子用力摇晃起来。
“不……不要晃……”穆桂英虽然保持着神智,但已是心力交瘁,连呼吸和心跳都感觉疲惫不堪,成了一件无法承受的负荷。
杨文广这一晃,让她更感头晕目眩,几乎要呕吐起来。
杨文广这才意识到母亲虚弱的身体根本经受不起他这样的折腾,急忙停了下来。
他根本不敢想象,母亲又承受了怎样的凌虐,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尽管他与母亲赤裸的身子相对让他有些尴尬,但无处安放的目光还是落到了母亲的胸口,刚刚包裹上去的衣服来不及系上门襟,已从两边散落开来,露出两只呼之欲出的丰满肉球。
杨文广愣愣地看了一会,才现自己所视非礼,急忙将目光移开。
但是他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落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被无数人凌辱过的阴户,已是肿胀外翻,紫得黑,像是一朵怒放的玫瑰。
后庭内壁的淫肉也肿得从肛道里挤了出来,如含苞的牡丹。
“呀!文广!”虽然穆桂英的声音很轻,但还是能听出话音里的震惊。不知何时,杨文广的肉棒居然坚挺起来,硬邦邦地顶住了穆桂英的后背。
“啊!娘!”杨文广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竟会对自己的母亲起了本能的反应。
就在母子二人尴尬相对的时候,庞集和庞琦二人到了勾栏坊,被老鸨引入地下,径直到了黑屋子里来。
一场大战过后,二人连平日的神气都没了,垂头丧气的。
庞家四虎见二人进来,急忙见礼道:“父亲,伯父,城外战况如何?”
庞集叹口气道:“唉,别提了!那呼家元帅甚是厉害,斩了东海元帅,把一支数万人的大军杀得片甲不留。如今那北国的人马已包围了京师,不日即要攻城!”
“什么?”庞家四虎吃惊道,“岳元帅被敌人斩了?待明日,孩儿出城迎战,去和他们杀个你死我活!”
庞琦道:“连岳元帅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们四人,又岂能敌得过?”
“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呼家逆贼在城外耀武扬威么?”庞家四虎不屈道。
“今日老夫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庞集道,紧接着又问,“那穆桂英现在何处?”
庞家四虎一齐将手指向牢笼之内,道:“刚刚逼着她接完了客人,现在关在笼子里,容她暂且休息片刻。只等晚上一到,接着为我们赚银子!”
庞集道:“今日老夫要她另有用处,暂且不让她接客了!”
庞家四虎不解,问道:“伯父要这婆娘有何用处!”
庞集无心再与他们解释,吩咐道:“快将她从笼子里提出来!”
庞家四虎不敢违抗伯父之命,那庞龙虎又拿了钢叉,将杨文广叉到墙上,不容他动弹。
那庞牛虎也拿了一根长铁杆,一头挂着一个钩子。
只见他将钩子伸进笼子里,勾住穆桂英项圈上的铁环,将她拖到笼子边。
那庞飞虎急忙打开了笼门,庞毛虎带着几名大汉一道,冲进笼子,都开绳索,将穆桂英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