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人都大笑了起来,连爱云也撑不住笑了,豹哥更是笑得一脸皱纹。
阿生这时也端起杯子,他说:“豹哥盛情难却,我这就敬你一杯,说好了,今晚的花销,我来付。”
说着先自干了半杯酒,桌上的人个个都立了起来,一齐赶着阿生叫:“好啊,阿生这段日子财了。”要敬他的酒。
阿生胡乱推让了一阵,笑着一仰头,也就把杯中的酒饮尽,然后坐下来,咂咂嘴,夹了些菜过酒。
于是,阿生又开始替众人添酒了。
“怎么,小姑娘,你没有干杯呀?”
阿生正要替豹哥斟酒的当儿,豹哥忽然瞧见爱云的酒杯里还剩了半杯,他好像给冒犯了似的,立刻指着她喝道。
爱云赶忙立了起来,满脸窘困的辩说道:“豹哥,我实在不大会喝酒——”
“什么话!”豹哥打断了她的话,“到这里,就是喝酒来的,杯子里还能剩东西吗?不能喝酒,干嘛要来?干掉,干掉。”
爱云只得端起杯子将剩酒喝尽,娇嫩的脸上,一下子便红到了眼盖。
豹哥连忙又把阿生手里的酒瓶一把夺了过去,直往爱云的杯子里筛酒,爱云讪笑着,却不敢答腔。
阿生坐在旁边,望着豹哥赔笑道:“豹哥,她真的不会喝,前些日子喝了点清酒,便得一身的风疹子。”
“阿生,你莫心疼。几杯酒,哪里就灌坏了?”豹哥的脸一沉。
有人便让爱云敬豹哥三杯,当她举起最后一杯酒喝到一半时,手竟握不住杯子,一滑,半杯酒全倒在她身上,浸凉的酒液立刻渗到她胸口上去了,连忙踉踉跄跄站起来跑向卫生间里去。
豹哥哈哈地大笑。笑毕,他转过脸来:“阿生,你顶的那条数,什么时候还?”
“快了,豹哥,就差几十万。”阿生说,又贴近他的耳根再说:“那数,就是爱云她爸的,我也不敢催得太紧了。”
“你倒好,拿我的钱做起了顺水人情来。”
豹哥大声说到这里,怔了半晌。
然后,突然跳起身来把桌子猛一拍,咬牙切齿的哼道:“让他来,只要他的闺女跟了我,我一分不要。”
他这一拍,把桌上的碟碟碗碗都拍得跳了起来,桌子上的人都吓了一跳,阿生的额头冒起了一颗颗的汗珠子,两颧烧得浑赤。
阿生慌忙上前说:“豹哥,看在我跟了你这么些年的份上,你就宽限我一些时日吧。”
爱云从未见过阿生这样奴颜婢膝地乞求一个人,心想:事态严重了,全是父亲招惹出来的祸根。
她拿过一杯酒,主动地凑到了豹哥跟前。
她说:“豹哥,不要生气,我陪你喝酒就是了。”
高擎着杯子往嘴里送,她喝急了,一半酒液淋淋沥沥洒了她一身。
豹哥和周围的人大声叫好,爱云并不推拒,举起酒杯,又咕嘟咕嘟一口气饮尽了。
喝完,她用手背揩去嘴角边淌流下来的酒汁,然后望着那个豹哥笑了一下。
阿生看见她那苍白的小脸上浮起来的那一抹笑容,竟比哭泣还要凄凉。
爱云一喝完,便让豹哥拦腰揪起了,他把她揿在膝盖上,先灌了她一盅酒,灌完又替她斟。
阿生见她拼命挣扎,她那把细腰夹在豹哥粗黑的膀弯里,扭得折成了两截。
只见她苍白脸上那双黑蝌蚪似的眼珠子,惊惶得跳了出来。
豹哥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爱云的胸前乱摸,爱云的手脚乱动,推开他的那只手。
豹哥的声音和她的尖叫声混在一起。
爱云的乳房好像被他抓住了,“好久没玩过这么漂亮的乳房了。”
已经被激怒了的阿生上前,他架起了豹哥的一条胳膊,从他的怀中拽出了爱云。
豹哥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爱云的裤带,爱云挥手朝后面一打,却没曾想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豹哥的脸上。
顿时,脸上五道红印赫然在目。
周围的人惊呆了,就连阿生也惊得忘记了动作,整个人像木偶似的僵硬。
豹哥的嘴唇裂开了,嘴角上慢慢地渗出了血来。
3
“给你脸,是你不要的,可怨不得我了。”豹哥挥动手掌,剌剌两个耳刮子劈头盖脸打过去,嘴里吐出了一口浓浓的血来。
早有豹哥的两个马仔率先按住了正要往上冲的阿生,阿生还在拼命地挣扎,但那两个高大的男人死死地将他按压在墙壁上。
豹哥咬牙切齿地话:“今天谁也别走开,我让你们看看我是怎样收拾他们的。”
豹哥从后面搂住了爱云的脖颈,双手挑开了她肩上背心的带子,爱云的上半身就近乎赤裸,她胆怯的眼睛看着周围的人。
豹哥又脱下了她的乳罩,她雪白的肌肤像燃烧的火焰,更加光彩夺目,乳房摇晃着极有弹性地隆起,乳头朝上。
阿生了疯的扭动着身体,但他的脖子被一只肘子架压,另一人按住他的双手,身体已像让人钉住了似的嵌在墙上。
眼看着豹哥的手继续在爱云的裤腰上摸索,脱去了她的牛仔裤和里面的裤衩,爱云纤细柔软的腰间好像有一种难以抑止的感觉,包厢里的一众男女嘻嘻哈哈袖手旁观,看着了狂的豹哥究竟能干出些什么事来。
他们看到了爱云双腿中间那丛黑而繁茂的阴毛,那些男女们一个个像刚吸了鸦片似的,顿时又来了劲。
这时,豹哥突然松开了她的身体,爱云全裸着身子,两手紧抱住乳房,急切朝后转身子。
灯光下,背部的雪白皮肤油光闪闪,她柔软的身体呈现出迷人的神韵,赤条条的爱云似乎终于找到了逃脱的机会,她像条鱼似的滑了出去,她撒腿往外奔,想往包厢的门口冲。